但是江淮落可不會死在這種掉價的怪物手裡。
他有一個想法
玫瑰花真的隻是用于觀賞嗎?
但他剛才将玫瑰花扔給怪物時什麼也沒發生。
刺?花?
江淮落想到這,思路一下打通
他快速摘掉幾朵玫瑰,沒有顧及手中被尖刺所傷的劃痕,用力分離花朵與根枝,帶着手套,瞄準對方的肚子,用力紮了下去。
那怪物接觸到玫瑰花根底的一瞬間靜止不動,江淮落也已經跑開。
如果怪物用人血将玫瑰塗抹的更加豔麗,那麼不可能一點也沒有碰到枝葉,但是剛才江淮觀察玫瑰時卻沒有在枝葉上發現血迹,那麼有可能怪物是故意躲避枝葉的,他也是賭了一把。“
趁着怪物靜止的這段時間,江淮落順着記憶回到了屋子裡,他隻是來觀察一下村莊的情況的,畢竟如果真的坐以待斃的話,到時候出現未料到的情況可謂是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了。
沒有窗戶,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略微有些壓抑,江淮落卻感到格外舒緩,坐在椅子上閉眼輕眯,在這種環境下,他很難睡着。危險接踵而至,神經需要時刻緊繃,但不休息也會讓人精神崩潰。
夜裡再沒了動靜,江淮落輕眯了将近一小時,被外面的敲門聲驚醒。
他打開門,發現是白洛衍和眼鏡,見江淮落開門,白洛衍說道“張哥,你醒了。”
前者點點頭,看向了後面的眼鏡
眼鏡男嘴裡嘀咕着“什麼人啊?自己不起還要叫别人叫起來,以為自己大少爺啊?”,說完心虛的擡起頭,撞上江淮的目光
江淮落挑眉看着他,明明面中帶笑,卻讓對方感覺背後冒冷汗,也許是五官棱角鋒利的原因,總讓人覺得他帶着一絲戾氣與深不可測。
笑容的意思是:我聽見了,你完了。
白洛衍也許是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也許是聽到了眼鏡的嘀咕,連忙打圓場“唉,張哥不也是把好房間讓給咱倆了嗎,自己選了個沒窗戶的,也看不見外面嗎。”
“那也是他自己挑的,管我們什麼事,我們又沒逼他。”眼鏡陰陽怪氣的抱着胸,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