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序硯湊得更近了,他輕輕呼出氣挑逗魏韻雪的耳垂,嗅了一口魏韻雪的味道,才壓下了心中的不快說:“要是我真有這個想法呢?”
“滾開!”魏韻雪一巴掌給人推開了。
商序硯突然有點瘋,緊緊把魏韻雪限制在懷裡,他的呼吸聲很重,像是要壓抑住洶湧的情緒。
他不輕不重地揉着魏韻雪的腰窩,有幾分警示的意味。
“我的銀戒指,怎麼?魏韻雪,你還想裝嗎?”
兩人貼的有些近,商序硯的腿從魏韻雪身體旁的空隙處岔了進去,魏韻雪能明顯感覺到商序硯怒意下面混雜了一些難以言說的别的東西。
“你……”魏韻雪話沒沒說出來就被商序硯捏住了嘴,他的目光透出一股子印在骨子裡的陰戾。
“魏小少爺穿紅紗裙确實很美。”商序硯盡情地撫弄魏韻雪的後脊背,像是在把玩一件上好的珍品。
魏韻雪冷冷一笑,将商序硯作亂的手揮了過去,也是絲毫不害羞,當着商序硯的面将衣服整理好。
他勾勾手指示意商序硯靠近,右手摩挲着商序硯,緩慢而輕柔地拍打,吐出一句:“當穿給狗看了。”
商序硯也不感覺被扇臉很冒犯,他的手像鐵鉗一般禁锢住了魏韻雪的另一隻手,再次把他拉到胸前,喘着粗氣,想要吻住魏韻雪的唇。
魏韻雪豈能讓他如願,輕柔的巴掌變成了兇狠的鞭撻,一巴掌呼的商序硯半天沒緩過來。
商序硯手還是沒松,依舊一副限制住魏韻雪的姿态,趴在他輕聲耳邊說:“爽!再來!”
魏韻雪又給了他兩巴掌,用了十足的勁兒,成功在商序硯臉上留下對稱的一對巴掌印。
打完後腦袋還高高地昂起來,一副是你讓我打的,我可沒犯錯的姿态。
“也就你敢這樣打我了,現在我能進去了嗎?”商序硯的舌尖抵在齒間,在發出輕微的啧聲後松開了對魏韻雪的禁制,穩穩當當讓魏韻雪站穩在地上。
魏韻雪看着他就頭疼,歎了口氣,讓他進了屋子。
随他和邢梓軒鬥吧,夠煩了。
最好一個能把另一個趕走,應付一個人總比應付兩個人舒服。
但商序硯這家夥還是一點沒變,果然一直都是那麼煩人。
魏韻雪在早年和商序硯有過一面之緣。
不是在個好地方,是在花樓裡。
魏韻雪平常家裡管的嚴,魏老爺子雖然允許他揮霍,但一些不好的東西是一律不允許他碰的。
魏小少爺這性格,你越不讓的,反而對他更有吸引力,在剛成年那會兒就被朋友幾個慫恿着逛花樓。
這花樓來頭不小,是商家的産業,裡面男男女女都是萬裡挑一的尤物。
但裡面也魚龍混雜,有人日進鬥金,有人傾家蕩産,是實實在在的銷金窟。
魏韻雪被狐朋狗友教唆着,也顧不上平常魏老爺子的教導了,明晃晃地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