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溫迪還天天說,怕被揍飛。
真打起來,怕不是鐘老爺子被你吊打。
隻能說不愧是大災變後,唯三存活的七執政。
戰力水平真的都是頂尖的。
阿蒙拿出了自己的弓。
赤沙之杖是王器,真正的戰鬥,還是要用弓。
……
阿蒙被狠狠地砸在地上,他顫抖地用赤沙之杖支持着自己站了起來,他擡頭看着也很凄慘的溫迪。
特瓦林已經被打昏了,安德留斯更是直接被他打到形體消散,靈魂沉睡。
現在唯一還站着的,就是溫迪。
溫迪又咳了一口金色的血,他把琴收了起來,拿出了天空之翼。
對着阿蒙。
他終于願意說話了。
“我不會讓你把疊卡拉庇安帶離高塔的,阿蒙,你的妄想我不會加入,更不會用蒙德的安危去幫你下注。”
他沉默了一下,然後毅然決然的從身上拿出了那個杯子。
他看着這個杯子,這個他之前準備暢飲的杯子。
此刻,這個杯子已經溢滿了他的鮮血,他……友情的鮮血。
他狠狠地把杯子丢在地上。
他說。
“就讓我們的友情到此結束吧,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回你的須彌去吧。”
“我不會将這件事告知我的母親,也不會告知千風的主人。”
“但我最後仍要警告你,你的妄想終究會為須彌帶來不可抵抗的災厄!”
阿蒙看着那被丢在地上,溢滿了溫迪血液的杯子,沉默了好久。
他的目光從杯子上移開,又看到杯子邊上,那根金色的羽毛。
那是他對溫迪造成傷害時,從溫迪身上落下,又浸染溫迪神血後的羽毛。
是他傷害溫迪的鐵證。
他心裡有點痛又有點麻,但他仍然沒有後悔。
他隻是有點不甘。
他真的沒有辦法,僅靠自己的力量,就從這裡帶走疊卡拉庇安。
大地在震顫。
幸災樂禍的聲音從阿蒙的腳下傳來,溫迪立刻意識到了問題。
他想都沒想,立刻就張口,要向自己的母親求救。
但是,在他的聲音傳來之前,他的視線就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蠻荒的元素力無孔不入的沖擊着他的精神,精疲力盡的溫迪沒抵禦一會兒,就陷入了昏睡。
吞下了溫迪,把他封印在自己的綠洲中後,阿佩普低下頭,對精疲力盡的阿蒙投來了蔑視又幸災樂禍的目光。
“小小的阿蒙,我就說,你的力量是如此的孱弱。”
阿蒙咳了兩聲,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那個杯子和羽毛。
沉默了好半響後,他擡起頭,對阿佩普說。
“不要傷害他,就讓他在你的綠洲中沉睡一段時間吧。”
阿佩普哼了一聲。
“這高天的走狗身上,滿滿的都是我厭惡的氣息。你決心反叛那該死的天外來客,卻又對你昔日的同僚如此仁慈嗎?好吧,看在我們是戰友的份上。”
阿佩普說完這些,恨很的就看向了特瓦林,不輕不重的就給了昏死過去的他一尾巴。
怒罵。
“你這個不成器的小鬼!竟然對着高天的走狗馬首是瞻,龍族的恥辱!”
他一尾巴一尾巴的打在特瓦林的身上,讓昏死的特瓦林疼的直嗚咽。
或許是消氣了,或許是真的意識到問題了,阿佩普擡頭看向了璃月的方向。
“你要做什麼趕緊做,那邊,又一個高天的走狗已經注意到這邊的端倪了。”
阿蒙也看了過去。
摩拉克斯嗎。
這可是大問題,他也沒想到溫迪其實這麼猛,帶個特瓦林和狼王的殘魂,硬生生把他打平了。
他對溫迪戰力考據的失誤,直接就導緻了他對疊卡拉庇安的問題出現延遲。
根本就沒有辦法瞞過最靠近蒙德的,璃月的執政。
更沒有辦法,在不驚動摩拉克斯的情況下,把疊卡拉庇安帶走。
阿蒙還是有點不死心。
“布耶爾讓你來支援我,就沒有讓誰去拖一下摩拉克斯嗎?”
阿佩普能過來,很明顯就是活在地脈裡全知的布耶爾的做法。
阿佩普哼了聲。
“娜布去了璃月,不過很明顯,岩之國土的走狗,更關注你呢。”
花神失敗了嗎?
阿蒙有點意外,沒想到老爺子能夠抵抗花神的魅力。
不過想想也是,這個堅定的契約主義者,維護天理的統治就是他最大的關注點了,蒙德打了這麼久,老爺子才發現。
隻能說花神也盡力了。
“好吧。那麼,用疊卡拉庇安結合高天知識塑造機械魔神的計劃暫且擱置吧,我們回去,繼續研究,廣域殲滅矩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