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顧自的點評:“看樣子草與生命之國須彌地方的蘋果和蒙德的自由蘋果也沒區别嘛。”
雖然沒有提前預約就偷渡過來了,但他完全沒有偷渡的自覺,大搖大擺的就啃着蘋果,彈着琴,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入了已經開始帶不同帽子的須彌人中。
須彌人見他奇裝異服的,也沒什麼奇怪。
須彌是威權,智慧又歡樂的國度。
來點外國人在正常不過了。
少年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剛剛建起來的,露天的劇台,不知不覺就混了上去,高呼着舉起雙手就說。
“快來看看快來看看!全提瓦特最好的吟遊詩人要在這裡演出了!這個世界就沒有我不會唱的歌!”
他漸漸地引起了一衆行人的注意,開始有人,甚至拿着武器的衛兵都靠了過來。
眼看着人越來越多,少年嬉皮笑臉的摸出來幾個碗,擺放在自己面前,然後開始彈琴。
口上還不忘說:“走過路過的不要錯過呀!我是偉大歡樂女王的信徒,我要用琴聲去慰問她的歡樂!大家别忘記給我投投摩拉呀!”
“當然偉大大地四方之王發行的,隻在須彌流通的金币也行!”
“實在不行的話,請我喝須彌的酒也可以!”
人們大眼瞪小眼,就連衛兵們也一時之間有點懵了,忍不住彼此對視。
今天有安排演出嗎?
好像沒有。
要驅逐他嗎?
等等……看?
台上的少年絲毫不知道自己撿回了一點臉,興高采烈的就把自己騙了一路的曲子拿了上來,果不其然又輕車熟路的詐騙了一大袋摩拉,以及阿蒙發行在須彌的法定貨币。
等到演出結束,少年不知不覺的又從人群中逃走,混入了這附近剛建起來的酒館。
奢侈的喝了個爛醉。
樹王從世界樹上找到他的時候,就看到他醉醺醺的抱着酒館老闆的大腿,完全不要臉的哀求。
“啊,求求你,求求你,再給我一點酒吧……嗝……我明天會把欠的錢都補上來的……嗝~”
……丢臉。
十分的丢臉。
但是,也不能不管。
最後,樹王還是親自帶着自己的學生們,從酒館裡把喝的爛醉,迷迷糊糊都睡着了的少年帶了回去。
一路上震驚了一群追随她建立綠洲的子民們。
酒館的老闆更是差點驚掉了下巴。
不過樹王也沒管民間就此出現的各種奇怪謠言,妥善的把少年安置在了自己在這的居所——淨善宮中。
樹王才也把他安頓好,本來還睡的跟死了一樣的少年就睜開了眼睛,露出了一個讨好的笑容。
“啊,太感謝你了,布耶爾。”
回應他的是布耶爾無奈的搖頭。
她說。
“自由的巴巴托斯。我的同僚。這裡不會有任何危險,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智慧之神一眼就看穿了自由之神蹩腳又莫名自由的小戲法。
巴巴托斯,也就是少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呵呵着讨好的問。
“我還是不習慣你們這邊的說話方式哈哈哈……”
他尴尬的笑笑,然後說。
“那我問啦……阿蒙在搞什麼?”
前半段還是尴尬的笑容,後半段就變成了一臉的嚴肅。
風是自由之神的耳朵,這片大陸上的風和雲,都樂意為自由的神效勞。
如果說水神還需要派遣純水精靈鍊接這個世界的話。
那麼所有的風和雲,都是巴巴托斯的耳目。
隻要那風雲自由的意志,沒有被其他強大的力量所壓制。
巴巴托斯,他已經注意到須彌的不對勁了,所以他第一個就冒了過來。
樹王沉默了一下,她打量着躺在床上,臉上還帶着酒紅的巴巴托斯,一時之間也有點難以把那個酒鬼和這個認真的神綁定在一起。
不過她還是很快就理解,然後反問。
“自由的神,我的同僚。在你沒有直接去問阿蒙的時候,你的心中就已經明曉那個道理。”
巴巴托斯這次真的驚了,他下意識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後退了好多步。
可就在樹王以為他要說什麼有用的意見或者有重量的話的時候,卻見他呵呵傻笑着撓撓臉。
小聲的問。
“那個……能不能給我點酒?啊,我之前喝的就行!”
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