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是個意外。農務司最近不是在愁肉牛的産崽問題嗎?我就保留了下來并做了點改良。”有些不好意思的幹咳了一聲,白無哀如實交代了那魔藥的來曆,他可不想被認為有什麼歪心思,才特地做這麼個藥劑的。
“你那改良...嗯~...别...别碰我...”一把抓住了在腰間作亂的爪子,顔甯雪那雙青玉色的眼眸已然有些迷離,他帶着些心煩意亂的惱火,喘着氣問道:“你到底改良出了什麼藥效?怎麼會讓我...讓我變得如此...如此...”
“敏感?”白無哀順口接下,似乎是想要确認,他伸出了另一隻手撫在了那雙比例修長的腿上。感受到指尖下谪仙人的輕顫,他那雙鳳目不由得半眯了起來:“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那魔藥的具體作用,幹脆趁此機會讓我調查一下?”
“你!别...嗯...唔...别碰了...”顔甯雪顫聲制止道,極力的克制那本能的欲望,與喉嚨中的聲音。不知道白無哀是不是故意在報複他,像是重現幾周前的那個傍晚,隻是重新對調了角色。
“我這不是好奇嘛,也不知道這藥效有多久。啧啧,甯雪,你這腿可一點都不像個男人啊,居然沒長腿毛?”帶着惡趣味的戳着谪仙人的腳心,又一路往上輕撫,白無哀想起之前他也是被癢得笑到肚子疼,這回可是讓他扳回了一城。
他顔甯雪在一邊百般煎熬,結果這人竟然還在一邊看熱鬧不嫌難受,那他一個人強忍個什麼勁,說到底罪魁禍首不還是這個魔鬼。想起他的那些小助理給的建議,又看了看那個不帶世俗欲望的大魔王,顔甯雪狠下了心來,憑着那上頭的勁一把将人拉倒在床。
必須得讓這個清心寡欲的大魔王明白,他顔甯雪隻是一個尋常的男人,不是克制隐忍的超人。即使因為魔藥的關系渾身沒多少力氣,他也要讓白無哀知道,這麼刺激他是在玩火,哪怕這火最後以他為薪柴也算了,他已經沒精力計較那些。
噬咬着那靈活的長蛇,費力的扒下那黑色的外套,谪仙人有些急躁的扯開了那人黑色的襯衫,撫上了更為細膩的冰晶冷玉。随後更是一鼓作氣,攻其不備,一個翻身将人壓到了身下。
那傾鋪在素色床單上的發絲換了顔色,卻仍交織在一起形成斑駁的錦緞。水色的漣漪良久才恢複平靜,交錯的呼吸在午後的陽光下不斷升溫,即使不懼尋常高溫的兩人,都起了一層熱汗。
“呼,你這也太心急了吧?等我分析一下,大概就能幫你消解掉藥性了,你不必勉強自己做這樣的事。”喘了口氣,白無哀輕撫着谪仙人那微腫的唇,也制止了那隻繼續往下探索的手。
“你、你站着說話不腰疼...呼,你之前老是留我過夜,難道就沒想要做點什麼嗎?就我一個人在備受煎熬,這不公平!”完全不顧自己衣衫不整的跨坐在别人的腿上,會給那人帶去怎樣的視覺沖擊,顔甯雪強忍着躁動的不安,說出了一直不好開口的話。
“甯雪你...不讨厭和我親熱?”
“...我隻是不喜歡你那單純隻是打鬧一般,撩完就跑的方式。雖然你比較特别可能感受不到,但是你也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看着那雙青玉眼眸中的熊熊火焰,白無哀無言以對,他就算被撩起了火氣,也能很快冷靜下去,所以不是很懂。不過,是不是跟他血炎嗜血時,那種牙癢到随時都想啃點東西的情況差不多?
見身下人沒說話,默認了白無哀沒有感同身受,顔甯雪扯開了最後一根中衣系帶,即使绯紅着臉也有些嚴肅的道:“你是在顧及着我,還是單純的沒興趣?還是說你以前的身份成了障礙?要是那樣的話,我先出手你可不要有怨言。”
“呃,你怎麼不挑個好的時機再出手,現在怎麼看你都沒有半分勝算。”白無哀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在那腰腹間輕輕一陣婆娑,那谪仙人就顫聲一哼,軟倒了下來。
緊抱着懷裡的人,白無哀心中的疼惜多過欲念,雖然他很想就此和谪仙人一步到位,可還是那句話,他不想兩人的親近是因為一份意外的魔藥。萬一就這樣不計後果的做了,等谪仙人清醒過後,心裡會不會因此生出芥蒂?
輕咬着那發紅的耳尖,聽到近在咫尺的嘤咛,白無哀卻沒有就此放松自己的理性,還好他有大管家之前親身傳授的經驗,知道此時該怎麼幫助同樣中毒的谪仙人。
“别...你這是做什麼?...你不嗯...你不想的話,我自己會唔...”沒能忍住那一聲聲出口的嘤咛,顔甯雪最終隻能一口咬在那人的肩膀上,才能阻止自己逐漸不受控制的輕呼。
“就你這病入膏肓的樣子,給你一天一夜估計也好不了。”輕舔着自己的尖牙,克制着咬人的欲望,白無哀有些沒好氣的低聲說着:“就當我付給你的利息了,以後少不得你連本帶利的還給我,到時候你可别哭。”
懷裡的人沒有說話,隻是肩上被咬得更疼了,那鼻息更加粗重急促,加上背上幾處火辣辣的感觸,白無哀暗想肯定是又多了幾條爪痕。還好他之前受的傷已經痊愈,要不然又得撕裂幾處。
窗外的太陽偏西,秋日的晚霞如血,灑落到房間裡,在黑白相間與藍色的發絲上,折射出一段段金色的輝光。兩人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兒,都瞪着天花闆出神。
“甯雪,你壓着我頭發了。”
“誰讓你留那麼長?又不好打理還總是被各種東西勾住。”
“嘿,那你不也是留了長發?”
“也不知道是哪個家夥說我适合留長發的,說起來,你不是不知道那個魔藥是什麼毒性麼?那怎麼知道...?”
“呃咳,那啥,有前車之鑒,多少猜到了。”
“誰是那個前車之鑒?總不可能是你這個百毒不侵的家夥。”
“...估計你也猜到了,是我那無意間造出這個魔藥的大管家。得虧他的言傳身教,要不然我還得頭疼怎麼幫你。”
“唔,滿口粗鄙之語!”
“不是你先提起的嘛...怎麼樣,還難受嗎?”
“...住口!别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