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有差距的時候,隻剩下腦子了。”禅院甚爾壓迫的身影和悟重合,禅院低沉又随性的聲音在我腦内回響。
我忍耐着,緩慢隐蔽地吐息,暗自蓄力,等待時機——
呵,
在笑嗎?悟。肌肉微微放松了哦——
我抓住那一刻,胸肌繃緊,身體往旁使勁一縮準備掙脫,同時伸手猛地摁住五條的腳腕,用腿彎狠狠擊别過他的大腿。我不顧胸口疼痛脫身。
五條重心不穩,但反應迅速,他順勢向旁側撲去。
可惜,我預判了。
我同時松開他的腳腕向前一撲,腿部狠狠壓制悟的後腰,左手拽着他的左臂往後折。控制後立馬俯身用右手手肘壓住悟的後頸,壓緊悟的左臂和身體。
五條悟像弓一樣被繃緊,輪到他被控制了。
我欣賞着他碎發下露出的挺翹鼻尖,向我敞開的後頸,心裡漲滿了成功的快感。
我向下伸首探入,親昵地貼上悟的耳後,
作出情人私語的樣子,
“熟悉嗎?這個姿勢*。”
我忍着胸口的爆炸疼痛,開口嘲笑,“是你自己把重心送到我身上的哦。”
熾熱又破碎的呼吸噴灑在五條悟的耳後,他的臉被擠壓在冰涼的地闆上。
左臂好像要被撕裂了,疼痛,冰火交錯的感官體驗,
結束了,卻剛剛被點燃。
五條悟在笑,蒼藍的眼斜過來,看着我卻像是神經又破碎的藍色妖姬。
我又用力壓了壓五條,以防還有後手。
我可不能被美人計打倒。
“傑,不覺得他們的氛圍看起來很奇怪嗎。”硝子轉頭看向夏油傑。
“嗯?”,夏油疑惑。
“總覺得不隻是在對練,還多了點什麼。”硝子掐下煙,攆滅,“上一次是五條,這一次又輪到誠。”
硝子又看回訓練台上的兩人,“像是......”征服和壓迫什麼的——
無語,這倆怎麼老是打着打着就兇起來了。
“喂——喂,你們可不能因為有我在就總是打過火。”硝子叼着新的煙,托腮看着我們。
“嗨嗨,硝子。”我回應。
“是我赢了哦。”我确認結果後才松手,翻身躺在他旁邊。
五條悟仍趴着,他伸手抓着我的臉往他那一扭,熾熱的呼吸好像在交錯,
“下次可不一定哦。”還在挑釁我,藍色的黑色的野性在燃燒。
誰怕誰,“别太上頭。”
“切。”五條松手爬起來找硝子去了。
終于走了,我松了一口氣,放松捂着胸口,凹下去一塊疼死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五條悟突然回頭,指着我大笑,“我就知道你在裝!”
該死的六眼!我忘記了他還有個挂。
還不如不裝!
“還不快過來,疼死你!”五條悟繼續添火。
“幼稚鬼。”我沒理他,我再緩一會。
五條悟下了場,走到硝子旁邊。
“拜托啦。”五條悟乖乖坐好。
術式反轉,硝子輸出正向能量治療。
硝子忽然想起了什麼,直接問出了最近一直想問的問題,“悟,你好像很喜歡看着誠啊。”
她咬着煙一邊治療,一邊戲谑地看向五條悟。
“啊?有嗎。”五條悟擡手摸摸腦袋。
“誠剛轉來的時候你就很注意他了。上次去電玩城,還有最近你上課趴桌子的時候......”硝子掰着手指數着,“你說是吧,傑。”,硝子回頭看向傑。
“啊,有嗎?”,夏油傑也一臉疑惑。
硝子無語,“算了。”
“我聽到咯。”我正好走了過來,聽到了,“正常啦,五條悟可是大變态。”
我面不改色抹黑他。
“嗯?”五條悟松松骨頭,“我治療完了哦。”
我捂着胸口,抓着傑,“傑,我現在是弱者。”
夏油傑無奈笑笑,“會保護你的。”
“快點過來啦。”硝子拉過我。
五條悟瞪大眼睛,“你們怎麼回事!明明是我先來的!”
“先一個月而已哦,再說,感情不分先來後到的~悟醬。”我超欠揍地說着。
啪,
硝子一拍我腦袋。
“專心。”
“嗨。”我轉頭又朝着五條悟吐舌頭,“略。”
傑一把抓住悟的衣角,“等誠好了不就可以打了嗎?”
......我默默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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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周末都會抽時間去看看惠,
帶他出去玩、散步什麼的,
惠惠超聽話,我很喜歡牽着他的手,或者是單手抱着他。
他很乖,乖的讓人心疼......
啊~心疼什麼的,說出來感覺好惡心!
時間一久,我和禅院甚爾熟悉了,我現在連他們家鑰匙都有了,好吧,可能是因為我跟他無仇無怨對他沒威脅還是他較穩定的客源。我發現,禅院不僅是個人渣,還是究極人渣!輾轉在女人之間蹭吃蹭喝蹭房,惠總會一個小朋友呆在家裡。
在我認清這個現實之後,我每周過來的時候都會給惠一些錢,我也不知道怎麼和惠解釋,畢竟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我總不能說因為看到你就想到了我自己這種不着邊際的話吧,惠他聽不懂的。
所以,我隻好忍痛把美名讓給甚爾,說是甚爾給的。
隻是,惠的表情......看起來也并不開心啊?
怎麼可能是爸爸給的呢。惠看向狩山哥哥,哥哥看起來有點窘迫,是因為在對我撒謊嗎?
惠小小的年紀卻已經淺略地對人的行為和情感獨有心得。
那我就假裝相信吧。惠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