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餘看着已經解決完景楓的虞應,沒有說話。
現在在這個酒館的廢墟上,隻有他們兩個人。
不,不對,還有一些人型冰雕。
不知虞應怎麼做到的,明明在戰鬥中弄出的冰塊,隻要達到一定的溫度,就會融化。
但這些凍住人的冰塊,卻無論如何都融化不了。
周餘在最開始還想着用自己的火焰融化這些冰塊,但是不行。
他在最開始還以為景楓和自己一樣,都是能操控火的神賜者。
結果沒想到,景楓他并不是神賜者,而是一名天啟行者。
該死的世界神的走狗!竟然到現在都還有人加入這個組織。
周餘恨恨的想到。
他在在最開始是不想參與白之鸢的計劃的,在他看來,他和白之鸢并不是一路人,白之鸢的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直到白之鸢說來找他的人關系到他之前參加的一次家族行動。
關于那次家族行動的真正目的,周餘這個家族的邊緣人物并不清楚,他隻是在一天意外接到了了家族的來信。
心中沒說什麼其他事,隻是要求他遵從家族派來的人的要求,依照命令行事。
接到這封信不久,周餘就見到了從本家來的人。
哪怕已經生活在周家二十多年了,周餘都沒有見到過這些據說是本家的人。
周餘懷疑他們并不是周家的人。
但他們手中有着帶有周家族長才有的印章标記的手寫信。
周餘隻能隐藏自己的好奇心,幫助他們做事。
直到白之鸢來找他,周餘才知道那群人究竟是什麼人。
但是知道了又能怎樣?
他早就身在漩渦之中,不可脫身。
隻可惜,他還沒有.......
這樣想着,周餘也不再沉默,直接開始行動。
見周餘開始動手,虞應也不再客氣。
不知是不是心中已經沒有了求生的欲望,周餘在虞應的攻擊下節節敗退。
“殺了我吧!”
周餘用盡最後一絲氣力朝虞應喊道。
他早就不想活了。
見有人主動求死,虞應也不客氣。
他并非對殺人這件事沒有一絲觸動,實話實說,生活在和平世界的普通人,那個能做到對殺人這件事面不改色?
恐怕沒有人可以做到。
虞應也不例外。
但是這是一部熱血少年慢,還已經成為了現實,他的身份還是一個被放棄的廢版主角,說自己想要不殺人就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無異于癡人說夢。
就算他真的能夠做到,但意外總會來臨,虞應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于是在來到這個世界後,虞應就讓世界意識幫助自己克服這個心理障礙。
世界意識将自己這個普通人拉入了這個世界,自然要負責到底。
虞應很是理所應當的想。
而世界意識給出的解決方法很簡單。
那就是由它發揮自己的權能,負責處理表面上被虞應殺死的人,實際上,他們會在被消除記憶後回到原本屬于他們的地方,一些不合理的地方,世界意識也會選擇模糊處理。
虞應自認為自己有什麼神之類的身份,他一個普通人可沒有審判别人的權利,哪怕那個人十惡不赦。
不過虞應沒有這個權利,世界意識有這個權利。
那些有罪的人就算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也會因為做過的惡被發現受到懲罰。
某種程度上,虞應還幫世界意識掃除了障礙。
當然,世界意識這樣幫助虞應也不是免費的。
虞應也是需要付出一些存在感,不過不是很多。
畢竟虞應還是幫助世界意識做好事了。
隻不過對于一心想要求死的周餘,虞應并沒有滿足他的願望,而是将他和白之鸢一樣,用冰封了起來。
虞應可不是突發善心,在初次見到周餘的時候,周安夏那轉瞬即逝的表情變化可沒有瞞過虞應的眼睛。
這個周餘,就留給周安夏吧。
幫助主角團推一波劇情。
這樣想着,虞應心安理得地将周餘冰封起來,然後示意周安夏去扶着已經昏迷的景楓,自己則又将冰封的白之鸢和周餘放在一起。
走完這一切,虞應就和周安夏一起,将這三個人運回了他們現在居住的地方。
來到這個世界後,他的力氣也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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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這一切,周安夏靜靜的看着因為吃驚而張大了嘴的景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