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岚總覺得很久之前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兩個字,但一時間就是沒能想起來。
“送我回工作室。”直覺告訴他,在那裡好像能得到答案。
他翻找着辦公室裡的紙箱,裡面有很多是他寫的廢曲,還有些是其他作曲家拿來給他唱的。
翻到最底才終于找到這一份曲子,上面寫着,作曲江伯桦、作詞江晴。
“原來是你啊......”賀岚看着這份東西輕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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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岚記得這個江伯桦,在當時是一個很紅的作曲家,跟現在的知名作曲家萬仲賢可以說在歌壇平分秋色。
江伯桦和萬仲賢,兩人每次寫的歌一定都是榜一榜二,但萬仲賢每次都是第二。後來江伯桦被爆出抄襲,在當時整個歌壇鬧得非常大。
盡管江伯桦一直聲稱自己沒有做過抄襲的事情,但證據都擺在面前,再多的辯解都顯得非常蒼白,那之後不久好像就傳出江伯桦去世的新聞。
那這張稿子是什麼時候拿來的呢?
他已經忘記具體是什麼時候了,他在國外讀的就是音樂學院,回國後更是以原創歌手的身份火遍娛樂圈。
以他的名氣,很多作曲家都希望把歌賣給他,隻要賀岚唱紅了,他們也能在歌壇闖出來了。
江晴...應該就是那時候來的吧。
那時候他還沒換現在這個經紀人,不知怎麼的他把這張曲子拿到賀岚面前了。
“這是什麼?”賀岚看着眼前的這張東西問道。
“一個朋友的孩子,這是他爸做的曲子,他填的詞,希望你能收下。”
賀岚當時的經紀人是江伯桦很好的朋友,江晴已經是走投無路了,他這個做叔叔的也希望能幫他一把。
賀岚接過,看到作曲者名字的時候整個眉頭都擰起來了,“江伯桦?”
經紀人不敢出聲。
“鐘叔,你應該知道我是原創歌手吧,這種抄襲者寫的曲子你也敢拿給我唱?你到底是我的經紀人還是他的經紀人呢。”
“如果你這麼想幫朋友你可以去幫,我這裡随時可以讓你離開,以後我不要再看到你做這樣的事!”
鐘叔拿回那份曲子,低頭說着:“我明白了。”随後就拿着出去了。
沒多久賀岚要出去辦點事,在大門口又看見他們,一個是鐘叔,那另一個不認識的人應該就是那個叫什麼江晴的吧。
他站的有點遠沒聽見他們說些什麼,隻是看到鐘叔拍着那個人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他,估計是跟他說了他不願意唱這首歌的事情。
那不是早該預料到的嗎,出了這種事誰願意冒險啊。
鐘叔手上拿着那份被他退回的曲子,那人搖着頭似乎沒要,估計這份東西就是這樣被鐘叔保留下來的。
在那之後又過了不久,江伯桦這個名字幾乎很少聽見了...那之後鐘叔也辭職了。
賀岚也就再也沒想起過這件事。
“原來你是江伯桦的兒子。”賀岚盯着那張紙上的江晴二字說着。
怪不得江時平常看他的眼神總有種不對勁的感覺,他該不會因為這件事一直記恨着他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未免太小心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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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總慢走。”
祁鳴微笑着回應,“我先走,一會兒你們也準點下班吧。”
辦公室裡的人等祁鳴下去之後又開始議論紛紛。
“覺不覺得祁總最近笑容好多。”
“難怪他以前在娛樂圈呢,那顔值誰比的上啊。”
“你們說祁總最近總是早半小時下班是為什麼呢?”
“管他呢,沒有老闆在你不是更輕松。”
......
沒錯,祁鳴的改變有目共睹,而讓他産生這些改變的是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人。
“上車吧,安桉。”
一上車,程安桉就把口罩、墨鏡、帽子都摘下來。平時他是自己開車回去的,但今天有點晚了,江時怕他累開車不安全執意要把他送到家樓下。
程安桉就隻好上樓拿了些裝備隐藏自己,然後等祁鳴過來接他回去。
“辛苦你當我的司機啦,今晚我下廚,給你做好吃的。”
祁鳴笑笑,“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了?”
“我會的東西多着呢,之前隻是懶得做,今天就讓你開開眼界!”程安桉得意的說着。
“好,那我就等着吃好吃的。”
程安桉一直看着他的臉,“祁鳴......”
“怎麼啦?”見程安桉一直沒回答,祁鳴轉了下頭看過去。
沒想到程安桉快速的親了他一口,這動作不小心給祁鳴整紅溫了。
“安桉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