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十分鐘後,曜和saber在那群人文字泡的詛咒中,心情非常好的把最後一卷繃帶都扔上了卡車,帶着典時開車而去。
典時看着兩旁快速略過的風景,有點懵逼。
“不是說要下副本麼?”
“要不是為了賺子彈錢,誰下副本啊,這打劫了一波,當然是去浪了。”曜的解釋讓典時很無語,讓典時更無語的是saber很豪邁的招呼:“後排的東西,随便調,好歹你也貢獻了一份力量,不錯不錯,很有前途。”
“我就是個路過的……”典時垂死掙紮,突然福至心靈的感受到了曜的某種腦回路:“别告訴我,這就是你承諾的給我武器的方法。”
“看來你變聰明了嘛。”曜笑嘻嘻的說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怎麼樣,爽不爽?”
典時感覺胃很痛。
“對了,我還是沒想明白,又是伏擊又是多打一,你們倆怎麼做到的?我覺得你們技術是還可以,但是運氣太好了吧?”
曜和saber對視了一眼,曜說了個良心話:“要說玄學,我們倆可比不上你。算了,反正無聊,給你說說也無所謂。”
曜直接翻到了後面的座位,坐到了典時旁邊,給典時分析起了戰況。
“剛剛那群人雖然多,但是槍法都不怎麼樣,及格線掙紮的那種。也不是純菜鳥,我知道,但是他們那個練槍練得不夠,而且手殘沒藥醫,沒那個天賦再練也就那樣了,那群人裡有點意思的,也就是那個不愛說話的小屁孩兒了。”
“你也沒多大,說别人小屁孩?”典時一頭黑線,還記得之前曜自稱十八歲剛過的事情。
沒想到曜完全沒被怼到,反而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也是,像我這種少年天才,還是太少了,你說的很有道理。”
典時:……
saber:“我快要吐了。”
曜不受影響,接着說:“我和老孫槍法雖然好,但是遠距離對槍太吃虧了啊,你也說了,那是個埋伏,對面幾個都在掩體裡躲着呢,我們這面就一輛會掉耐久會爆炸的車,這明顯是拿短闆跟他們的長闆比,血虧啊。你想我們的優勢,我和老孫技術過關,肯定是近身戰最能見真格了,所以老孫是故意讓他們過來,他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最驚喜的是,他們那個有點能耐的小屁孩,一看就是個不會指揮的,根本起不了作用,那個看起來是指揮的更逗,太貪,自己跑出來拿戰利品,剛開場第一個就挂,不在戰場裡的指揮,啧啧啧,可憐啊。”
典時想了想,頓時悟了。這兩個人說的每句話,都是給對面在挖坑,讓對方按照他們的設想來。
“你最後幹嘛要讓我把那個人打死?”典時問曜:“最後那個人那麼厲害?你打不了他?”
“厲害個屁,也就是比較會滾,真想打也就是分分鐘的事兒。”曜嚷嚷着,那面saber不留情面的拆台:“那小子躲閃功夫是挺怪的,不太好打,他是怕浪費子彈,專門把那小孩兒趕你跟前。”
“哎,你打不到我可不一定打不到。”
“浪費了兩梭子子彈,心疼不心疼?”
曜不說話了,扭頭看着車窗外,看這個氣鼓鼓的小模樣,典時内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特别爽,簡直要給saber鼓掌了。
說話間,車子停了下來。典時左右一看,還是郊外,不明白saber停下來是什麼意思,但是曜已經跳了下去,典時也就跟着跳了下去,緊接着saber也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