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整個納新大會也落下帷幕,學生幹部起身收拾東西,把挪上台的桌椅闆凳全部歸為原位,整理間,沈和捏着份名單拍了拍遊文祈的肩:“遊哥。”
“怎麼?”遊文祈關上電腦,看他一眼。
“我之前看貼吧上面,他們把你和那位學弟之間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你們談了?”沈和問。
“沒,别聽他們瞎扯。”遊文祈拉上電腦包,把面前桌子上的紙張整理了一下。
“瞎扯就行,我可聽說學弟沒對象。”沈和笑眯眯道。
遊文祈動作一頓,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當然是追追看啊,”沈和笑道:“這學弟越看越好看,唱歌好聽,還是個omega,這哥們兒不直接沖了。”
“那你追呗,你看他理不理你。”遊文祈把手裡疊的整齊的紙用力卷起來,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忽然回頭:“不過我警告你,追可以,不要騷擾人家,讓我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說完也不管沈和什麼反應,就直接走了。
沈和搖搖頭:“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他旁邊的女生轉過頭:“什麼不對勁?”
“主席啊,感覺他和那個學弟之間有點蹊跷。”沈和眯着眼。
“什麼蹊跷?主席出軌了?”女生問。
“出軌?什麼出軌?”沈和一愣。
“不是說他們倆談戀愛了嗎?那你說什麼蹊跷?”女生道。
“他倆沒談。不過大家都這麼覺得,那就一定有苗頭,”沈和笑了笑:“遊文祈這回,算是鐵樹開花?”
“鐵樹開花?”心理部部長笑笑:“我看他今天是明騷暗秀,那蕩漾的笑,誰看了不起雞皮疙瘩。”
“有道理,有道理啊。”
談競走出去沒一會兒,就聽到遊文祈的聲音。
他轉過頭看遊文祈提着東西跑向自己。
“哥?”
遊文祈停下腳步,和他一起走:“今天不緊張了?”
“其實也緊張,不過沒星期五那天那麼緊張了,”談競摸摸鼻子:“好歹人都走了,也沒剩幾個人了,我也不至于那麼怕生。”
“嗯,”遊文祈盯着他的眼睛問:“你剛剛說謊了吧。”
“什麼?”談競一怔。
“我問的那個問題,你說是為了彌補上個星期的表現,其實不是那個原因吧?”遊文祈問。
“啊…是。”談競尴尬的掏出那張紙:“是這樣的,我今天一共帶了兩張這樣的紙出門,第一張是演講稿,第二張是檢讨書,我想着正好去一趟外國語樓把檢讨書交給我輔導員,結果現在檢讨書在我手裡,不出意外那張演講稿已經放在了我輔導員的辦公桌上。”
“檢讨書?”遊文祈看了一眼他手裡的紙:“檢讨什麼?”
“就是上個星期五納新那件事,我導員跟我說我犯了很嚴重的錯,耽誤了學校和學生會的工作,就讓我寫份檢讨交給她。”談競如實道。
遊文祈沉默了一下,随後聲音平靜的問:“你們輔導員叫什麼名字,辦公室是哪間?”
“叫劉月,辦公室在外國語樓318,”談競看向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