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媽厲害,太他媽刺激了了!"郭硯簡直要原地蹦起來,不僅如此,還正好拍到了這個珍貴的錄像,但凡有一天拿出去宣傳直接穩赢。
池時淡定的拍了拍他肩:"别激動啊,這地都快被你剁碎了。"
實際上池時也挺興奮的,隻不過面上是看不出來,剛轉過身就看見了江棋,直接忍不住了,臉上挂着笑直接撲向了江棋:"嗷嗷嗷!我江哥就是厲害!"
就是如此的雙标。
陳亦鶴可當場的人倒是沒有發現什麼,隻是正常的認為是朋友之間的歡喜罷了。
"回頭慶祝一下,這個第一簡直了。"郭硯抱着手機感歎。
池時笑嘻嘻的說:"約個飯局吧,我請你們。"
程遠:"大方。"
陳亦鶴:"别逃單就行。"
郭硯還沉迷于手機上的那個視頻。
"現在是下午了,應該還有兩個活動就要開始結算總分了。"江棋說,"全班總分可是要進入年級排名的,這一次進前三應該不是問題。"
池時笑了笑:"這是肯定的,回頭小張老師可能會高興死,而且運動會前三名學校是有派獎勵的,就不知道他會良心派給我們什麼而已。"
作為學生會的一員,程遠說:"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們還去看比賽嗎?"郭硯放下手機問,"秦厭那邊正好還有一場決賽,可以過去看。"
當場六個人除了江棋他陳亦鶴不去之外,其他四個人都去。陳長浪第一時間找上江棋先暢談了一會兒才離開。留在原地的兩個人相看一眼,直直走向了教學樓。
"去哪兒呢?"陳亦鶴問。
江棋仔細想了想教學樓那邊有什麼好逛的:"後面小花園那邊吧,這個時候應該沒有人。"
陳亦鶴點了點頭,往後面小花園那邊走去。
教學樓後面是功能是各種會議廳,中間還有兩個小花園,裡面還立着孔子和李白的石像,考試那個時候經常會有人拜,以考好成績。
江棋到不常來,這後面花園總連的是從一班那邊開始,6班又在二樓,平時又不能常下來,我上着上着課無聊往外面一看也隻能看見天空,根本看不見下面的石像。
加上江棋也不怎麼信拜孔子和李白這一些,甯願相信自己的努力能考好成績,也不多費時間下去走一趟。
"你經常來?"江棋看着陳亦鶴熟悉的往這附近的路線繞,挑眉問。
陳亦鶴搖了搖頭,表示不經常來,又熟悉的繞到後面那裡有個石子亭坐下。
口是心非。
江棋也幹脆坐了下來,随意閑聊了一些話題,零零散散的大多都是關于比賽的中間的事,江棋印象倒是不怎麼深刻,比完賽之後能忘的都忘了一幹二淨。
"賀白?我覺得他還可以吧,就可能他一開始有點不懷好意,他後面也跟我承認了,我還想着說他不是這樣子的人呢。"江棋說。
陳亦鶴點頭:"他應該是陳未的朋友,上次吵架就是他在那邊吵,陳未在勸沒勸成功,然後我們來了,沒想到這一次這麼巧又撞上了而已。"
一說到朋友這個事,江棋就想起了陳未之前說過的那些話,倒也不覺得賀白這個性格像是能跟陳未玩的很好的那一種人。
江棋雖然沒當過賀白的面說這件事,但是他似乎也是很清楚,跟陳未一直也保有一種難以突破的距離感覺,這種距離感就處決于賀白決賽的時候他都沒有過來看,中途每一次比賽都沒有過來看。
當時決賽前,江棋暗戳戳的問過賀白,但賀白隻是很無奈的說他去看别人的比賽了,現在仔細一想,有可能陳未當時正蹲在沒有人的地方看書呢,壓根兒就沒有來到運動會這邊來看比賽。
得到這個答案算是意料之中,江棋也沒有繼續多問了。
陳亦鶴當初很明顯沒有聽見陳未跟江棋說的那一長串話,現在問起來的時候也是一頭霧水,後面江棋也隻是敷衍的回幾句,盡量回避掉這個話題。
陳亦鶴沒意識到江棋一直都在回避問題,隻是随口問幾句,打發剩下的時間,畢竟後面還有兩個小時多不看比賽是相當枯燥的。
"去裡面那裡看吧。"江棋起身指了指那個被藤蔓覆蓋了的小門。
那扇門後面實際上是一小片藤曼林,大概意思就是一四面牆全都是藤蔓,還有一些已經溢出來了,裡面還放着一些花,大多都是在培養期的,鄭源總是會喜歡自主培養一些花,然後栽到小花園這邊種着,而這後面就剛好是一個算得上有形的培養室。
陳亦鶴往那扇門看了看:"裡面沒人嗎?"
"這個點應該沒有人,而且我剛剛看過了,壓根兒沒有人在這邊路過。"江棋說,"我記得裡面還挺好看的,之前碰巧在門外看見過一次,現在沒人進去看看。
江棋打開了門,進去的确是滿牆藤蔓,裡面也算不上小,放置了很多小幼苗,差不多都是5cm高的那種小苗,江棋蹲在那邊看那些植物,陳亦鶴走在邊上觀察那些藤蔓。
"我還以為這些藤蔓是假的,當初還以為說搞得這麼文藝,而且還這麼真,應該是仿真品吧,這一看居然是真的。"陳亦鶴說。
"嗯,之前學校也沒有提醒他說這邊有一個培養室,我路過的時候還以為明明是光秃秃的一面牆,卻偏偏這一面牆忽然之間起了這麼多藤蔓,我當時還手欠剪了一點點下來,發現它居然是真的,後面中途有一次下來看見了裡面有人。而且還有各種各樣的那些小植物我才知道。"江棋點點頭表示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