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紮一番,不得要領,跌在地上,那人沉默注視着。
“……未曾回鄉看上一看。”我說,急喘着忽而問他,“閣下是什麼人?”
敵兵探子?采藥人?都不像。
他寫:“記書人。”下句又問,“他呢?”
他?意識飄散着,又好似被面前人抓住,還得一縷清明,皇城内的他啊。
我笑着說:“何如當初莫相識。”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