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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量再也打不通關韻詩的電話,他聽到電話那邊咚的一聲,差點吓他一跳,随後是雜音,過了幾秒雜音都沒了。
很奇怪。
結合關韻詩前面說的話,他狐疑地覺得不對勁,倒沒覺得人出了事,現在法制社會,哪裡會出事,更像是……
他暫時想不出來,但不妨礙他從自己病房跑去肖嘉陽的病房。
他要看那個小兔崽子還在不在,毛都沒長齊,就出來追女人,關韻詩最好别是跟兔崽子跑了,不然下次見到他還要再揍他一次。
兔崽子在病房。
人還沒醒。
周量也不客氣,直接上手搖人,“醒醒!醒醒!”
他可問了醫生,這小子嚴格來說可不是他打進醫院的,他本身就嚴重營養不良。搖了好久,終于把人晃醒了。
也沒等人開口,周量先發制人,“你跟她怎麼認識的?你知不知道她還有個女兒?你今年才幾歲?說實話,你這樣的窮小子我見多了,仗着張臉想走捷徑,也不先看看你找的是不是有錢女人。”
他也不準備讓這乳臭未幹的小子回答自己問題,吃女人軟飯的男人是最沒有出息的,不給女人花錢已是奇葩男人,花女人錢簡直丢他們男同胞的臉。
他同樣不覺得自己一兩句就能擊退對方,他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我瞧着她對你也沒幾分真心,你住了院,她都沒在醫院裡守着你,人,你此刻也聯系不上。”
本來還冷眼看他的臭小子聽到這句話蓦地激動起來,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一張臉不似活人般扭曲着,像是有什麼被關在那層皮裡,“把你手機給我,我要聯系我哥。”
什麼?
周量覺得自己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