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和洛璃走進那寬闊的決鬥場,立馬有人出來歡迎,正是昨日與羽交戰的影舞。
影舞對洛璃和羽很是熱情:“你好,二郡主,我是鬼兔族影舞,昨日和羽見過面了,老大說你們這時辰過來,果然沒錯,她讓我帶你們去大家的住所,這三個月,大家要住在一起。”
洛璃點了點頭,跟着影舞向前,目光一直看向那遠處争鬥的二妖:“影舞姑娘,那兩人是起了什麼矛盾嗎?”
影舞笑了一聲,解釋道:“二郡主,莫擔心,這使雷法的是雷鳥族,鳴聲,這手持大盾的是土鼠族,岩盤,兩族之間本就多有磨擦,到了這丹法之地,每日以相互切磋,有利于修為增長的借口,每日在這裡交手,不過這兩人都知道分寸,點到即止,隻是把一些郁悶之氣撒給對方罷了。”
洛璃瞬間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系,雷鳥族,土鼠族,兩族本來交好,直到一任雷鳥族族長在争奪族長之位時,用奸計誘騙當時的土鼠族族長之女,花言巧語哄騙其為自己取來了土鼠族聖物,憑借此聖物,她一舉殺了所有其他候選者,當上了族長之位,可在成為族長後,去背信棄義,沒有以正妻之位迎娶那位為她偷盜聖物的女孩,而是将其抛棄,娶了另一位族内長老的女兒,用來鞏固權勢。
那土鼠族族長之女受了委屈,自然不肯,将所有情況告知給自己父親,那族長可是頭疼,一方面向雷鳥族發難,要回聖物,另一方面,平息族内族人怒火,将女兒打入大牢。
沒想到,雷鳥族誓不歸還,還出言挑釁,族内也出了事情,所有長老認為所有災禍都由她女兒發起,土鼠族聖物丢失,再無顔面,必須讓其女兒以死謝罪,族内怨聲載道,加上雷鳥族挑釁,所有族人都認為族長無德無能,必須下台。
一場土鼠族的政變,因此而起,族長被迫退位,交了全部身家,自廢修為,方才保的自己還有女兒以及全家性命,但也被放逐,永遠不得返回一步,日後,她們不得以土鼠族自居,隻是一條路邊的野狗,
新族長是一個有能之妖,憑借鐵血手腕上台後,沒有立刻與雷鳥族開戰,而是私下聯合被雷鳥族族長殺害候選者的家人,共同謀劃暗殺了雷鳥族族長,并取回了聖物,趁雷鳥族大亂之時,假意向多位有能力登上族長之位的長老示好,引他們互相厮殺,繼續讓雷鳥族的内耗在一條不能停下的路上狂奔,然後在雷鳥族最為虛弱的時候,直接宣戰。
這一戰,無比慘烈,雷鳥族半數長老慘死,族内聖地被踐踏,聖物被奪走,三分之二的土地被占領,幾乎與亡族隻有一念之差,關鍵時候,妖皇出手了,妖族彼此相互攻伐,這是常事,可如果滅族,那就觸及到了妖皇族的利益和政治,還有妖界的穩定,這是妖皇所不能允許發生的,在妖皇的調節下,土鼠族獲得了一半雷鳥族的土地,還有雷鳥族的聖物,雷鳥族則是得以保全,還有自己聖地。
血仇難解,恩怨已成。
也難怪這鳴聲和岩盤會每日如此了,甚至說鳴聲和岩盤能夠收住手,已經是十分難得的舉動。
洛璃和羽跟着影舞穿越了大半錯綜複雜的地形後,來到一處大的驚人的堡壘,影舞擡手,堡壘門開。
“二位,這就是我們三月後的居所,老大正在裡面等你們,請二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