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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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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将自己折磨得昏死過去,他癱在畫布上,鮮紅顔料逐漸被時間凝固成深色,随麻木褪去,痛苦接踵而來的,由下而上,血窟的抽搐痙攣,喉嚨的沉悶呻.吟,緊閉的雙眼四周紅腫,黑痣随肌肉顫抖。

雙腳被禁锢,身體分裂開,醫生們給他治療傷口,将透明化的液體從幾近潰爛的肉上一點點抹掉。

昏迷的謝谌戰栗不止,呼吸總是被痛感打斷,胸膛劇烈浮動,随着短促的氣息,好似能隔着人皮看到跳躍的髒器。

周言晁坐在他身側,下半身隻搭個單薄的毯子,他一語不發地盯着那張因疼痛而扭曲的臉,緊握着謝谌的右手,被疼痛牽連,對方的指節将他的手背摁成慘白,指甲烙下深深的月牙形。

人醒來已是一天後,一切都被清理,沒有留下一絲淫.靡,就連空氣都幹淨。謝谌廢然不動坐靠床頭,面容憔悴。瓷制小勺怼到嘴邊,溫熱的粥浸潤幹裂的唇部,熱氣攜着香味上飄進鼻腔。

謝谌偏頭躲過投喂,“把我放了。”他稍微挪動手,鐵鍊發出聲響,宣告他徹底沒了自由。

倏爾,謝谌下巴被鉗住,又被強行喂了一口粥。周言晁在他吐前說:“你敢吐我就用開口器撐開你的嘴再喂。”

張着嘴的謝谌斜視他。

敲門聲打斷二人的對峙,聲響三次後,管家邁步踏進,他低眉順眼地伫立在門口,微微躬身,提醒到上藥時間了。

喂食不得已暫停,周言晁手指抹上藥膏,注意到謝谌縮腿的舉動,“我可以叫傭人或醫生來。”

謝谌匪夷所思,他想不出周言晁關照他的理由,醒來等待他的不是暴打,而是送到嘴邊的熱粥。指腹攜着白色藥膏塗抹深處的傷口,仇人給予的撫摸無比輕柔,謝谌對自己都未曾做過。

升溫發燙,膏體融化,謝谌被刺激到控制不了信息素,它們混在水中沿着周言晁的手指淌出。

周言晁面部表情緊繃,白漿似的藥也跟着吐了出來,他用手指撥弄回去,癢得謝谌打顫。謝谌看着對方原本蒼白的臉暈染出粉紅,卻心生厭惡。

他不受控地用信息素引誘了alpha。

再一次。

“堵上就不會流了。”謝谌說。

周言晁擡頭,眸中的一絲狐疑在與謝谌對視時被沖散。周言晁被反撲倒向床尾,皮帶被手指勾住往上挑,他及時制止。

空中,周遭烏龍茶味擴散,絲絲縷縷撩撥他的神經,本就處于暫時标記期,面對的信息素誘惑力放大數十倍。

周言晁緊緊握住謝谌的手,他抿唇忍耐着,獨眼裡的怨恨如霧般擴散,包裹着謝谌。

謝谌手無法擺脫桎梏,指骨被捏得發疼,無論他怎麼釋放信息素,周言晁都不為所動,像腺體失靈了般,沒有占有他,摧毀他,揉碎他。

“為什麼……”

“為什麼,你能忍住。”謝谌坐在他身上,深深地弓背埋下頭,嗓音跟着低啞,就連語調都透着壓抑,“為什麼……謝禾臻就不行……因為他喝了酒嗎……”

周言晁恍然,霎時松開了手,沒有擁抱安撫,不再沾謝谌的任何一寸皮膚,隻用目光觸碰。

過了良久,他才開口。

“要替你殺了嗎?”

此話一出,激烈的悲怆被削弱一大半,謝谌擡頭,不可置信地看着周言晁。

“為什麼不殺了他?憑你的能力,你也可以上了他。”

“他是我爸。”

沉默停留一秒,周言晁又問:“然後呢?”

“……”

謝谌從眼神裡讀出了求知欲,對方似乎真的很想迫切地知道自己不傷父不弑父的理由,他這才明白或許周言晁的觀念從沒被血緣的關系紐帶捆綁。

人類延綿不絕的痛苦來源于無法割舍,親情、友情、愛情,絕大多數根本不能完全從其中抽離。如果人能在方方面面做到潇灑自然,那他大抵很難嘗到苦頭。

而謝谌如今面前就有一個。

天生的壞種。

“我不是你,我做不到。”

嘶溜一聲,皮革迅速劃過布料的聲響之後,金屬扣砸到地闆上。謝谌像糕點師在裱花,一手捏着藥管,一手扶住支架,将藥膏擠在上面。

大力擠捏,塑料制的藥管裡的空氣被排出,發出噗呲的一聲,膏體像蛇伸出信子,吞噬周言晁,是麻痹神經的毒液,同時散發濃厚藥味,是治愈傷口的良藥。

周言晁手前伸,不讓他栖息這裡尋求所謂的心靈慰藉,“先吃飯。”

謝谌挨到溫熱的掌心,将把周言晁阻攔的手移開,“你喂我,我會好好吃的。”

他迫不及待,執拗下沉,肉身墜落,靈魂飄蕩,被割裂成兩部分。

他是向下滴落的水珠,是向上燃燒的火焰。

他是死亡,也是往生。

藥膏被粗魯地趕出生存空間,猶如白水泥堆砌裸.露在外,像刺目的光圈牢牢拴住周言晁的命脈。

啪。

撞擊下,光圈像玉碎四處濺落。

周言晁靠坐床頭,接過謝谌遞來的碗,他們重新換了個位置,開始進行一場荒誕的交易,每等謝谌來回搖兩下,周言晁就喂他吃一口粥,這好像是獎勵,又好像是受刑。

“你要做到什麼程度?”周言晁問。

“我要我這輩子都得不到快感,不再對性抱有一絲欲望。”謝谌扶住周言晁的手腕,主動俯身去接米粥,由于不受控地抖動,牙齒撞擊瓷勺發出類似嚼冰塊的清脆聲響。

他吞咽舔唇,繼續說:“你能做到吧?你這麼恨我。”

周言晁沒應,隻想再舀一勺,把對方的這張嘴也堵上。

乘着孤舟迎浪晃蕩,找不到本屬于自己的奧德賽,船隻翻覆,他被羁押在深淵。

一碗粥下肚,比兩人預期都快許多,周言晁不再配合他,推搡着打算起身離開。精神趨近恍惚的謝谌阻攔,兩人很快扭打起來,周言晁平躺着,看到人眼神迷離,給了一巴掌。

謝谌雙耳發脹,沉重的呼吸聲屏蔽了外界,胸悶氣短,酸水充斥口腔,咀嚼物沿着食道逆流,最終淅淅瀝瀝砸在周言晁的胸腹上,未消化的米粒似碾碎的蛆蟲,随腹部浮動混在唾液中蠕動。

周言晁還沒來得及反應,肩膀就被摁住。

“别出去。”謝谌像捕食獵物的獸類,俯身匍匐在心口處,保持伺機而動的姿态,他直勾勾地盯着周言晁,“我說了,我會好好吃的。”說罷,他埋頭伸舌将嘔吐物吮進嘴裡。

周言晁對于嘔吐物沒有絲毫嫌惡,他的身體似乎與它們融為一體,肮髒得如出一轍。

他先強迫謝谌接納,再被謝谌吞下,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他根本沒有資格指責或鄙棄。

一個像牲畜,一個像裝食物的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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