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
季瑾言出現,喚了她一聲。
“今天休假,你怎麼來了?”他笑着說,自從葉琳送了他陶泥,他看見葉琳就放晴。
“我要查查DY幾年前核心的項目詳細資料,隻有你那有訪問權限。”
“去我電腦上看吧。”季瑾言當着她的面打開了,沒有一絲遮掩。
“好,你去我辦公室坐會吧。”
那是葉琳的私人空間,“好,你慢慢看。”
季瑾言這台電腦的服務器在權國的國防發射器有聯合,足以支撐她要做的。
她帶上耳麥,按下按鍵,接通CC。
此時的CC已經混到畫意大賽現場内部了,“我這邊已經到了,接手發射頻道需要點時間。”
CC找了個隐蔽的地方,敲擊代碼。
“好。”
“suiccqhcq qhc hpqd ixq ihc jjoqc hcql(在畫藝大賽上,我們經過選舉發現了一幅獨樹一幟的作品。)”
“gidw jc lhc yry xoqm(也是我們第三名的獲獎作品)”
“godwd jguf hgocq gcqkb igd v(接下來為全國人民揭曉)”
無數的媒體舉起了儀器,而在帷幕的後面,CC在這副畫前,“沒有聯網的攝影器材我怎麼屏蔽?”
葉琳通過顯示器看到了後面用于裝飾的顔料,這種展覽的都會加一種防腐的化學元素用于保持顔色的鮮豔。
CC也發現了,“将suQ3和菱漆泗祿混合塗在畫上,可以影響光率呈現。”
“别,這樣會毀了畫。”
“那怎麼辦?”CC沖着鏡頭雙手攤開。
“沒時間了,隻能這麼辦了。”舞台的帏布開始往兩邊撤去。
葉琳眼神凝聚,“CC,腕表。”
她立馬明白她的意思,摘下腕環,踏着一邊的牆體,騰空而起,點擊腕表,将腕環挂在了頂端,風馳電掣的完成這一切,一個翻滾下台。
葉琳為懸刃小隊配置的腕環具有強大的功能,能加成每個人的實力,這是葉琳為他們準備的底牌。不過她并沒有把它的功能全部告訴小隊,他們會随身攜帶,但依賴性不高,以此來蒙蔽給上層備案。
葉琳這邊手指像完成完美的演奏一樣,切斷全星發射器上那條定位點,監控着現場所有電子設備。
在CC下台的一瞬,人員上來撤掉擋闆,畫作徹底暴露在衆人視野中。
在側台的CC自然也看清了畫的内容,她的雙眼看到了驚世駭俗的荒唐。
CC炸了,“葉琳你瘋了吧,你那個朋友你再寶貝也不能寵成這樣吧。你就這麼縱着她胡來,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一旦被公開會有什麼後果。難怪你突然向我開口,我要早知道剛才就應該直接毀了那幅畫。”CC急得錘牆。
“CC,這件事是我允許的。出什麼事我會擔着。”葉琳異常冷靜。
“Y啊,你不能什麼事都自己扛着。一旦高委那邊知道,很多人都會盯上來,你連命都難保。這次回去,你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葉琳難得的沉默了,她,有變化了。
“CC,别但心,我可以應對。”
“Y,我不是要你解決什麼,而是希望你照顧好自己,不要再陷入危險之中了,這麼久了,我們小隊之間早就有了情誼,大家都希望你好好的。”
“我明白。”葉琳說得誠懇。
媒體記者剛想要記錄下來,鏡頭卻變得模糊起來,拍下的照片也看不清楚。奇怪的衆人竊竊私語,發現異樣的大會相關人員,安撫着衆人的情緒,去究明原因。
在暗網領域,他們正在地毯式的搜索着異樣,葉琳将那個破壞因子隐藏在透明罩下,網路守衛越走越近,來到這個因子面前。“咔嚓。”季瑾言打開了門走了進來,這個時候葉琳決不能抽身離開。
她沒有擡頭看一眼他,手指防禦着它們的掃描,季瑾言正正走了過來,看向了顯示屏,葉琳敲擊下最後一個鍵盤。
季瑾言看到了,他看到的是DY正常的資料,葉琳摘下了拷貝的優盤。
“看完了嗎?”
“還差一點。”
季瑾言不隻是有意無意手背觸了一下電腦主機,“你慢慢看吧。”
他走了,葉琳并不擔心季瑾言發現什麼,她知道他查不出來,而且……
大會的維護技術高手依舊沒有發現問題,為了不影響流程進行,他們接着布置了下一個作品。
CC僞裝成工作人員,趁機射下腕環,藏于手心。
在展示下一幅作品時,設備卻像毫無故障一般能正常使用,技術人員給出的解釋是可能是全球發射器突然斷聯了,雖然這種可能隻有千億分之一。
CC在那邊收尾,“Y,什麼時候回來?”
“你不會……”
“不會。”葉琳打斷。
“那就好,就算……有我們呢。”
CC走出了那座場館,随後安排着将那副畫運送回國。
葉琳敲了敲自己那間辦公室的門,季瑾言走出來。
“弄完了。”
“嗯。”
“你還有什麼要處理的,我做一些。”葉琳開口。
“在我辦公室。”兩人共處一室忙到天黑。
季瑾言順理成章地就邀請了她共進晚餐,不過京都這麼大個地方,這幾人連成的線卻這麼短。
在同一家餐廳裡,葉琳發現了坐在觀景台的夏早安和白澤言。
夏早安去了洗手間,白澤言感覺面前有人坐下,“這麼快……”
對面葉琳坐下,“白大隊長,這最近京都的治安特别的好啊。”她雙手抱臂。
白澤言瞥見那邊的季瑾言,“你也約了人啊。”
“吃頓飯而已,我想你們也是吧。”他挑眉。
葉琳點了點頭,甩出筷子射向他,白澤言反手打回,她又射出一支筷子,兩隻筷子相撞反彈。
兩人同時間抓住返回的筷子,一人握住一支,夏早安出現在拐角,葉琳随手一丢,筷子回到筷支架上,她起身走開。
白澤言将手放至桌下,張開手掌,筷子斷成兩截,手上一道明顯的紅痕,灼燒感傳來。
他皺眉面色凝重,深深吐出一口氣。
……
深夜,白澤言敲響了葉老的門,葉父葉母将他迎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