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安就好。”

為娘……也隻要你平安。

成雲意看着有蘇莺，輕聲道：“阿莺，對不起。”

有蘇莺頓了頓，深深地看了一眼成雲意，道：“事情已成定局，無法挽回。”

成雲意眼神暗淡，望着有蘇莺離開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阿莺……

成楓翎抖了抖爪子，看着自家老爹，低聲道：“爹，有時……在一起不如當朋友。”

成雲意眉眼憂郁，伸手摸了摸成楓翎地腦袋，輕聲道：“有些事情，我明白之時，為時已晚。”

“是我不夠好。”

我愧對于她。

但感情總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呢。

要是如此，天底下就沒有那麼多癡男怨女了。

“我先回宗門了，翎兒。”成雲意歎息一聲，聲音低啞，“下次有事可以先和我商量一下。”

“還有，對不起。”

“這麼多年，是我的失職，我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說着，成雲意轉身離開，身影落寞。

成楓翎擡了擡爪子，想拉住成雲意地衣袖，告訴他……他是他最敬佩之人。

可最終，成楓翎沒有說出來，心中發澀，如陰雨天的沉悶，像是雨中苦釀的茶。

謝寒霜趁機摸了摸成楓翎地小爪爪，低聲喚道：“大師兄……”

意錦瑜不知何時來到了謝寒霜旁邊，伸出手摸了摸成楓翎的肚皮，嘴角不自覺上揚。

成楓翎：“QAQ！”

“寒霜、錦瑜你們在做什麼？”成楓翎揚了揚爪子，擡頭看着兩人。

謝寒霜移開了視線，摸了摸鼻子。

“師兄，你剛才說什麼？”

意錦瑜面帶疑惑，又摸了摸成楓翎地肚子：“師兄，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