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幹什麼了,你不是知道嘛?”腳步與地面的摩擦聲不斷的向姜泠和蘇清逸靠近,一個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人走出,男人身上散發出源源不斷的黑氣
黑色的符文在男人裸露的皮膚上蔓延。
“五級夢魇”姜泠看着男子走出來的樣貌說到。
夢魇總共劃分為十級,級數越高的夢魇可以有自己的人型,低級的夢魇隻是一些黑色的不成形的怪物,四五兩級的夢魇則可以占據人的身體。
但這副軀體一看就知道不是他自己的,是他占據的身體。
“占據的又怎樣,能殺掉你們才是最重要”男人發出巨大的嘶吼聲,男人的身後開始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裂縫,裂縫的口子不斷的張開,一個個黑色怪物伸出鋒利的爪子從裂縫中爬出。
蘇清逸看到源源不斷的魇從中爬出,開口道“天神宴請,神靈賜力解封”
蘇清逸手執清野并念道“冰封”語落原本炙熱的城内立刻降溫,空總不知何時開始下起了一片片的雪花,一片片雪花掉落在地,迅速結冰,雪花掉落的速度很快,根本來不及躲避。
雪花掉落道魇的身上迅速結冰封住,一個個魇被不斷冰封。這就是水系法術:冰封。山海大陸上弟子修煉的術法以七大元素為主分别是金木水火土風雷。
能修煉季幾種元素的法術就隻能看你與此元素的契合度是多少了,契合度高則能夠更多的修煉這種元素的高階法術,契合度低就隻能修行一些低階術法。
像蘇清逸則是□□木土四種元素契合度很高,一般都是用這幾種屬性的法術。
原身則是七種元素契合度都很高,所以就是想學什麼,學什麼。
蘇清逸釋放出冰封後,又迅速念到“雷霆驟降”
語落天空烏雲密布,一道道閃電在昏暗的烏雲内不斷翻滾并出劇烈的閃光,滋滋不斷的電流聲在空中作響,
忽然巨大的閃電從空中豎直劈下,落到冰封的魇上。随機而來是巨大的破碎聲,魇即刻碎裂。
男人在雪花落到他身上後就立刻破除冰封,盡管他的速度夠快但是還是趕不上姜泠他們滅殺的速度。
男人低聲吼道“一群廢物”手裡開始放出黑色的電光,向姜泠襲來。
不能使用法術的姜泠隻能盡快閃躲,但是人體閃躲還是不能完全躲過,姜泠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傳來一陣刺痛,手臂上的鸢尾花圖案撒發出淡淡的藍光。
腦子裡浮現出天道的聲音:“為了能夠幫你完成任務,便賜予你複制術,隻要是你見過的人和術法,使用複制術就能夠複制他的面貌和技能”。
此刻姜泠沒有時間去思考天道所說的話語,隻能先抵擋眼前攻擊。
蘇清逸見姜泠受傷立刻放出玄冰盾抵擋住男人的攻擊,給姜泠足夠的緩沖時間。
天道的聲音和身體的刺痛讓姜泠的感知雙重放大,腦海裡出現周瑾楠當時在門派内練習術法的身影。
“複制風刃”随着姜泠語落,拂過手中的氣流,好像受到了術法的控制,逐漸凝聚成形。
風本無形,卻在此時凝聚成形,如同鋒利的刀刃将男人的身體割裂出一道道傷口。
姜泠看着自己召喚出的風刃,内心驚喜感歎道;“我可以使用術法啦”!
男人身上被風刃撕裂的傷處不斷地伸出紅色的鮮血,可這些流落的鮮血卻散發着黑色腐蝕的氣息。
這也更加說明了這個人是被魇所附身,魇的實體受傷,流出來的血是綠色的粘稠狀,而不是像人一樣是紅色的。
男人見周圍自己召喚過來的魇都被消滅後想要逃跑,蘇清逸見狀立刻放出金蛇束縛。一條金色的蛇型鐵鍊憑空出。
鐵鍊的一頭是蛇形的頭顱狀,蛇身則是一節一節的鐵柱像骨節一樣的相勾連在一起。蛇型鐵鍊迅速的飛向正在逃跑的男人,一圈一圈纏繞在男人的身上。
金色的蛇型鐵鍊将男人的手臂和身體捆版在一起。越困越緊,男人突然如洩了力一樣跪倒在地上。男人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看樣子是要用力掙脫鐵鍊的束縛。
姜泠看着蘇清逸使用金蛇束縛,也随之複制念道;“金蛇束縛”随後自己的手中也出現一個同剛才一樣的金色鐵鍊。
原來是要是自己見過的術法,都能夠複制使用,并且還能幻化他人的相貌。
了解複制術的用途後,姜泠看向被金蛇束縛的男人。姜泠用手封住男人的心脈,同蘇清逸一樣并同時念到“天神宴請,神靈賜力,封除”
語落男人身上散發出金色的光芒,但是那金色的光芒對于他來說卻十分的痛苦,男人用力抖動掙紮嘶吼,想要擺脫對他的控制都沒有任何作用。
金色的光芒将男人身上的黑氣剝離去除,男人臉上被附體造成的黑色的符文也消失散去,露出他原本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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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不遠處,一位白衣少年斜靠在牆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手心握着的扇柄,目光散漫的打量着姜泠和蘇清清等人。
自二人進入這裡,少年就已經在這裡了,看到蘇清逸和姜泠動手,眼裡肆意散漫的站在哪裡,給人恍如在看戲一般的雅興。
見打鬥結束,少年随機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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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世作為殺手的警覺,姜泠總感覺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環繞四周尋找過去,卻并無蹤影。
原本姜泠覺得自己來修仙世界不會術法,又不能打架幹脆躺平一輩子,反正天道也管不了自己,就準備這樣得過且過了。
但是這次來慶城,沒想到會再次感應天道,獲得複制術,這使幹擾姜泠的最大困擾得到了解決,不用擔心術法的問題。
但是為什麼天道回在這裡出現,起初姜泠知道自己不會術法後很慌張,怕暴露自己,想盡辦法和天道聯系,但是始終天道都沒有出現過。
沒想到這次天道出現了,看來這裡應該跟天道任務有關。
姜泠揉了揉因使用術法而酸痛的手腕,神色慵懶又疏離的感歎道:“看來我的擺爛時光結束了,接下來可就不能擺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