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車駛入蝙蝠洞停穩，洞内四處擺放着曾經罪犯們的所有物，這些都是蝙蝠俠殺死他們的證據。車上，掃視了一圈蝙蝠洞内的物品後，林琪轉頭難以置信的看着布魯斯，布魯斯真的殺死了所有的罪犯。

“你真的殺了所有罪犯？”傑森二号問道，那個堅定着自己不殺政策的蝙蝠俠，現在打破了自己的原則。

“對我來說，你的死是一個重要的轉折點。”布魯斯打開車門下車，環顧四周的“戰利品”，“殺了小醜隻是一切起點，這不隻是複仇，更是一場戰争。我殺死了所有的罪犯，帶來了和平的世界。”

看着那些“戰利品”，林琪隻覺得背脊發涼，越過了界限的蝙蝠俠已經不再是除惡扶善的義警，而是真正的戰士。

“現在，跟我說說吧，兩個傑森，還有‘女兒’。”布魯斯取下頭盔，眼神中是遮不住的疲憊，他似乎很久沒有放松消息了。

幾個小時後，布魯斯看完親子鑒定報告對林琪說道：“既然你确實是我的女兒，為什麼不姓韋恩？”

“我從小跟着母親長大，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布魯斯.韋恩是我的父親。”林琪看了看時間，已經三點了，她也沒想過這次行動能夠很快完成，隻希望索羅亞克能撐住。

“你們來這個時空幹嘛，而且為什麼會有兩個傑森？”布魯斯看向坐在一旁的兩個傑森，等報告的時間他一直在觀察，确定這兩個人都是傑森。

“這就是我們來的目的，他們兩個有一個是來自這個時空的傑森。”林琪起身走到布魯斯面前，“我們需要找到，哪一個才是這個時空的傑森。”

“然後把他留下？”布魯斯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衆人此行的目的。

“不完全是，主要目的是找出哪一個是這個時空的傑森，最後到底要不要留下，還得看那一個傑森的意思。”林琪看了眼已經沉默了幾個小時的兩個傑森，輕歎口氣說道，“我還是先去樓上待着吧，給你們留點空間單獨相處解除誤會，放心，我不會亂跑的，而且你也已經在我身上放了不知道多少跟蹤器了吧。”

說完，林琪離開蝙蝠洞，走進了返回韋恩莊園的電梯。

……

走出電梯，林琪長舒了口氣，這個布魯斯真的不好相處。

轉頭打量起整個房間，跟原時空的韋恩莊園沒什麼差别，但缺少了那位和藹可親的管家。

客廳的茶幾上多了一個相框，是阿爾弗雷德。林琪拿起相框，喃喃道：“這個時空，真的是絕對和平的嗎……”

蝙蝠洞内，林琪走後，氣氛再次陷入詭異的沉默。

布魯斯深吸了口氣後，開口道：“你們……你們兩個人的成長走向是完全一樣的嗎？”

“嗯，倉庫爆炸之前基本一樣。”傑森二号看了眼旁邊的傑森，“但之後，那個布魯斯沒有殺死小醜，我是直接被埋進棺材，他就不一樣了。”

布魯斯看向傑森，傑森冷哼一聲，不情願的開口道：“我被小醜抓到了阿卡姆瘋人院，然後被那群瘋子折磨了半年。”

布魯斯皺了皺眉，“那一個布魯斯沒救你？”

“他沒有發現我，甚至在我‘死’後兩個月就找了代替我的代替品。”傑森自嘲的笑了笑，“他根本不在乎。”

“不會的。”布魯斯毫不猶豫的反駁道，“他不會不在乎你的。”

“你怎麼就能肯定，你又不是他。”傑森聲音提高，情緒有些激動。

“我确實不是他，但我和他都是布魯斯，我可以肯定……”布魯斯走到兩人面前，伸手将兩個傑森抱在懷裡，“無論是哪個‘布魯斯’都是愛着‘傑森’的，我也愛你們。”

聞言，傑森掙紮的動作立刻停止了，傑森二号也愣住了。

傑森二号擡起頭看着布魯斯，小心翼翼的問道：“布魯斯，你已經分出來，誰是誰了嗎？”

布魯斯放開兩人，嘴角微微上勾，像是在微笑，“為什麼一定要分出來呢，你們兩個都是傑森，都是‘布魯斯’愛着的傑森。”

“……那他為什麼還要找三代羅賓……”傑森低下頭，聲音低沉。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猜，在他失去傑森的時候，他曾經崩潰過一段時間，然後因為某些原因才找了第三個羅賓。”

傑森抿了抿嘴唇不再說話，他對布魯斯的恨真的隻是誤會嗎。

布魯斯松開兩人，揉了揉兩人的頭，“走吧，到樓上去，跟林琪彙合。”

三人一起返回樓上，走到客廳便聞到一股濃郁的奶香味和培根煎雞蛋的味道。

“你們聊完啦。”林琪端着托盤走出廚房，微笑着說道，“我看到冰箱裡有食材，就給你們做了點夜宵，我還熱了牛奶。”

布魯斯眼神複雜的看着桌上的夜宵，已經多久沒這種感覺了，有人會在夜巡結束後等自己，給自己熱牛奶、做夜宵。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