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我看你是皮癢了想挨打!”張奶奶舉起拐杖做出要打人的樣子。
林爸退到床邊扶住剛剛起身的林奶奶,臉上仍帶着笑意: “媽,救命!”
林奶奶聽着這兩人的互動,想到了林爸以前上學時候的模樣,便笑了起來: “該!就要挨哈打!”
說完将林爸往前一推,林爸屁股上結結實實挨了張奶奶一棍子。
“我都長大咯,啷個還打屁股嘛!”
聽着林爸有些委屈的聲音,屋裡的人都笑了,聽到門口那個男人的笑聲最大,林爸上前一把摟住他的脖子,裝作惡狠狠的模樣說: “好你個二娃子,看我笑話哇!”
“莫鬧咯,那幾個娃兒一會兒到機場等我們。”張奶奶朝他倆招手,示意準備出發了。
林爸有些疑惑地看向張奶奶: “哪幾個娃兒?”
“就是之前幫忙打掃衛生的幾個娃兒。”林奶奶解釋道。
“哦哦哦,張老師嘞忘年交嘛。”
“爪子嘛,我們倆都喜歡這幾個娃兒,乖嘞很。”張奶奶舉着拐杖又想戳林爸。
閻?墨一行人到機場時,林奶奶一行人也到了。看出來林奶奶想單獨和竹南庭聊一聊,于是讓常谛和張奶奶他們聊天,她和竹南庭扶着林奶奶坐下,随後加入了張奶奶他們的聊天中,不過一句話也沒說。
“嗨呀,這幾個年輕娃兒長得乖哇,要是彪子好好工作,說不定也能找到個漂亮......”林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奶奶一拐杖打斷了。
“你一天到晚嘞莫發批瘋!”張奶奶嫌棄地看了林爸一眼。
魔法披風?閻?墨有些沒有聽懂,常谛有些好笑地傳音給她,解釋說是不要發瘋的意思。
“我是眼盲,但不是心盲,彪子是不是有好好嘞完成任務?”
竹南庭聽到這話心一驚,看來林奶奶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林宇彪在做什麼,但竹南庭并沒有多問。
“他很優秀,祖國不會忘記他。”
在安檢入口處,林爸和林奶奶向衆人道别,閻?墨上前輕輕環抱了一下林奶奶,小聲說道: “林宇彪還有句話讓我帶給您,現在要好好地和林爸生活,以後再見面時他還會繼續照顧您。”
林奶奶愣了一下,瞬間明白了什麼,她有些激動想向閻?墨鞠躬道謝,卻被閻?墨穩穩扶住。
“不必道謝,老人家自己知道就行了。”閻?墨淡淡地對林奶奶說。
“要得,要得。”
看到林奶奶好像哭了,張奶奶上前牽住林奶奶的手,用紙巾擦掉她臉上的淚水: “爪子嘛,舍不得我嗦,那喊二娃子在你屋旁邊買一套,我搬過切又做你鄰居。”
林爸也撫了撫林奶奶的背說: “就是,不用二娃子買,我屋頭大,喊張老師直接過來住。”
二娃子也忙說到: “逗是逗是。”
在機場與林奶奶告别後,竹南庭帶着閻?墨和常谛準備去漫展附近和趙琳她們會和。
成功會和後,竹南庭感歎到: “這次真順利。”
“什麼順利?”白林莘疑惑地看向趙琳。
“沒什麼,快去吃飯吧,我快餓死了!姐你請客!”趙琳推着白林莘和常瀾月往前走。
閻?墨看着竹南庭眨了眨眼睛說: “讓竹姐姐破費了。”
竹南庭被閻?墨看得有些害羞,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說: “我都工作了嘛,琳琳不說我都會請客的。”
沒有在竹南庭身上看到自己送的小挂件,閻?墨拉住竹南庭的衣角問道: “竹姐姐我送你的小挂件沒有帶在身上嗎?”
不知為何,竹南庭聽着這句話有一種被女朋友質問的感覺,有一點點慌,趕忙說道: “我怕整掉了,放在我枕頭邊的。”自從把小挂件放枕頭邊,這幾日睡眠質量直線上升。
“小挂件也是護身符,還是帶在身上的好。”閻?墨說完就往前面走,還在思考着什麼。
小挂件裡有她設置的結界,而且還有神獸的毛,确實可以保平安,護身,改善睡眠質量,但不帶在身邊就起不到作用,是因為有點大不方便帶着嗎?下次做個小點的,當手繩手鍊是不是好些?
常谛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毛發危機,趕忙跑到竹南庭旁邊,用閻?墨也聽得到的聲音說: “可以挂在腰帶上啊,也可以挂脖子上,反正也不大,不影響你平時活動的,是吧。”常谛拼命朝竹南庭擠眉弄眼的,希望她能懂,不然自己的白毛又要遭殃了。
竹南庭懂了,朝常谛比了個OK的手勢,走到閻?墨身邊說: “别生氣了,你送我的小挂件我真的很喜歡的,我回去就把它加個鍊子挂在脖子上,大小正好合适。”
閻?墨聽到後放棄了她的薅毛做手鍊計劃,和竹南庭聊起了學校附近的小貓小狗。
常谛一臉問号,不是,你懂什麼了啊,怎麼一種哄媳婦的感覺啊?還有閻寶啊,怎麼她說啥就好!
“你剛剛不會真生氣了吧?”常谛朝閻?墨傳音。
“沒有啊。”
“我看你心情都變好了,别想騙我。”這麼多年了我還能不知道?明顯有點炸毛了然後被順下來了,大夏天的,我胳膊都覺得有點涼了,常谛暗自腹诽。
“沒有啊。”
閻?墨自己覺得剛剛沒有生氣啊,隻是有一點點不爽,也不知道為什麼。
上次确認了竹南庭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概率是自己要找的人,找到兒時的玩伴,自然是開心的,閻?墨在面對她的時候就越來越像小時候那般,什麼都聽她的,說不生氣就不生氣了。
看着閻?墨這般乖巧的模樣,竹南庭内心不禁想到:别人的妹妹多聽話多乖啊,還好哄,哪像自家那個,唉,淨惹事。随後向常谛投去羨慕的目光。
常谛聽到竹南庭心裡想的,簡直想大喊一聲,不是的!是她雙标啊!雙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