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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情敵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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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融融的晨陽照在肩頭,烘得人身心舒緩,光陰慢慢。

顔予和阚澤一起等在酒莊大門口,迎接到訪的客戶,給足了陳代理排面。

陳聞一下車就滿臉笑意地直奔顔予而去,全然沒有了初見時的趾高氣揚,熱絡得像是與失散半月的親兄弟重逢:“顔予弟弟,好久不見。”

顔予迎了上去,暗自猜測大約是卡洛酒莊的代理權有了眉目:“陳聞哥,好久不見。”

緊接着,他又越過身前人,沖後面兩位一邊颔首問候,一邊伸手相握:“任老闆、呂老闆上午好,歡迎光臨頌卿。”

阚澤也适時搭腔:“各位快請進吧,旅途勞頓,先喝杯茶歇歇腳。”

呂老闆聞言打趣道:“來酒莊喝什麼茶呀?給我來杯幹白潤潤喉。”

在場幾個人頓時哄笑,顔予順勢接茬:“呂老闆放心,知道您偏好幹白,已經備下了伊穆的雷司令和頌卿自釀的幾款白葡萄酒。待會兒午飯時,您好好嘗嘗,給我們提提意見。”

呂老闆頗感意外:“伊穆的雷司令?小顔大手筆!我格外偏愛幹白這事,可是連陳聞都不大清楚的,小顔不簡單呐!”

顔予沒故弄玄虛,如實相告:“也是趕巧了,您和夫人常去的那家娜米餐廳,有位侍酒師是我舊識,來自勃艮第的多款幹白正是他家酒單上的招牌。”

呂老闆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顔予的肩膀:“不錯,坦誠又聰明,我喜歡。”

“呂老闆過獎。”顔予又轉頭面向另一位,不忘将一碗水端平,“酒晚點再喝,咱們先去茶室品品任老闆摯愛的太平猴魁。”

任老闆個性較為溫和,彬彬有禮:“多謝小顔款待,太有心了。”

顔予搖搖頭:“任老闆不要見怪才是,選茶我真真是個外行,這款清淨雅和系列還是我們阚經理幫忙挑的。”

任老闆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揚:“來自猴坑的特供?這實在是太破費了。”

顔予推開茶室門:“應該的。二位在酒莊艱難的當下,摒除一切外界因素,選擇了頌卿的老藤幹紅,這對我們來說是莫大的認可。”

衆人品茗吃茶點,談笑風生,而後由顔予帶領着前去葡萄園參觀。

進入老藤區,顔予擡手指着不同地塊進行說明:“這邊從前到後依次是三十年、四十年以及五十年以上的老藤。前段時間剛剛進行過一次拔除,眼下留存的都是一些狀态較好的藤株。頌卿未來的老藤幹紅不求數量,但求精良。”

“有魄力,也夠堅定,相信頌卿必然會越做越好。”呂老闆誇贊過後,指着壟間插着的幾塊小小立牌問道,“小顔,那上面寫的什麼呀?”

“哦,這是頌卿剛剛開啟的新計劃,雲認養葡萄藤活動。等榨季到來時,用自己的藤釀自己的酒,專屬定制。”顔予面向兩位老闆,“立牌子的,即是有主,已被包下了。”

得了一罐特供級太平猴魁的任老闆率先應和:“這計劃好啊!我館内那些老酒蟲要是知道了,怕得連夜飛過來。”

顔予笑如春風拂面:“兩位老闆的朋友,就是我們酒莊的貴客。若是有哪位對此感興趣的,随時聯系我,一定盡力滿足。”

呂老闆和任老闆躍躍欲試,你一言我一語地低聲讨論起來。

站在顔予旁邊的陳聞,傾身向前,悄悄同他耳語:“顔予弟弟,真是釣得一手好魚啊!”

顔予沒應也沒刻意躲開,兩人相偎的身影,被綴在後方的阚澤瞧在眼裡。

*

參觀結束,一行人前往東樓餐廳用午飯。進入包房,顔予開口緻歉:“不好意思啊,諸位。東樓目前正在整修中,所以一路過來有點亂。今天就由我來為大家侍酒,算作賠罪。”

“小顔,言重了。”

“可不是,來之前陳聞已經知會過,這哪裡需要賠什麼罪?”

席間,談論話題大多圍繞葡萄酒和生意經。阚澤雖是個外行,但畢竟在商場上打拼,酒桌文化裡浸淫已久,因此也融入得很好。

酒足飯飽後,兩位老闆預備前往所訂民宿休息,相約第二天來簽合同。

同行的陳聞卻沒有一道離開的意思,顔予有些不解地問:“陳聞哥,你不一起嗎?”

“我就在酒莊借住一宿吧,不用什麼像樣的房間,能住人的就行。”

看出顔予面露遲疑,他又補充道:“你就不怕他倆明天跑單麼?我人在這兒,他們就必須來,免得你白忙活一場。順道把你那個認養葡萄藤的企劃,也開會詳細介紹一下。”

顔予雖覺得不至于跑單,但保險些總無妨:“那謝謝陳聞哥了,為我考慮這麼多。”

陳聞一笑:“我說過我是擅長權衡利弊的小人,但絕不是忘恩負義。卡洛酒莊把下月在滬市舉行的第一場國内品酒會交由我來辦了,所以眼下這就算是我的回禮吧。”

“陳聞哥不必客氣,這功勞我可不敢獨貪,隻能說天時地利人和。近幾年智利酒莊在業界崛起,卡洛确實早有進入中國市場的打算。你的能力和履曆又剛好符合他們的标準,我的推薦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顔予弟弟添的可不是一般的花,那是事成後慶功的禮花,我心中有數的。”

顔予便不再推脫多言,淺笑着應道:“共赢最好。”

午後豔陽當空,明亮光束傾瀉而下,如火眼金睛的紫光手電,霎時照出晶瑩白瓷上的一抹微瑕。

背光而立的陳聞凝眸盯着眼前人,爾後倏地擡起手,伸向顔予臉頰,在将觸未觸時停住。

他指着那道已然淡成淺粉色的長長傷痕,關心道:“臉怎麼傷了?”

顔予下意識想後撤又止步,隻稍微偏了偏頭,擡手邊摸邊答:“沒什麼事,前兩天拔除老藤時,不小心劃到了。”

同一時間,目送兩位老闆離開後的阚澤,回過身旁觀着不遠處正在交談的兩人。

他像個技術娴熟的業餘狗仔,不動聲色地掏出電話,撥了靜音。然後劃開相機,按下數個十連拍,動作一氣呵成。

接下來是選圖流程,阚澤挑了三張看起來最是暧昧不明的,放大再截圖,發送給了身在醫院的懷頌卿。

顔予或許隻想報恩,但他兄弟的心思卻未必如斯單純……

越挫越勇的阚經理再一次走到了危險邊緣,開始瘋狂試探:[你家酒莊主理人兼首席釀酒師才剛上任沒幾天,就給你拐回一情敵,驚不驚喜?]

懷頌卿半晌沒回複,他于是繼續火上澆油:[咋?信号不好啊?斷網了?]

這次很快有了回應,阚澤一臉壞笑地點開,看到懷頌卿問:[顔予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你就是這麼幫忙照顧人的??]

糟糕,光顧着刺激好兄弟,忘了自己辦事不利這茬,阚澤心虛卡頓。

下一秒,迅速遭遇反殺:[怎麼?你也信号不好?斷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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