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無趣。”葉雨寒又恢複高冷模樣,扭頭就走。
幻焉看着葉雨寒的背影,小聲到:“難怪謠言說你是妖女,連我的心都勾走了呢。”她繼續跟着葉雨寒,沒有夜輕吟在,豈不是追求人的大好時機!
葉雨寒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在森林裡繞路,想着明天就回去。
幻焉跟着繞了幾圈,“小妹妹,你怎麼一直在繞圈啊,迷路了嗎,我可以帶你出去。”
“不必,你無聊的話可以離開。”
“我怎麼會無聊呢,對了,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
“葉雨寒。”
“葉雨寒,真好聽,我叫你雨寒妹妹吧!”
葉雨寒腳一踏,踩中陣法,整個人被傳送走,幻焉也跟着跑進去。
兩人被傳送到了另一個地方。
周邊都是村落,可是這裡安靜得可怕,空無一人。
幻焉眼神一掃,四周是燒了一半的枯枝,房屋破敗,大門敞開,有的還壞了一半,道路雜草叢生,還有摔碎的殘渣、衣物的碎片和一些不起眼地幹透的血迹,邪氣橫生。
“這是什麼地方?”葉雨寒同樣看到了這些問到。
“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幻焉走上前去查看,葉雨寒跟在身後。
幻焉蹲下,手指觸摸地面,靈力一圈圈的蕩起波瀾,“有陣法的痕迹,還有邪修的氣息,肯定是他們在搞鬼。”
“有人!”幻焉拉着葉雨寒隐身向前傳送,接着藏在了一顆樹上。
底下是一個後宅的院子裡,這裡的草不似外面那般旺盛,反倒像有人經常踩踏一般,草最稀疏的地方圍着一口井。
院子裡進來了一個黑衣人,他向四周看了看,見四下無人,跳進井中。
幻焉壓低聲音說道:“是邪修,那口井必有古怪,雨寒妹妹,你待在這裡,我去看看。”說着,她跳下樹跟去到井裡。
葉雨寒坐在樹上,看書來打發時間。
井中自有一片空間,中心是一個血池,四周在不同的方位立着半身高的石柱,石柱擺着不同的祭品,邪修站在池面陣陣有詞,血色法陣啟動,血光映出邪修猙獰的面孔,黑袍飄動,血池中的水同漩渦般分成幾條向邪修身側湧動,血池下堆着森森白骨。
“以活人為祭,增強功力,真是邪修才能幹出的事!”
井外。
葉雨寒正看着書,四周卻響起異動,院子外,幾名邪修閃過,他們同樣是黑袍,但是衣袍上都做着紅色的标記。
葉雨寒想到被困在秘境時,那三個邪修的衣袍上也有這種标記,看了眼井口,她隐藏氣息,跟了上去。
井内,幻焉阻止邪修修煉邪功,與他進行惡戰。
井外,葉雨寒跟着黑衣人來到一片空地,其中一名拿出一個法器丢向空中,幾名黑衣人向法器注入靈力,還凝出紅色絲線栓住手,讓幾人連在一起。
葉雨寒沒見過那個法器,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隻能繼續隐藏氣息。
一會兒,法器啟動,空間撕裂,一個入口憑空打開,強大的吸力将幾人吸入其中,葉雨寒來不及逃走,也被吸入,這些事的發生隻在一念之間,悄無聲息,他們的蹤迹氣息憑空消失,沒有人會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一刻鐘後幻焉跳出井口,衣服上沾着血迹,氣到:“這個邪修詭計多端,那些功法一股邪氣,差點讓他得逞,着了他的道。”
幻焉加大聲音,似乎是想說給某人聽,“不過本宮可不是好惹的,最後還不是被我滅了個幹淨,隻可惜這村裡的人救不回來了。”
“咦,人呢,不是說等我嗎?”幻焉見無人回應,擡頭一看,她的雨寒妹妹連影子都沒了。
她飛往空中四處尋找,最後幹脆用上了神識,往方圓百裡一探,還是找不到。
幻焉揉了揉太陽穴,神識掃蕩很費精氣,她又不是夜輕吟那種變态級别的人,随便就用神識掃蕩,她用完神識掃蕩還得緩一緩。
“哎呀,現在可不是緩一緩的時候!”
雖然她說夜輕吟不要她的小徒弟了,但是憑夜輕吟寵愛小徒弟的程度來看,應該是怕小徒弟聽到那些流言蜚語傷心難過,才讓她下山散心的吧。要是夜輕吟知道她的小徒弟跟自己在一起,還弄丢了,她不會要把自己劈成兩半吧!
想到這,幻焉一邊抹掉自己出現過的痕迹,一邊想辦法找起了葉雨寒。
“找得到就好,找不到,雨寒妹妹,那就對不住你了,姐姐得先逃命,但願你是回飄渺峰,夜輕吟可千萬别來找我麻煩呀!”幻焉摸了一下肚子,上次被刺的那一劍,現在還隐隐作痛。
天玄宗門外躺了一衆弟子,還有些聚集的散修,都是傳出流言蜚語,說葉雨寒是妖女,最擅長蠱惑人心。
蘇白微一身紅衣英姿飒爽,站在宗門大門下,高聲說到:“妖言惑衆,擾亂人心,不管是本宗弟子還是其他人,一律是這個下場!”
鏡雪和喬承宇分别站在蘇白微兩側。
有不服氣的修士說到:“銀月長老的弟子就是這麼嚣張的嗎!”
蘇白微怼回去,“敢當面說銀月長老弟子的壞話,誰能有你嚣張啊!”
另外的弟子說到:“天玄宗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蘇白微看着這人,他穿着其他宗門的弟子服,“怎麼,是你們先來這裡大言不慚,你是想挑起宗門之間的戰火嗎?”
兩個宗門之間的事豈是他們弟子能夠決定的,那名弟子漲紅臉,說不出話。
一個高階散修說到:“修士間從來沒有收凡人為徒的先例,銀月長老是衆修士的崇拜之人,如今不僅壞了規矩收凡人為徒,還揚言不再收徒,這不是讓對銀月長老的崇拜之士寒心嗎?”
鏡雪說道:“規矩?沒有這個先例,不代表有這個規矩,敢問師尊收徒壞了哪條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