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西斜,夜幕将臨,天空正一點一點被灰暗侵蝕。
魏璋抱着青宛翻身上馬,雙腿猛地一夾馬腹,手中缰繩一甩,隻聽黑馬嘶鳴一聲,立時一路疾馳而去。
奔馬快如閃電,耳邊風聲呼嘯,青宛後背貼着魏璋灼熱的胸膛,隻覺心中滿是無助與恐懼。
魏璋卻一言不發,隻将她死死的禁锢在懷裡,她隻要稍一動彈,他握在她腰上的手便即刻使力,幾乎要把她的腰肢都攥碎。
青宛腰肢生疼,忍不住痛哼一聲,魏璋下意識心疼,微微松開了些,可一想到這些年她是如何的鐵石心腸,任由自己傷心欲絕,頓覺心頭大恨,當即重新攥緊她的腰肢,愈發兇戾的揚鞭。
而□□的黑馬得了指令,立時如離弦之箭一路飛奔,沒一會兒功夫就到了他在臨陽縣暫住的府邸裡。
魏璋抱着她進府,一腳踹開了房門,兩個小丫鬟正在房裡打掃,忽聽得房門巨響,下意識轉身朝門口張望,就見男主人一臉陰沉地抱着一個穿着紅色嫁衣的貌美女子進門來,眼中似燒着熊熊火焰,兩個丫鬟驚懼異常,連忙低下頭去,匆匆關門退下。
屋内一時隻剩兩人,青宛眼看着魏璋抱着她往床榻大步走去,一時驚惶,掙紮道:“放我下來。”
魏璋不顧她掙紮,隻将她緊緊禁锢在懷中,帶入床榻,扔在枕褥之間。
青宛吃痛蹙眉:“你做甚。”
魏璋神色暴戾,目光陰鸷,不發一言,隻欺身上前,不顧她的掙紮,硬生生将她身上的喜服扒下,緊接着不由分說地轉身出了房門,将婚服丢到墨鋒懷裡。
“拿去燒了。”
森冷的聲音飄進來,青宛立刻起身出去,想去拿回來,卻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扛上肩,關上房門,重新扔到床榻上。
“怎麼,舍不得丢?”魏璋心頭又惱又恨,又酸又妒。
青宛被扒去婚服,身上隻剩單薄的裡衣,頭上钗環首飾也被他方才随手扯下扔在地上,此刻她衣裳不整,一頭青絲淩亂散開,頓時被氣紅了眼,水眸睜得渾圓:“那是我一針一線繡的婚服,你憑什麼燒我的東西?”
“一針一線?”魏璋眸底陰寒,高大的身軀驟然壓下來:“你如此用心,難不成真與他做了夫妻?”
他惱怒地想起今日墨鋒是怎麼和他禀告她這些年的境況的。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和那姓付的郎中住在一起,認識他們的人都道他們夫妻是四年前搬來臨陽縣的,還稱夫妻二人平日相處感情極好,常引得旁人羨慕......
青宛被他壓在身下,那段黑暗的回憶瞬間湧上心頭,她驚恐地推他:“你做什麼!放開我!”
魏璋一手攥住她兩隻手腕壓在頭頂,一手落到了不可言說的位置,重重按了下去,“回答我,你有沒有同他歡好?”
青宛悶哼一聲,臉色驟然一變。
“他有沒有碰你身子?”他的語氣似癫狂了一般,“他若碰了你,我明日便将他綁來殺了。”
他一邊說一邊手上用力,青宛倒抽一口氣,開始不安地扭動。
“别…不要這樣……”她咬着唇,臉色痛苦地哀求。
他卻絲毫不理會,忽而俯下身,蠻力的與她唇舌交纏,然後是脖頸、鎖骨……
仿佛又回到了初次被他侵犯的那一夜,他就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将她四肢禁锢在懷裡,以絕對的力量壓制着她,她掙紮不得,隻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動作。
時隔多年,兩具身體重新糾纏在一起,仍是一如既往的合他心意。身下的雪白豐盈讓他急切渴望,忍了五年,除了她,他沒有再碰過任何女人,已是忍到極緻。
身上衣物被撕扯扔在床下,青宛猛地感受到一股沉痛,她緊咬住唇,蹙眉忍痛,發紅的眼角淌下淚來。
魏璋壓在她身上,一邊賣力地折磨她,一邊粗喘着氣,“大哥哥待你不好嗎?你為什麼要逃?為什麼明明還活着,卻不來找我?嗯?”他用牙齒咬噬她的耳垂,就像一隻失去理智的野獸,“看我日日為你痛苦你是不是很開心?”
青宛緊閉雙眼,咬牙悶聲不吭,一句都不願回應他。
他于是壞心眼的重重往那處使力,逼她開口。
青宛極力忍受着,卻沒想到換來更加肆虐的侵.入,終是受不了這種壓迫和窒息,悶悶哭了出來:“魏行昭,你這個混蛋!”
“終于肯張口同我說話了?”他眼睛猩紅,像瘋了一樣,橫沖直撞地折騰她,“這五年來,你有沒有想過我?”
青宛隻覺渾身的骨頭都要被他撞散了,她恨恨看着他,冷聲道:“我日夜想着不要再見到你。”
魏璋心裡生疼,牙關緊咬,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半晌,他露出個冰冷的微笑,旋即将她身體翻轉過來,将她摁在枕褥之間,更為用力地折磨她,換着法子去逼迫她求饒。
夜幕降臨,黑暗如潮水般慢慢湧來。卧房裡,聲響一直沒有停歇,雕花木床被搖晃得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帳子裡女聲綿軟哭泣,時而尖叫,動靜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方停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