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飛蛾與胃部絞痛的結合往往出自于喝多了冷水的夢境。
鴨絨被如果在壓縮袋裡存放十年以上就會變質變癟。
電視和電腦的閃屏方式截然不同,可以用摩斯電碼翻譯成完全不通順的鬼話。
可以用烏龍茶給洋蔥去腥,但洋蔥為什麼要去腥?
銀發兄長拖着我一路向北,聽起來咬牙切齒:“我怎麼可能知道。”
嗯嗯,薩克斯要是也能通電搖滾就好了,電子吹奏樂團一定會很帥。還可以往頭發裡面收羅熒光棒和應援團扇。
“你這家夥,從剛才回來就一直這樣,”他猛地停住腳步,我沒反應過來,哐地一臉砸到他背上,“不管說什麼都聽不進去。”
還沒等痛覺神經發出哀鳴,獄寺隼人怒氣沖天的臉就怼了過來:“那個草坪頭到底幹了什麼!!”
視線被淚水糊成一團,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鼻梁骨撞麻了,好疼。
獄寺隼人有兩秒的靜默,忽然轉身往反方向走,幾根棍狀的物體在他手中閃出火花,噼裡啪啦火星飛濺。
猩紅的火焰堪比核爆的冬天:“我這就去宰了他。”
我揉着鼻子迷茫兩秒,忽然反應過來,大喊着追上去:“哥!哥!不是!是撞哭的!不是部長!”
冷靜的我逮住冷靜的獄寺隼人。我們非常冷靜,有人能說不是嗎?除非Reborn先生正在某個排水口下面用瞄準器監視全校動向。我并沒有聞到任何的咖啡香氣,說明要不就是變色龍爬架先生不願意讓我們知道他在這裡,要不就是他認為操場小角落的價值還不如一顆米粒。我傾向于後者。
似乎意大利也有焗飯文化,不知道他喜不喜歡?話說黑手黨的殺手應該沒有體型控制需求吧,最重要的是能幹活敢幹活有信譽能聽話,倒不如說自律的品質本來就稀有……他還來當教師了,應該是退役了吧。所以為什麼是嬰兒?
我的雙胞兄弟看起來餘怒未消,似乎在等待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哥,你喜歡吃焗飯嗎?”
“哈?!”
好吧。不吃這套,謝謝。
陷入思索。
開始揪發尾的分叉。
放棄思考。
石井小課堂!今天要捕捉的,将将——是一隻氣頭上的狂暴小火龍!
我們需要的是耐心、運氣、還有過人的勇氣。至于精靈球?相信我,除非你希望讓自己變得更“火辣”。
你可以适當使用【欺詐術·快看那邊十代目好像過來了】作為輔助道具,但這隻是緩兵之計,請作為保全生命的撒手锏使用。事實上,把大象放進冰箱真正關鍵的隻有兩步:第一步,快速潛入,盡可能離他近一點,第二步,踮起腳,像把一隻熱水袋挂到牆上一樣,把自己挂到他身上。
是不是很簡單呢?藍波之外的小朋友們,快來試一試吧!
大半天以來,我第一次能讓胸腔裡亂竄的心髒安甯一點,終于放松地舒出一口氣。
他僵硬得像八百年沒開封過的沙丁魚罐頭。我不用擡頭都能猜出他的表情。
“……撒嬌也沒用,解釋清楚。”
我安撫地拍拍兄長的背:“等我想明白了,可能,十年以後?那時候再慢慢告訴你吧。”
“哈?!為什麼要這麼久啊!”他差點跳起來,被我按下去。
“因為還沒想清楚,而且要尊重當事人的想法。不過放心,隻是少女圍爐夜話這樣的内容,不用太擔心啦。”
他半信半疑,姑且是放棄了和笹川了平決鬥的念頭。
最終,我以“十代目可能在參加球賽會需要可靠的隊友幫忙”為理由,連哄帶勸把自己的雙胞兄弟送回了操場。聽說他後來和山本武打了一場熱血沸騰的躲避球,戰況之激烈膠着給澤田綱吉的内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不過這邊也正水深火熱着呢。
雖然說是要解決問題,但可以的話,真不想打boss戰啊……
儀式準備:一個保溫杯,一根長柄勺,任意一種口味的含糖果汁,以及一袋純正的Espresso。不那麼正宗的話,也可以選擇小賣部的廉價咖啡粉。
儀式名稱:【西西裡人的憤怒】
儀式需求:于天琴座被地球永夜覆蓋的午時三刻之前,一邊在緊鎖的鐵質封閉箱旁沖泡咖啡,一邊緩慢加熱含糖果汁。當二者的氣味融為一體,即有概率召喚性相為刃的14級神秘漫宿生物。如果它緊閉不出,打開保溫杯,将兩種液體混亂又狂妄地攪拌在一起。當然,無論最終召喚成功與否,都存在危險……而且是巨大的危險。
儀式作用:雇傭一個教師,随機獲得一個飛踢或稱号·幼稚鬼。
“能想到用這種方法找我,你還真是了不得。”小嬰兒站在電箱内,表情毫無變化。
我莊重地跪坐在地上,用鑷子把咖啡燒杯從好孩子不要學我的酒精燈上取了下來,放在地上:“下午好,reborn先生。我擔心您沒用下午茶,就擅自帶了一點過來。您可以試……痛。”
這次是小石子彈的腦瓜崩。
“三秒鐘之内,讓這堆東西從我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