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阿姨給我們倒了葡萄汁,親手烤的巧克力曲奇酥脆極了。我努力不讓餅幹屑掉在地闆上,大概這就是幸福的代價吧。
所以是怎麼做成這樣的?我自己在家政課上隻能烤出口感綿密的曲奇,總是離酥脆有一步之遙。京子覺得差了一絲味道,隻有黑川花會喜歡。
我其實還想找Reborn一對一聊聊天,又覺得順其自然也不錯。跟澤田綱吉坦誠相待實在是讓我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對之後的危險挑戰也有了很大超大無限大的感覺能一拳錘爆整個地球的信心。完全忘了還有持田學長這麼一号人。
班上同學來叫阿綱去體育場時我們正在猜測Reborn的口味偏好,聽說他來自意大利,所以送菠蘿披薩會被殺掉嗎?啊什麼,決鬥,什麼時候的來着。
澤田綱吉想跑路,我想起家庭教師一貫的教育方針,隻能憐憫地揉搓了一下他的頭發:“春宵苦短,前進吧爆衣君。”
外套已經準備好了,是那種從頭裹到腳底的女士裘衣,我從老媽的衣櫃裡找到的最長的一件。當年我穿着這件黃外套跳雨中曲,熱得大汗淋漓,是時候讓澤田綱吉享受同樣的待遇了。
他委委屈屈被起哄的小男生押上了刑場啊不體育場,我跟在後面,想着能在哪裡找到Reborn參觀第一兇案現場,一不小心被人群吞沒了。顯然每天睡前的那一杯牛奶沒能讓我身高傲視群雄,我根本擠不進内環。
最後還是部長帶着拳擊社給我開道,實在是丢人中帶着一絲暗爽。
哈?!獎品是誰?京子???哈?!!
我冷哼一聲,對着笹川了平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大哥,什麼時候做掉那小子?”
他眼睛冒火,我幫他壓低嗓子回答:“現在。”
大部隊帶着猛虎一樣的氣勢逼近放完狠話的持田,後面的正義團建和正義制裁喜聞樂見。
這場戰鬥,想必有我趁亂把澤田綱吉擄走的功勞吧。
我不知道Reborn對這個結果滿不滿意,但澤田綱吉一定是死裡逃生的慶幸。或許這樣……也不錯嘛!
今晚炖的菜是蘿蔔煮,秋刀魚和蛤蜊湯,還有幾個烙餅。我切了一盤菠蘿,偷看着Reborn的臉色把菠蘿塊往烙餅上放。
“哒咩,想都不要想。”
我們的生活目前并沒有變得混亂多少,幾乎讓我以為家庭教師是個仁慈的家夥,知道14歲的好孩子需要很長的過渡空間。
棒極了,生活處處是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