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柳一早就接受到皇宮裡面傳來的消息,特批他在今日不用去上早朝,他屋子裡面早已沒有祁桓予這位人了。
昨晚,祁桓予頭又開始疼了,也不吭一聲,沈池柳在半夜醒過來才發現這件事,好意替祁桓予柔了幾下,才把祁桓予哄睡過去了。
祁桓予回到客房準備回宮,突然有一個人在窗戶處扔了一坨紙條進來,那人小聲道:“這是你父皇給你的。”,說完這一句話,那人就走了。
地上那圓滾滾的紙團,大緻有半個手掌這麼大,祁桓予看見後十分嫌棄,他拿起來拆開看。
隻有那麼幾行字,吩咐他再接着在尚書府學習三天,還提了一嘴,大将軍五天後離開。
他要不是知道這是父皇的平常作風,認得出是父皇的字迹,當真以為這是把垃圾扔進來了。
這時,他派出去的暗衛小四回來了,還給沈池柳給他的那個小盒子,另外小四給了一封密封好的信給他。
小四交好給主子東西,沒有說一句話便離開了。
信封中上面應有向上蔓延的花紋,他打開來信中隻有一句話,“确定無誤,這是治末勺青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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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結束後,祁望城特意把沈路雲給留了下來,他也是聽說過沈太傅又落水的事情,特地來關心幾句沈太傅有事。
沈路雲站在底下,沉聲道:“有勞皇上關心,犬子無事。”
祁望城看着沈路雲道:“别這麼無情,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
“君臣有别,皇上注意分寸。”沈路雲心中算了下現在是時辰,繼續道,“還望皇上盡早把太子領回去。”
沈路雲自知他這輩子,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盡逮着他大兒子薅,待會把他大兒子薅死了,誰來繼承他的家業。
沈雲野他是指望不上了,以後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要沈雲野讀書,除非公豬生崽。
沈池柳基本不用他操心,懂事又有學識,把事情交給沈池柳來做,不大會出現問題。
可是他這大兒子命不太好,沈池柳小時中過毒,命大活過來了,現在又接一連二連三落水,他在不管是不行了。
沈路雲回到府中不久,鐘家小兒子鐘玉死在河邊被人發現,有人報了官。
鐘家很快得知這個消息,親自領回去是鐘家平日受寵的小妾,她哭得那是人盡皆知。
恨不得,整個京城都知道他的兒死了,但鐘家仿佛不再認這個兒子,沒有替鐘玉讨回公道的意思,選擇了息事甯人,令人唏噓。
對外說是:小兒鐘玉貪玩,不甚掉入水中,不幸身亡。
昨在七巧船舫的一些人,心裡面跟個明鏡一樣,鐘玉大搖大擺進到七巧船舫裡面,調戲了衆多女子仰或是婦女,定是惹到不能惹的人,那人便出手為民除害了。
酒坊外幾個人暗地裡面談論着這件事情,沈池柳出來買點心和蜜餞路過聽到他們說這件事情。
沈池柳又去酒坊裡面買了幾壺上好的酒,來到那幾個人身邊打聽道:“你們說的是鐘家的小兒子,這是發生了什麼?”
正在談論的四個人見有一人把他們的談話聽了去,面面相看了一會,他們随後有瞧見這人是來買酒無意聽去,皆暗自想到應是無心聽到的。
在這四個人中其中一個人是酒坊裡的老闆石南泉,他平日裡喜歡和朋友聚上一聚,聊一聊京城裡面發生的事情。
石南泉見沈池柳買的都是一些好酒,權當沈池柳照顧他的生意,覺得這人即感興趣這個話題,說上一番也無非厚也。
石南泉給人挪開了一個位置,沈池柳見到他的這一舉動,根本不用人提醒,沈池柳自主拿了一個椅子,把四人桌湊成了五人桌。
“我是這裡的老闆,名叫石南泉,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石南泉算得上自來熟,喜愛結交朋友。
沈池柳開口道:“沈淩寒。”,他手中還拿有東西不知道放在那裡比較好,石南泉示意放在桌子上,不礙事。
在這裡的付耳東看見沈池柳放在桌面上的甜食,向着沈池柳自我介紹後,不禁問道:“淩寒兄弟喜歡吃甜品,看包裝可是‘怡竹坊’那裡買的?那裡的甜品可謂一絕。”
沈池柳溫聲道:“是‘怡竹坊’那處買的,甜品給家弟買的,我不喜食甜。”
在座四個人紛紛說道,淩寒兄弟是一個好兄長,沈池柳聽後忙忙推脫不是,這隻是順手買的。
其他兩位也一并向沈池柳介紹了自己,一位名叫祝安是一位前來參加秋季考核的人,另一位叫卿鞍來陪着祝安參加秋季考核的友人。
祝安和卿鞍來到京城後,他們随便找的這塊地方休息,向人打聽京城哪裡住宿比較便宜,意外結交在酒坊聊天的付耳東和石南泉這兩個人。
沈池柳把這四個人的名字和樣貌記在心裡面,結交幾個朋友也不是什麼壞事情,畢竟多一個朋友多一條出路,這個道理他是明白的。
石南泉見都介紹完了,他先向着沈池柳提醒了一句這事不可外說,見到沈池柳保證了,才向着沈池柳娓娓道來鐘家那個小兒子的事情。
鐘玉的娘受到鐘牧唐極度寵愛,俗話說愛母及子,鐘玉也一并得到鐘牧唐的全部寵愛,煩是做錯了什麼事情,鐘牧唐都可以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