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了刀宗還能全身而退的,他隻見過兩人。
一個是柳玄空,一個……是聽劍。
柳玄空對他的道謝置若罔聞,視線越過篝火牢牢地落在文昭之身上:“你們接下來要去哪裡?”
文昭之還真不知道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于是他轉頭去看風于止。後者掃過他身上的傷口和雙腿,沉吟片刻後道:“眼下情形,看來得先去荒離城養傷了。”
這句話并非真話,風于止真正的打算是,等柳玄空和他們分開後,他會為文昭之檢查傷勢,然後回劍宗找沈月晞療傷。
“現在去荒離城,你們劍宗弟子的身份,會有麻煩。”柳玄空垂眸,看着眼前的篝火,撥弄了一下後平淡開口。
風于止面色一凜:“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柳玄空道。
“道友區區一句話,叫我們如何信服?”
柳玄空擡眸,神色如常:“你們知道兀林秘境麼?”
……
“哒……哒哒……”
馬蹄聲從天上傳來,引來了地上修士的目光。
很快,一匹黑色的駿馬拉着華麗車廂出現在空中,而後緩緩落下。
車門從内被推開,首先出來的卻不是人,而是一隻玉足。
小巧白皙,膚質細膩,腳趾圓潤,一看就是被嬌養的存在。
原本還在因不速之客而抗議的修士們幾乎是一瞬間噤了聲,有個别者甚至不自覺屏住呼吸。
很快,玉足的主人就從車廂内走了出來。
這是一名女子,身披紗衣,目含秋水,臉頰上還挂着不自然的绯色。
她的身上還帶着異香,香氣随風而動,時而像手,時而像羽毛,撩撥着每一位修士的心房。
如此勾人,就連在場的幾位女修也忍不住紅了臉。
當然,最令人遐想的,是這名女子隻有築基期修為。
修士之中有三人探明這點後頓時心生邪念,趁着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手持法器不懷好意地向女子靠近。
女子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但她臉上并沒有任何害怕的表情,反而轉身,朝着馬車邊緣跪了下來。
也就是在這一刻,衆人才發現,她的後背并沒有任何衣物遮擋,白皙如雪的背在陽光下幾乎晃瞎了每個人的眼睛。
“主人,我們到了。”女子聲音嬌軟,整個人幾乎是跪趴在馬車邊,望向車内的眼中滿是憧憬。
車内傳來了淡淡一聲“嗯”,下一秒,屬于化神期修士的威壓從車廂内爆發出來,将那三名修士直接轟出十幾裡地。
其中一名撞在了巨石上,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聲就一命嗚呼。
在場所有人被這一手吓了一跳,望向車内的目光中也多了些慎重。
當然,也有不少人在心底慶幸,幸好自己把持住了。
就在這時,又有十餘人從半空落下,齊刷刷地跪在了馬車後。
“這是……荒離城的标志!”
人群中有眼尖的修士認出了那些人衣服上的标志。
“呵,有些眼力。”
随着這一聲,車内那位被稱作主人的人,也終于現身。
此人看着是名中年人,相貌平凡卻衣着華麗,眉宇之間帶着倨傲。
他從車内走出,竟然是直接用他的靴子踩在女子背上,就這麼走了下來。
這人每走一步,腳下女子就會發陣陣低吟聲。很難想象這樣的她竟然能硬生生承受住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待人走過,她也跟着起身,原本绯紅的面容顔色更甚。
她伸手,勾住了男子的手臂,眼中充滿了依戀。
“主人,他們好壞,把奴家都看光了。”
男子看了一眼站在他們對面的修士,倨傲一笑道:“那本座為你出氣如何?”
說着他伸手,對着跪在身後的十餘人做了一個手勢。
“唰!”
霎時間,刀劍現身殺向那些修士。
不少修士毫無防備,直接被砍成兩半,剩下的見他們不過是築基期,出手打到了兩個,正要逃命,卻被男子擡手一抓,隔空
擰斷了脖子。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站着的就隻剩下男子幾人。
男子瞥了一眼氣若遊絲的修士,輕蔑地哼了一聲道:“荒離城辦事,無關者死。”
“主人好生霸道,奴家把持不住了。”身邊女子柔若無骨地依靠在他身上,帶着崇拜的語氣說着。
男子被她勾起了興緻,攬着她腰的手順着腰線劃下,不一會就聽到了女子興奮的喘息聲。
不過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去看他們。
除了......
“啧,赫連宇,你的癖好真夠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