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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都是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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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了嗎?”邵艾問,預感她這個問題不會收到回答。

剛強盯了她幾秒鐘,果然沒吭聲。邁進門廳後先把行李箱擱到一旁的地上,再将門在身後關好——咔嚓,邵艾腦海中立即浮現出“關門放狗”四個大字。

“你看你,”她像個小孩子一樣期期艾艾地說,眼瞅着他将皮鞋換成家裡(确切地說,是她媽媽)常年為姑爺預備的拖鞋。“來之前也不先通知一聲?我、馬上也要趕飛機回珠海了啊。”

這話說了等于沒說,既然他已專程趕來,那她今天無論如何也别想走了。哪裡聽到的?“當我們被人寵愛的時候經常會才華爆發、超常發揮。當我們愛别人的時候卻容易大腦短路、智商不在線。”邵艾認為挺有道理的。

他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也可能隻聽到蚊子在哼哼或者狗在叫,捉起她的一隻手,往家裡面走去。他的手沒怎麼用力,手掌厚軟溫熱,如同火藥庫一旁點着的火爐,小心翼翼是為了避免引起爆炸。走得也不快,然而火車一旦開動,縱然速度再慢那也是火車,誰也不可能憑一己之力将之截停。

“上樓,”簡短的兩個字飄來,如同法院簽發的一紙傳票,越簡潔越能彰顯其不可侵犯的尊嚴。同時在暗示被傳喚人——你,可能犯錯誤了。

“嗯,可我的鞋……”邵艾被他牽着,低頭瞅了眼為外出剛換上的平底軟革皮鞋踩在家裡幹淨的地闆上。火藥庫既然沒有停下的意向,隻得依次擡起左右腿,“啪啪”将鞋子胡亂踢掉,腳蹬絲襪繼續行走,跟他上樓。

爬了一半樓梯,擡頭,見雲鬓淩亂的母親正汲着拖鞋從上方款步走來。見到剛強一點都沒露出意外,似乎她家的姑爺每天就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家裡的樓梯上,天經地義理所當然。貴婦人一身中短黑色絲質睡袍,腰帶倒是系得挺緊,胸部事業線和四分之三的大腿坦蕩示人。媽哎,您可真豪放,家裡還有很多工人的啊。雖是同一個家裡長大,邵艾在穿着上永遠做不到母親那樣随意。

“媽早上好!”兩撥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剛強說,用比親兒子都熨帖的語氣,“我從湛江過來,給你捎了珍珠粉,在我行李箱最外層。”

邵艾吐了下舌頭,湛江盛産珍珠對吧?還是“東珠西珠南珠”裡最金貴的南珠。不知道有沒有給她帶什麼禮物?哼,有時她忍不住設想,剛強和媽媽要是作為同輩人遇上,可能就沒有爸爸和她這個女兒什麼事了。其實應當說“那就沒有她邵艾這個人存在”了,真是細思極恐啊。

“好,我這就去拿,”并未察覺到女兒那些小心思的母親關切地審視了一下女婿的臉色,“昨晚在路上沒睡好吧?你倆上樓後再補個覺。”

邵艾扯了下嘴角,知道上樓後肯定、至少、不會、馬上睡覺。然而被母親這麼一摻和,先前被點燃的火藥庫有點兒受潮的意思,爆也不是不爆也不是的。也許這正是母親的厲害之處。

“來吧,跟我說說都怎麼回事兒?”一進卧室關好門,他就開始發問。一隻胳膊撐在門上,不知是為了防止她逃跑,還是但凡她的回答讓他不滿意,他自己就會奪門而去,再也不來她從小長大的這個家。

“沒什麼好說的,”她打了個哈欠。起太早了,本來想上了飛機補覺的。

“這是第幾次去那個俱樂部了?還去别的地方麼?”

問的,應當是被勒令停業的缪斯會所。他的呼吸中帶着煙草的香味,清香,絕非普通級别的香煙。不是戒了嗎?為了劍劍,看來這又舊愛重提了。怎麼好毛病不學,壞毛病學了就改不掉呢?

“第一次,”她說。心想電視劇裡的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通常會叼一根煙。

“花多少錢辦的卡?”

“我辦什麼卡?曉蓉姐的卡。哎,你别信媒體上胡編亂造的那些八卦。”

先前喬二帶着手下去打人的時候,邵艾還覺得他莽撞。現在想來,如果包養鴨王的真的是她,送那28件貴重禮品的是她,剛強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恐怕也文明不了多少。

“都……都被人摸過哪裡?”他的目光像隻小鋼鋸,在她身上東锉锉西剌剌,神情則有哭的趨勢,“有沒有摸奶?”

邵艾回過神兒來,吸了口氣,不敢相信這是從黨員幹部口中說出來的話。“想什麼呢你?我就是去看個光景兒,能摸什麼?呃……哦,摸、摸腳了!”最後一句有種莫名的爽快。

“摸腳了?”他放低胳膊,皺起眉,那架勢像是老婆被人猥亵,他要去□□。“讓男的摸你腳了?”

她點頭,“準确地說是洗腳。”

“就那麼、脫了鞋和襪子,讓人把你的腳攥在手裡洗?”他說這話的時候,兩隻手在胸前揉搓一團透明的空氣。

“那、那不脫鞋襪怎麼洗?不摸……拿水龍頭沖?”她反問道,兩隻眉毛都快上天了。因為現在看來智商不在線的不隻她一個。

他沉下臉,嘴巴鉗得緊緊的,似乎胸中有重物墜着,阻礙他開口說話的機制。

她則忽然擡手撓了一下他右耳後面的皮膚。為啥要撓他?不為啥,也許是她手賤,這是她老公,想撓就撓不撓浪費。又或者是種試探吧,類似于老鼠不确定貓心情的時候碰一下貓爪。當然,哪有那麼傻的老鼠?

“肯定長得很醜!”他這聲突如其來的吼叫先是吓得她一哆嗦。随後,她咯咯、咯咯地笑了,笑得挺雞賊。他倆人的交鋒總免不了帶點兒雞賊的成分。

不醜,洗腳哥比起你來一點兒都不遜色。她在心裡嘀咕着,這話可不能說出來。誠實得有限度,有邊界。

“行了,以後少跟那幫假名媛混在一起,”他這是要鳴金收兵了,離開門口坐到沙發上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個個整天不幹正事也不做家務,吃飽了撐的錢多了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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