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瘋癫誰猖狂,做個自在的小流氓!
“你是掌櫃?”
竹思棠瞥了他一眼,才小試牛刀,幕後老闆不可能出現,然後淡淡一笑:
“藏不藏嘛不知道,都被你們請到這上面來了,我是知道!”
竹思棠随便挑了一把椅子坐上,懶散的靠在椅背上,閑适得比自己家還舒服,青雨梨和呂羽婉杵在她身後,堪比左右護法,會不會武功無所謂,冷着臉杵在那裡,就已經像那麼一回事。
“公子既然能耐非凡,那我們就來切磋切磋。”
“哦?”
竹思棠挑了一下眉,望了他一眼,又仿佛沒什麼興趣一樣,搭下了眼睑,淡淡的問:
“比什麼?”
那人見他興趣索然,急忙道:
“就擲骰子怎麼樣,比大小,簡單快捷!”
“那賭注呢?”
竹思棠打了一個哈欠,懶懶的問,掌櫃眼裡閃過一絲淩厲,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公子用什麼下注?”
“我嘛?”
竹思棠正了正身子,準備嚴肅的回答,可能還是覺得太累,又軟回了椅子裡,回道:
“我身上有十萬兩銀票,然後還有你們覺得想要的小命啊!”
竹思棠輕松的玩笑着他們都目的,激得掌櫃惱羞成怒,冷笑道:
“你說有十萬兩銀票,就有十萬兩?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一個世俗的纨绔,帶個萬“兒八千兩銀子防身可以理解,動辄十萬兩銀票,這個看來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說出來,誰信?
“哎,掌櫃的,做生意切不可狗眼看人低!”
竹思棠笑眯眯的把人罵了,再探進懷裡摸出兩隻銀票,揚了揚手,
“啰,這不是十萬兩銀票!”
然後再定睛一看,是兩隻銀票,于是抽回一張,笑了笑:
“不好意思,忘了多出五萬兩!”
這掌櫃的臉是打得啪啪響,青一陣白一陣,咬牙切齒的問:
“你要什麼賭注?”
“呃……”
竹思棠故作沉思一下,說道:
“就這賭場吧,七七八八也沒有十萬兩,何況我也不要你們的小命兒!”
這賭場除了潛在的能力,說硬件最多不過一萬兩,怎麼算也都是賭場占便宜,掌櫃不知覺的望向左邊,竹思棠幾人算明白了,大老闆躲在那裡呢!
“成交!”
掌櫃應該是收到了什麼暗示,一口答應了這筆交易,但是就他個人而言,這麼絕對劃算的交易,他心裡已經沒有底了,這就是竹思棠氣勢上的碾壓!
掌櫃一揮手,就有人送上了骰盅,然後按程序給大家展示,檢驗骰盅,骰子都沒有問題,才退了下去。
竹思棠擡手,示意掌櫃先請,畢竟是長者,小少主覺得自己還是挺尊老愛幼的。
掌櫃起身,來到賭桌前,按住骰盅問:
“小公子,我們三局兩勝制吧!”
竹思棠沒有意見,示意繼續,掌櫃占了先機,三局兩勝制,那麼有兩次擲骰子的機會就在自己手裡,他的最近擎着一絲志在必得。
“那,小公子,第一局押大還是小?”
“我這個人嘛,比較執着,就繼續押大吧!”說完,十萬兩的銀票輕飄飄的落在了賭桌的大字上,隻是當她說到執着時,呂羽婉牽了牽嘴角。
“好,那就請好了!”
然後掌櫃一系列花式搖骰盅,青雨梨看得是眼花缭亂,如果不是身在賭場,她真的懷疑這掌櫃是玩雜耍的。
不過此時也不難理解,也可能是障眼法,擾亂對方的試聽。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