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瞧着那遠處的廖管事差不多将事情交代完,張管事轉念一想定是認為那廖管事得寵些,也是私下翻臉瞪了一眼廖管事,給那廖管事瞧見整的一陣無言以對,不想與其計較這等。
至于此時,三皇子也知曉身邊有個旁人的狗腿有些煩悶,随便開口派其去端茶倒水送茶來,也是托詞間不願讓人知曉。
那張管事因而也是殷勤的立馬就看人眼色,好似就要刻意恭維般立馬麻溜的親自前去為其泡茶,本想着能夠在上面得到幾分好感,倒也不成想這期間到底是适得其反,直到廖管事将自己手中的事情處理完前來,也是見到張管事匆忙離去的背影。
隻是少許停滞一二,随即繼續邁步快行,前來禀告那時的消息。
但他心裡卻也知曉那張管事屢次阻撓自己,無非也就是為了得些利益好處,就看不慣别人好罷了,這張管事若不是同盟長老的親眷,估計也不會混到這個位置上,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
廖管事不免心中略有埋汰之意,更是嫌惡埋怨,縱然連臂袖間佩戴着的暗器防身也不免略微被牽動幾分,裝置安插開啟,也是略微備上。
想到之前張管事給自己整活不少事情,還連累自己受累處理爛攤子,廖管事就有些無奈不滿,面上卻鮮少暴露真實心态,像是好好辦事幹活奉公執法,但身邊總有一個豬隊友似的,同為同盟會辦事,也就他持強淩弱欺負下人,還成日想着這等事情。
成日就知曉奉承各種大人物,也不曉得其餘的事情究竟是好與不好。
也難怪自己暗中反水,要不就憑同盟會如今這一月扣三月的俸祿而言,他早就賠的老本都沒了,還是靠着私下的活辦事領錢,做到他這份上的脾氣也都被磨着快沒了,廖管事都懶得看他那副阿谀奉承的市井模樣。
“主上,此事處理妥當。”廖管事行禮過後交代事情,見三皇子似是知曉這趟招惹了人,也不免匆忙些,“好。”
正逢此刻将人拐走片刻,後續還需回來,于是朗睿如今也就趁着沒人的情況下先行離開回了府邸,臨走前也在那竹葉枝條上留下了些許的暗語提示,而廖管事仍就站在原地處理後續的事情,尚且知曉主上留下的消息,在之後安排完比試那處的動向就先行安置。
看到主人留下的線索,廖管事隻是略微蹙眉,心之覺得對方耽誤主上事情,恰逢此刻那張管事正是應接不暇趕忙前來,自然是聽得對方的言論奉承之意。
“大人、大人,這可是上好的壁水天,雖不比往日的那些茶點上等,但也算是小巫見大巫,咱知曉您常喝雲中仙,這點也是不成敬意。”言語之中也能夠窺見幾分。
雲中仙難得,縱然是修仙者也難得,也隻有皇室可嘗,而同盟也少有那種極品茶葉,于是張管事還是拿了自己私下收藏的仙品壁水天,就是打算好好孝敬。
隻可惜這番的好意終究還是落空了去,到底知曉,廖管事更是胸有成竹,松開那瞧着竹葉片枝的手,反倒負手而立,就等着看張管事那狗急跳牆的跳腳模樣。
“三皇子呢?三皇子呢!”于是乎,不出所料。
在張管事屁颠屁颠的端茶倒水泡上好茶送來,就見隻有廖管事站在這處安然若泰的模樣,一時間也是橫眉所向,大吵大叫了起來,也是瞧着要将事情鬧大些。
“是不是你!又是你!”張管事開始發瘋,“天天你占我便宜!每次來你都擋着成心的吧?怎麼就你有貴人不願意分咱一壺,氣死人!”
“閉嘴吧!閑着你成日搞這些雞飛狗跳。”廖管事也是當機立斷你來我往,“今日的花銷你扣就是,日後我處理。”他也是瞧不上對方,但是眼下的情形當中,還是多番叮囑幾分,“大人此刻前來有事觀摩,你正該是小心些,還在這邊幹擾,小心日後被記上一筆。”
看來二人也就是熟識,大抵張管事眼中除了要阿谀奉承之人,還有可以指使委派之人,也就是同他那般不對付的人多占其數,到底廖管事所言也在理,因而張管事也隻是換了一番話語,不打算将事情鬧大,卻也開始人身攻擊埋汰起來,低眉左右瞧了幾眼,更是橫眉冷對高昂頭顱。
“你以為你出錢出人就厲害了?今日這般大手筆就你那些個破銀錢、扣都不夠扣的!你就幹吧!”說着也就摔了茶水,一時間地上也濺到了些許水漬,權當做是給地上澆水了,說不心疼是假的,畢竟是自己辛辛苦苦攢下來的上好茶葉,但同為同職,張管事且清楚對方是有真才實學的,自己又有個不靠譜的靠山,自己要真打起來也是打不過對方的,于是也更是氣上幾分。
畢竟上頭大人也不一定幫自己,更何況還是皇子,對方又有勢力靠後,這可給張管事又慫又氣,隻敢嘴上發些脾氣嘲諷對方是個窮管事,一年到頭不知曉被扣了多少銀錢。
“壁水天就摔了?我可不會賠你,畢竟本就是你自己私藏的。”見那茶葉随便被摔地上,廖管事何嘗不知對方那摳搜樣,要是有利可圖就大方的很,對于他們這些同僚同職之人就是常常說不到一塊去,更是小氣搪塞的。
往日這般,如今還是這幅模樣,瞧得出對方摔了後肉疼,又是沒好氣的面色,廖管事肯定知曉姓張的在心裡怒罵自己,不是嫉妒也是成見。
這給廖管事整無語了,默默的瞥了一眼後才順勢離開,想着不與對方計較,反正自己也不虧。
于是便先行離開安排旁人去主廳記錄冊子,将這幾日遺失或是被陷害的情況記錄在冊,也好在後續一一排查。
這些大人物想要做作些什麼,也不會真留不下什麼痕迹,姑且他們不知,也就趁着這短暫功夫多查些線索,廖管事原先也不管這個,隻是眼下也是不得不管了。
因而不管對方散落一地的上好茶葉靈氣飄散消逝,廖管事也先行離開,直到後來那張管事的随從前來,也派人打掃那地上的珍貴靈茶,一旁也與那張管事專門彙報了些許什麼情況。
“大人……”側耳低言,事情也好似有了些什麼轉機。
眼下間那三皇子與姓廖的已然打算離開,正逢好時機不耽誤事情,張管事細密狹長的眼中閃過一絲精明,于是也是主動安排下去,“就按你說的辦罷。”他就不信這同盟之行就是一無所獲,方才可以耽誤奉承幾分,也終究将人趕走才好。
幾番機關算盡之中,誰又是那同盟之中的棋子,又有誰能夠從中得知那真正天命之道,皆是你算計我揣測,大夥都是揣着明白裝糊塗罷了。
也是在這番之中,另外一處的情況也似截然不同。
而張管事有心将那皇子勸離此地,也就錯過了另外的一番情況,也專門由自個主動盯着那廖管事,他便不相信,有自個在對方還能夠倒騰出什麼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