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說話之間,忽然好似腦海當中跳出了什麼聲音,也是給霍将夜吓得一跳。
那聲音冷冷道,聽着還像個孩童,這樣一來也是愈發恐怖了。
(不是他,是台上那人。)
這給霍将夜吓得,還以為是有什麼内鬼忽然和自己傳音。
腦海當中忽然就來了莫名其妙的聲音,還是個小屁孩八成是什麼天山童老,自己一個普通人遇到絕世高人,要想搞自己估計也是小命不保,隻是還沒等想法念完,就聽到腦海當中的聲音傳來一聲嗤笑。
(呵呵、現在怕了,先前幹嘛去了。)好似也有些置氣般。
隻是在這時候,就在霍将夜抽空留些心眼子的時候,就忽然遠處匆忙走來一位先前沒曾見聞過的管事,聽聞好似姓廖。
隻是見到諸位眼下的局勢,上前幾步站于台前。
那廖管事雖說剛來,卻好似早已經預料知曉,隻是朝着諸位作揖道:“諸位且慢,此事我同盟已然知曉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且衆人先聽聞講述。”說着時候看樣子眼下的局勢也另有轉機。
念酒隻見台上的廖管事上台後,也當着衆人的面介紹起自己,說着自己是同盟管茶水兵器等雜事的職位,而後也代表同盟當衆宣布此次情況,續而胸有成竹逐字分析方才的情況,有理有據間表面那等情況并非是姑娘作為。
他說他知曉,但當務之急還是要安穩人心。
因而在面對當事人時,還得需提前安穩,“此番稍來遲,也是特地去調查了線索,諸位尚且給個薄面安靜幾分。”
而後面向原先氣勢洶洶的那位公子,也同樣耐心溫言,絲毫不見有何偏頗不耐,“想來也是公子不知何時遭遇了什麼才使得暫且失了内力,此番莫要怪罪于姑娘,且将此事略過,而後再提,同盟也亦會有人派遣巡查,給予公子一個交代。”
那廖管事與原先的張管事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兩者無論是外表态度或是性情職位也皆有不同,比起先前那等仗勢欺人,這廖管事反是一副清朗神色恍若未聞周遭紛亂,隻是耐心專注處理眼下情形。
“出了此等情況亦是同盟失職,我亦有責任,罰俸祿克扣三月可平諸位心中不平,稍後會派人在主廳記錄,如有不公行徑記錄在冊,等後一一分析徹查,給諸位一個交代!”說罷也先行行禮緻歉,之後才告知讓他們二人另定時間等那公子恢複後再行比試,等内力恢複也不會再出現這等情況,才算是名正言順。
“至于此事……已暫有徹查。”那廖管事說罷也是讓身後的幾名随從上前來,拿出了幾樣東西,看起來隻是些許尋常的零件并不起眼。
“此物是化魔杵,原是同盟當中為了防止有心人作惡,特地設下的一番多出制衡,但這今日同盟比試,因而大多都将周圍的化魔杵給暫且拔出了七八,剩下的也隻有在那偏僻荒蕪的小徑牆旁放置了幾處存放,想必那位參與者也是因而不甚經過,從而影響了自己的情況,至于比試時候無法使出内力。”
那廖管事說的有理有據,畢竟是同盟之人,那比試先前的動向自然是知曉不假,縱然有何異議也不會多疑到當初猜測,隻是這期間多有幾份議論遊說,那廖管事也是在台上一一講解明白,看着沉穩莊嚴回答着衆人的疑惑困惑。
“至于諸位所擔心之事,我們如今也早已備好解藥,若是接下來所需比試之人,皆可上前領取一顆複丹丸,此物可化解體内的影響,我們也專門帶了同盟當中專業的醫師前來為各位診斷,待後續全然無誤确認諸位的身體狀況,而後再繼續開始比試,眼下先暫且暫停比試。”
說時一旁也上來數位着裝專一衣飾打扮的丫鬟,手中都捧着一堆看着珍貴的寶物盒子,打開來看裡面就是還在散發着光澤瑩瑩的綠色丹藥,看來不假,甚至是修仙之人才能夠買得起的丹藥,想必也是價值不菲,一旁的幾位男女醫師身着青袍藥箱,隻是片刻之間就在那比試台旁的空曠空地旁落座診治,搭脈旋測。
霍将夜眼看着不對,但是眼下的時局看着好似也不太需要自己,有備無患暫且敵不動我不動,其實也擔心腦海當中的東西傷害自己。
一時間也是大腦緊繃,一邊瞧着台上的局勢和那些忽然過來的人,一邊和它對問到。
你誰啊你、不管是誰,哎,您大人有大量,我就一個普通人命老脆皮了,嘎擦一下我小命就沒了!你行行好放過我吧!在場的人那麼多,你何必找我一個啥也不會就會混吃等死的五好脆皮大學生呢?指不定啥時候你還沒動手我就不小心幹啥了忽然嘎了。
(脆皮?脆皮炸雞星期四嗎,還是迷之雞翅呢。)
霍将夜腦海當中想着就聽到那句熟悉的話語,心中頓感不妙,不好!是現代人!
(不是,不過我知道你想什麼,隻是稍微調取了一下你的思緒回放而已。)那聲音聽着也是坦坦蕩蕩,卻也帶着幾分不懷好意,現在威武了,先前早幹嘛去了。
但是瞧着他如同雷劈般膽戰心驚,那在腦海當中說話的世物也是樂呵呵的有些解氣。
(聽好了,吾乃玄軒天道,你要聽我的話作為,不能再亂來了。)
那物自稱名為天道,也是逮着霍将夜使勁忽悠着。
(還有我出來的時間不多,你記得與你先前不對付的那青年多交際些,沒看錯、就是你認為是同的那人。)
(時間緊迫,話不多說,我溜了。)
霍将夜都還沒來得及說到什麼,就見那腦海當中的聲音一骨碌串的好像離開了去,也變得清醒了些。
啥、什麼東西?假的吧?
霍将夜還以為是哪位武功高強修為高深的修仙大能給自己腦袋裡邊說話,聽着怎麼愈發像是詐騙了。
而且當說着的時候不對付,霍将夜也是下意識的朝還在看台上的念酒望了一眼,就聽到那家夥這樣說着也好似趕着投胎似的交代,也不知曉是不是成心糊弄人。
且不說這種被人使喚的活他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這輩子就是來享福的,忒定不幹!更何況還要和那個人接觸,自己是腦袋被馿踢了也不會這樣幹的!這樣想完,霍将夜又是牛哄哄的啥事也不敢就擺爛。
至于那先前被說到是詐騙的天道。
好吧,縱然得知了他的想法,到底還是放棄了。
如今真是難做難幹,哎,天道已經看到茫茫無終的盡頭了,也認為自己一輩子都要被鎖在那痰盂裡邊了。
好不容易稍微吸納了些周遭氣息,得以稍微出來,一心想着忙活盡責,結果看來還是白費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