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如泉】這個咒語,可以随着施咒者的心願,能夠随意的把水流變大變小和想象着以哪種形式呈現。
其實,都是相對來說較為初級的一個和比較基礎的魔咒。
然而,對元詠霏來講,無論她在心裡想象着怎麼樣把水流或者是水量變大。
她都無法彙集大于一盆水的量,而且這水出來的速度也是相當的慢。
這水流也是非常的慢悠悠,恨不得一滴一滴的出現。
【有所得,必有所失】
這一句話突然印在了她自己的腦海裡。
這話,這樣突然的出現,讓她停止了自己回宿舍的腳步。
這麼多天,她都忘了。
那個,從開學第一天上課的時候,就一直困擾着元詠霏的,眼前的神秘光暈問題。
然而,她本人,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那光暈到底是代表了什麼東西。
現在,她覺得略微好一點的,因為她發現她可以自如控制這些光暈的出現。
在她認為沒有必要觀察到這些光暈的情況時,這詭異的光暈,就不會出現。
如果,一旦元詠霏想去觀察某個人或者是動物身上的光暈,那麼,這個光暈自然會出現。
到現在還不知道其原理,隻知道她自己的确運用了魔力。
但不知道是如何使用,可能這就是元詠霏自己的本能反應。
如果,這些光暈的顔色是代表一個人或者是動物的情緒。
那為什麼在同一個人身上,在他暴怒或悲傷或平靜的時候,他的這個光暈的顔色是完全沒有變化,隻是有着略微的波動。
那麼,原因也隻有一個,這個光暈的顔色不代表那人的情緒變化。
那這究竟代表的到底是什麼呢?
來到霍格沃茨1個多月以來,元詠霏搞清楚了至少一件事情。
關于,這個光暈的問題。這個光暈,她可以運用魔力把它縮小到一個範圍,而不是覆蓋全身。
而縮小到的範圍,應該正是那個人或者動物的心髒位置。
但是,問題又來了。
那這又代表的什麼意思呢?
唯一知道的就是,人和動物的心髒裡面有血液。
但是,人和動物的全身都有血液啊,所以,這也說不通。
“嗯。”她皺了皺眉,低頭揉有些酸痛的眉心。
再撈了撈,她自己身上,本來就很重的魔咒書籍。
眼角瞥着看窗外應該快要下雪的天氣。
突然,元詠霏轉了彎。
向着城堡的主樓梯間走去,她決定她先不回宿舍了。
有些東西還是先搞清楚為上。
她要去找鄧布利多校長,不過,問的不是光暈的事情。
而是,關于她自己懷疑自己無法運用攻擊性的魔咒這一件事。
而且,這樣一問,也是給元詠霏她自己的奇怪光暈問題,其中之一的未來,做鋪墊。
元詠霏原本較為沉重的步伐,再次變得輕快。
因為,如果在一開始就無能為力的事,再怎麼悲哀和蕭條都無力用人為改變,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還不如積極的去思考,以另外一種方式來去解決這個問題。
比如說,跟鄧布利多校長說明自身的一個本身魔力對于魔咒的一個限制情況,然後,在教授們允許的一個情況下,希望在未來,關于一些可攻擊性的魔咒的考試内容,可以給予我相對來說較好的幫助。
在這時,她正走過盔甲走廊。
在通過盔甲走廊的時候,元詠霏通過窗戶,看到了漫天飛舞的雪花,像是銀色亮片,閃着熒光,光線被反射在雪花之上,仰望着還沒有被烏雲給籠罩的太陽。
整個冬日,散發着像天女散花一般的場景。
似花非花,似雪非雪。
元詠霏勾了勾唇角,浮現出罕見笑容,帶着乙醇的方向,她偏轉過頭去,默默道:今天果然是如春日一樣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