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貪歡也隻有那麼一回。
全國大賽迫在眉睫,立海大又恢複了以往的嚴格訓練,七天無休。
比賽開始前照例要求抽簽,此次的抽簽地點在東京,冰帝學園,幸村并不打算去,随手指定了真田弦一郎和仁王雅治去,其餘人則繼續按照自己的菜單訓練。
得知要去冰帝抽簽的時候,不少人圍着他積極推銷,恨不得能逃離繁重的訓練半天也是半天,結果在得知已經定下的一人是真田弦一郎之後,又作鳥獸散,揮拍的樣子比誰都認真。
這倒是叫幸村精市為難了起來。
“啊啊,或許弦一郎可以在私下跟大家相處的時候多笑一些?明明你也很喜歡他們的嘛。”
某次放學和真田弦一郎一起回家的時候,他苦惱的提起了這件事,甚至久違的喚了幼馴染的名:“對自己坦誠一些。”
分明在上初中前還是白皮容易害羞的性格,結果成為了網球部的正選以後就朝着離小時候的自己十萬八千裡的方向狂奔什麼的,也不知道是從哪一步開始不對起來。
“精市……”
被問到的人選擇壓下他那頂幾乎不離頭的帽子,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總不能說是因為他覺得既然當上了立海大網球部的副部長,就要承擔起自己的責任、而自己小時候因為外貌和性格的原因總是被家裡的長輩調侃、所以必須要做出一些改變吧?
話都被憋進了嘴裡,幸村精市太熟悉真田弦一郎了,自然看的出來他日益加深的膚色都掩蓋不了的尴尬。
身為他貼心的朋友,幸村假裝自己看不出來,放了他一馬。
轉頭第二天就讓仁王雅治跟着一起去抽簽了。
天知道那天下午照例給仁王開小竈的時候,他是有多麼的不情不願:“部長,部長~我這段時間沒做錯什麼吧?”
訓練他照常訓了,還帶着總是喜歡逃訓的毛利前輩一起,惡作劇也很少弄,仁王雅治發誓到現在為止他可沒有犯一點錯,何必折磨他至此?
明明惡作劇的時候幸村看的也很開心啊。
大概是天生氣場不和嗎,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始終不對付,最開始還好,等後來大家都逐漸熟悉起來了之後,這種不對付的關系一下子就凸顯了出來,很難讓人不去在意。
幸村精市自然的在他身邊坐下,側過頭去看他:“畢竟真田是我們副部長嘛,而且還是隊友,如果一直不對付的話還是會比較尴尬的吧?”
很肯定的是,他們會維持三年的隊友關系,如果關系一直都不破冰的話,還是會比較麻煩的。
“更何況你也沒有那麼讨厭真田。”
即便總是開着真田的玩笑對他惡作劇,但也隻是屬于小打小鬧的狀态,玩的時候不是非常的開心嗎?
根本就不到讨厭的地步吧。
仁王雅治扁了扁嘴,下意識的繞了繞自己的小辮子。
“好吧好吧——”他懶懶的拉長了自己的語調,肉眼可見的不情願:“如果是你的期望的話。”
幸村精市順手揉了揉他的頭發。】
a世界。
對于他和真田弦一郎一起去抽簽這件事,仁王雅治并不奇怪。
幸村精市隻是讓他們兩個不要經常吵架,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要求,他甚至放任了仁王對真田日常的捉弄,不過該加訓的時候要加訓,不能逃。
不就是對真田态度好一點嗎,仁王雅治想,對于人心揣摩能力達到了巅峰的他來說完全是再輕松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