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自己一定看到了颠覆認知的事,都已經穿越時空了,還有什麼事能颠覆她的認知……難道那位魔教創始人是一位核彈專家,他想在古代造核彈,想提前統一地球?
不會吧!
黃梨哀嚎一聲,無力地倒在床上,随後她又想到了白玉堂,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是否平安,是回了未來,還是去了其他時代。
展昭告訴她,以前和白玉堂交心時,白玉堂對他說過他這一世的心願:他們五兄弟不進宮,不當官,待魔教的事完結後,他就和他的四位義兄回陷空島,江湖上的事能少摻合就少摻和,偏安一隅就好,陷空島有點閑錢,他們本就過得自在惬意,隻要延續以前的自在惬意就好。
另外,蔣平娶淳于娟,趙允靈娶歐陽晴,趙允靈也跟着一起去陷空島生活。
黃梨迷迷糊糊的想:趙允靈是小王爺,怎麼可能跟着去陷空島生活,既然是白玉堂的心願……就當完成他的“遺願”吧!
……
幾天後,白礬樓
“蔣兄,請坐!”
蔣平大剌剌地坐了,“展大俠,找在下來有何貴幹呀,你也知道在下如今受恭王府管轄,不是自由身。”說完他東張西望的,就是不看坐在展昭身旁的姑娘一眼。
展昭連忙站起身,幫他斟了滿滿一杯酒,“在下前段時間去了雄州,前幾天剛回,聽到阿梨說了與你的誤會,是以在下特意做這個東道……啊梨,”
他回身又幫黃梨斟滿酒杯,“蔣兄比你年長兩、三歲,就跟你兄長一樣,你敬蔣兄一杯酒,再說大家都是江湖兒女,哪有什麼隔夜仇。”
蔣平冷哼一聲,“展大俠,這位姑娘可了不得,請了一幫人把蔣某當猴子一般戲耍,蔣某何德何能敢當她的兄長。”
為了白玉堂!
黃梨咬碎一口銀牙,端起面前酒杯,起身道:“蔣四哥,那天的事是小妹不對,你大人大量,看在展大哥的面上,也看在小妹年輕不懂事的份上,就寬恕小妹一次吧。”說着,向蔣平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誰知,等了半天蔣平都沒有要與她碰杯的意思,她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舉着酒杯的手也開始發軟,心中再一次告誡自己,她這麼做是為了白玉堂!
“好,”
蔣平總算拿正臉對着她,“你年輕,你不懂事,然後又是個娘們,”他右手大拇指往自己一點,“我是爺們,大度得很,上次的事一筆勾銷,不跟你一般見識。”
見他不慌不忙的端起酒杯,黃梨心中一喜,欲與他碰杯,他卻舉着酒杯轉向展昭,“展大俠,以前沒來東京時我們五兄弟就聽過展大俠劍法卓絕,那晚在下見識了,的确是好劍法。”
說着,他沒舉杯的那隻手向展昭豎了個大拇指,展昭順着他的話道了聲謝。
蔣平接着自己的話繼續道:“以前在下最欽佩的正是你的劍術,但現在嘛……”
他古裡古怪的瞄了黃梨一眼,“嘿嘿”的笑了兩聲,“在下最欽佩的卻是展大俠的馭妻術,短短時間,百煉剛亦化為繞指柔。”
蔣平,去你媽的繞指柔!
黃梨一下沒忍住,手中的酒直接潑到了他的臉上。
你幹什麼!
幹什麼,潑你酒呢,你該慶幸杯裡是酒不是硫酸……
黃梨胸脯劇烈起伏,顯然氣得夠嗆,見蔣平酒杯碰來,心中第三次說道:“為了白玉堂!”
她咬着牙,強迫自己笑了一下,手往前一伸——這杯酒喝得萬分不是滋味。
蔣平抿了一口酒就站了起來,“好了,酒也喝了,姑娘的歉意在下也收下了,告辭。”
展昭連忙挽留:“蔣兄,再坐一會兒吧,還有一位朋友沒到。”
“展大俠,在下是欽佩你的劍術和馭妻術,但你我二人并沒那麼多交情吧,你的朋友與我何幹呀?”
展昭沒料到蔣平翻臉不認人,悶悶的說,“你也認識……”
誰知他話還沒說完,蔣平就已走出格間。
“你看他!”
黃梨氣得直跺腳,展昭也想打那個人一頓,告訴黃梨“這就是他們五鼠在江湖上不受人待見、仇人多的原因”。
“你也别氣了,他們倆的事你也别管了,由他們吧。”
黃梨還是氣憤難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瞪着一桌美食,“他不吃,咱們自己吃”,拿起箸兒,夾起一塊鹿肉就往嘴裡送。
正吃喝着,蔣平又如旋風般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