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涼雙手捂住胸口:“貼貼,防凸,你有帶嗎?”
周洲恍然,輕咳了下嗓門兒說道:“行李箱上面的網袋裡有準備。”
景涼窘迫地松了口氣:“好。”
周洲猶豫了許久,才吱吱唔唔道:“你……要留他,過夜嗎?我,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你懂得的,alpha禽獸起來拉不住。”
說完,周洲以最快的速閃進自己的房間,閉門不出。
那個可怕的alpha信息素,他不想再聞到。
景涼臉色難掩绯紅,做個了深呼吸關上了門。
盧绛站在洗手間門後躊躇不前,外邊好像沒聲音了,不知道周助回來沒有?要是周助回來他應該可以回學校了。
他看了眼電子腕表,已經進來四十分鐘,再不出去好像很奇怪吧?
好尴尬啊!活了十九年沒這麼尴尬過!
盧绛不斷給自己做着心理建樹,深吸了口氣後,才用力擰了下門把走出了洗手間。
景涼叫了餐,酒店服務員正推着餐車走了進來。
此時他已經穿戴整齊,一派上流社會精英模樣,沉穩幹練,與傳說中的形象完全貼合,仿佛盧绛之前看到的那個脆弱的他才是錯覺。
“發什麼愣?過來吃飯吧。”景涼微笑着朝他招招手。
“好。”盧绛重整了心态,若無其事的朝餐桌走了過去。
服務員布好餐後便快速離開了,此時房間裡隻剩下他們倆。
盧绛平時消耗大胃口也大,再加上他急着想回學校,所以吃得很快。
景涼看得有點心疼,瞧這孩子都餓成什麼樣了,學校夥食不合口胃嗎?
盧绛吃完放下筷子,倉促起身:“涼哥,我吃好了先回學校!”
“好,我送你下去。”景涼微笑着拉開椅子,等他收拾書包。
盧绛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書包,兩人一起走進了電梯。
像電梯這樣封閉的空間,感覺做什麼都不自在,隻能數着格子鍵上的數字,期待快點降到一樓。
終于電梯門打開,盧绛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外邊的夜雨瓢潑而下,電閃雷鳴。
酒店外滞留着幾台未開走的車,大堂沙發坐着好些剛下飛機的客人。
景涼歎了聲:“下這麼大雨啊!看這勢頭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你要不和我湊合一晚上?”
“啊?”盧绛一臉驚慌與錯愕,心裡在呐喊着,達咩!此地不宜久留,我要回學校!!!
“我周期紊亂很糟糕,明天早上如果你能再給我補一個臨時标記,這樣更穩妥一點。”
盧绛石化在當場,沉默了好久突然打了一個嗝,之前吃太急了。
景涼被他呆萌的模樣逗笑,轉身問前台要了杯熱水給他,“喝點水。”
盧绛窘迫得一張臉通紅,一邊打嗝一邊将水喝下去。
“那我,再去開個房間吧。”盧绛暗抽了口氣,身體僵直都出現同手同腳了。
景涼欲言又止,目送他轉身開,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盧绛走到前台想要訂房間,但是前台告訴他:“抱歉這位顧客,我們今晚酒店的房間已經滿了。”
盧绛:“嗝……”
景涼又覺好笑又心疼的拍着他的後背,“再喝幾口水。”
盧绛:“好,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