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包紮完傷口便帶了江時去了不遠處一塊林子裡“一般來說作為醫師的話出門是要攜帶好自己藥品紗布等,但是如果因為一些意外身上什麼都沒有我們就要學會從身邊的就地取材,比如最基本的藥草”
說着從地上摘了一顆湊到江時面前“諾就是這個,拿石頭搗碎之後敷在傷口處可止血,還有這個這個感冒的時候可以用來泡水。”
宋醫生一邊說一邊看到要是有的藥材就直接摘下來給他看,沒有的就大概描繪一下樣子“哦對了,要是你不确定一個東西是否具體能不能用千萬不要輕易的去嘗試,萬一有毒或相克等接過會更糟糕知道嗎?”
江時點了點頭
很快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看看時辰也到該吃午飯的時間了,我們先回去吧。”宋醫師叫上江時往營地裡走。
兩個人來到沈慕清的帳篷外面剛進去便看到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一名士兵在旁邊剛說到“沈公子你身上有傷不太好行動我來喂你吧,”
剛說完便聽到了聲音轉身一看是宋醫師和江時回來了
“诶,宋醫師你們回來了,中午的午飯我已經拿過來了。”剛說完便看到江時向自己走來。
“沒事你先去吃飯吧,這裡有江時和宋醫師在可以的。”
“哦好。”聽到沈慕清這麼說士兵便也心安理得的出去了“有需要随時喊人啊,”
江時熟練的拿起筷子夾了些菜放在飯上面,然後端着坐在了床的旁邊的,開始給沈慕清喂飯吃。
沈慕清心安理得吃了下去,看的旁邊宋醫師一陣唏噓“真乖啊,這要是我兒子就好了。”
“嘿嘿。”
很快剩下時間,沈慕清前面幾天因為傷勢的原因大部分的時候精神狀态不太好都是在睡覺,不睡覺的時候江時就在陪在身邊跟她一起看書,睡着了就是出去和宋醫師醫術,蕭将軍也會時不時的過來看望,并帶一些補品和好吃的吃食之類的。
一段時間過去,沈慕清的傷痕也好了很多,起碼下床正常的日常生活還是可以的,隻不過劇烈的運動比如奔跑大家鬥毆啥的也還是不行。
當宋醫師跟她說的時候,沈慕清還奇怪自己從來打架鬥毆過,怎麼這幾天這句話跟他叮囑了快十遍了,難怪有人要找自己單挑嗎?
問宋醫生的時候,他一臉複雜的看着自己“沒,沒有,沒人要跟你單挑,就是關心一下你。”
“哦好,多謝。”沈慕清不疑感謝的點了點頭
這天晚上沈慕清正在帳篷裡面看書,江時在旁邊學習寫字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蕭定的聲音。
“沈公子,能進來嗎?”
“可以的。”說罷邊看到蕭定穿着一身黑色的勁裝走了進來
沈慕清放下書問道“蕭将軍這麼晚過來可是有什麼事嗎?”
蕭定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向坐在床榻上拿着書的人“是有事要商量一下,之前因為山匪的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現在處理的差不多了,沈先生傷我問了宋醫師正常行走墓前已無大礙,想問了先生不知道是否願意跟我們一起回去?我們也會護送先生到京城。”
“那其他的學子?”
“其他的學子不歸我們管,我們的任務完是剿滅山匪和救出被困的學子,他們既已救出後面去京城的路就是他們自己走了,不過先生放心,他們的随性馬車和車夫全部都已經排查清楚,山匪已經被剿,他們去京城沿着路線走不會遇上什麼危險的,更何況,對于很多的學子,求學之路的過程也許是他們更重要的”
“那我跟你們一起走會不會不太好?”沈慕清猶豫道
“不會,這次也是因為我的原因才會導緻先生您受傷,還有一個關鍵點。 ”
“什麼?”
蕭定看向旁邊寫字的江時“這小孩,江時的喉嚨宋醫師這幾天研究了,是曾經喉嚨這裡受了嚴重的傷,加上後期沒有很好的治療現在一名有些嚴重了,他是不是一直無法發出聲音?”
沈慕清轉身看向望着他的江時伸手把他拉了過來“對,隻能偶爾發出一點聲音,”
“因為他的喉嚨受傷嚴重,進食的時候燙的食物不能吃,冒昧問一句,這小孩你是在哪裡遇到的?”
沈慕清猶豫了一下道“是我在數月前一個巷子裡面看到他在雪地裡快凍死帶回來的,後面聽附近的乞丐說才知道他曾經在一會戶人家那裡經常被打罵虐待後期被敢出門。”
聽到這裡蕭定皺了皺眉頭“那就是了,他不說話有一點或許是因為長時間的沒人交流和被虐打導緻,還有很關鍵一點。”
沈慕清聽到他語氣的變化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麼?”
蕭定抿了抿嘴“那就是因為他後面說的沒一個字,發出的每一個聲音,都十分十分的痛,他的傷口并沒有随着時間愈合,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忍着着痛苦在說的。”
說道這裡沈慕清似乎明白了什麼
回想起江時第一次發出聲音當時自己還為對方能說話而感到開心,完全沒想到這一層,突然有些手足無促看着江時“我······”
江時看着沈慕清一臉自責的望着自己眼睛的似乎有淚光連忙着急的伸手擦拭她的眼淚,任由沈慕清抱着他,小時候猶豫的在他的背後學着以前她哄自己睡覺一樣拍了拍安慰。
“所以,為了治療江時的嗓子我們必須盡快明天就趕回京城,不過你的傷”
還未說完沈慕清松開手看着蕭定“好,明天一早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