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麗把蕭平靖帶到自家的屋子裡,并把跟過來的自己家的孩子都給趕了出去以後,就先聲奪人的開口道:“說吧!蕭平靖,你這次過來找我是想幹嘛?對了,事先說明,如果你是想讓我換個條件,那你就不要提了,我是不會改變我的要求的。”
蕭平靖看肖麗現在這副吃定了自己的樣子就覺得很是好笑,認為我一路的忍耐沉默是服軟了?
“你不會以為你跟柳旺家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吧?”因為這個房間現在隻有肖麗和他兩個人,而且他還讓自己的司機在門外守着,不讓任何人靠近這個房間,所以蕭平靖自然是一秒鐘都不想再耽擱下去的,直接就放大招了。
肖麗本來還滿臉自信的看着蕭平靖,但聽到蕭平靖這話,她整個人都被吓得有些驚慌失措和驚疑不定的看向蕭平靖,差點就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的’,還好關鍵時刻,她的腦子跑赢了自己的嘴巴,沒有不打自招。
雖然肖麗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光她的這個反應對于蕭平靖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雖然蕭平靖早就基本上确認了肖麗在還沒有跟自己離婚以前就跟柳旺家不清不楚了,但是他畢竟沒有親眼看到過,後面也是過了好多年才查證了自己的猜想。
哪怕他認為自己通過那些查到的間接證據和回想自己當年的親身經曆基本上是推斷出了當年的真相,但是這畢竟隻是自己的推斷,他也不是那麼百分百的确認自己推斷出的事實真相就一定是正确的,裡面也許有一定的謬誤也說不定。
正是因為細節方面的不确定讓蕭平靖的心裡多多少少就有些把握不住了。
當然,他認為自己的推斷就算有一定的錯誤,但是大體上的方向肯定是沒有錯的。這也是他沒有任何征兆突然就在肖麗的面前這麼說的主要原因所在。果然,肖麗的反應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徹底證實了他的推斷是正确的。
她果然在還沒有跟自己離婚以前就對柳旺家動了那方面的心思,而不止是柳旺家單方面對她的讨好。
蕭平靖這句話讓肖麗下意識的認為蕭平靖是早就知道她跟柳旺家暗地裡有來往了,這個認知一時間吓得她驚悸不已,但是肖麗轉念一想自己當年之所以會跟柳旺家有一些過于親密的來往,還不是蕭平靖的錯,要不是他不是跟個悶葫蘆似的不說話,就是窩在自己的書房裡不出來,她又怎麼會跟柳旺家不停的來往。
這來往的多了,關系自然就會變得很好了。再說了,自己可不是那種沒臉沒皮的人,自己就算是跟柳旺家來往的多了一些,可是自己跟柳旺家又沒有幹出多麼出格的事情,怕什麼。
這麼想罷,肖麗的心裡又安定了很多,再加上這麼多年來,她别的本事有沒有長進不知道,但是她臉皮的厚度卻是不知道長進了多少倍,這點小事還不足以讓她驚慌失措到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地步,所以她在緩過最初的沖擊以後,就迅速的恢複了平靜,接着就強制鎮定的開口反駁道:“笑……笑話,我跟柳旺家能有什麼事?你不要瞎說!”
“你以為你不承認就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嗎?”
“你胡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你是真的聽不懂,還是不願意聽懂呢?”
“蕭平靖,你血口噴人,我跟柳旺家清清白白的,壓根就沒有你說的那回事。反而是你,你跟王萍才是真的奸夫□□,讓人唾棄。”是了,蕭平靖怎麼還有臉說自己,他對王萍的龌龊心思才真的是讓人不恥。“你跟王萍才是真的不知廉恥,沒臉沒皮,讓人唾棄,……”還不知道背着我暗地裡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夠了,”蕭平靖對于肖麗怎麼說自己都不覺得意外,但是聽到她诋毀萍萍的話語就讓他很是生氣了。他對于肖麗拿自己跟萍萍的事來跟她和柳旺家的事相對比而覺得受到了很大的侮辱。“肖麗,我跟萍萍的事豈是你能胡亂揣測的。”你怎麼敢拿萍萍來跟你做對比,你配嗎?
“我胡亂揣測,蕭平靖你……”
“六五年三月,你姐姐家的小兒子出生,你去你姐姐家呆了兩天,回來後你帶回來的那塊水紅色繡花手帕,你還記得嗎?”有些事情沒有懷疑的時候不覺得,一旦心裡起疑了,事情壓根就經不起推敲,随便想想就能想到很多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