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是普通的銀素圈,洗淨後可以看清裡面刻着小小的名字縮寫。
莫久見他放在手心翻來覆去的看,不好意思道:“是對戒。”
宗郁琛手心的戒指刻着小小的“MJ”兩個字。
莫久找到裝戒指的盒子,裡面擺着另一枚戒指。
他眼睛明亮,期待的望着他。
宗郁琛難得目光中透露着怔忡,将戒指握在手心,定定的望着他,仿佛要将他的眉眼完完全全刻畫于心。
莫久被他看的害羞,“我幫你戴吧。”
隻要宗郁琛沒有表現出排斥和不願意,他就感覺懸着的心落到實處,隐隐感到開心。
宗郁琛攤開掌心,讓莫久從他手裡拿走。
莫久低着頭,從他的視角,能夠清晰看到他發顫的眼睫,如羽毛般輕輕撥弄他的心弦,讓他心癢難耐。
莫久擡頭才發現兩人離得極近,他耳根不自覺泛紅,又躲閃的不敢看他。
他也把手伸給他,“你給我戴吧。”
他的五指纖細修長,素圈戒指好似點綴又好似束縛,幹淨中透着危險的禁忌感。
宗郁琛握住他的手不松,莫久也任由他牽着一隻手。
另一隻手從盒子底将兩根細銀的項鍊小心抽出來,說:“不方便戴的時候可以挂在脖子上。”
莫久考慮周全,畢竟兩人還是學生——
若是裝飾品倒也無妨,但這種充滿意義的戒指對他而言,他沒法臉不紅心不跳的把它當成普通的裝飾品。
莫久容易害羞,耳尖已經是紅紅的,在暖光下他濕漉而又晶亮的圓眼顯得格外動人。
宗郁琛低頭吻他。
細細的銀項鍊從指縫滑過,莫久下意識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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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久洗完澡出來,宗郁琛已經收拾好了寝室,垃圾打包好放在寝室門口。
他心裡想着事,吃完蛋糕直接鑽進浴室了。
莫久站在陽台門口,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把壽星丢在外面打掃衛生。
他本來就紅的臉更燙了,聲音如蚊呐:“我忘記了。”
宗郁琛見他穿着睡衣,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嗯?”
莫久反省自己,小聲道:“我不該讓你一個人打掃衛生的。”
宗郁琛洗淨手,捏了捏他的臉,好笑道:“什麼都讓你做?”
莫久蔫蔫的,和濕答答的頭發一樣,仿佛在掉小珍珠。
宗郁琛沒再多說,耐心哄道:“吹一下頭發,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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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久趁宗郁琛洗澡洗完衣服,陪着宗郁琛洗漱結束,才磨磨蹭蹭回到床上。
上周是月假,所以有周末兩天假期,明天早上卻還得上一上午的課。
莫久想着速戰速決,關了燈後整個人撲倒在宗郁琛懷裡。
宗郁琛敏銳的捕捉到莫久不同尋常的熱情。
他回應着他的親吻,手指摸到他的腰上時,懷裡的小人兒還是輕輕打顫,隻是出奇的沒有推開他。
莫久實在癢的不行,還是按住了宗郁琛的手。
他吱吱唔唔道:“還有一個禮物……”
莫久仗着隐隐約約的月光,大着膽子把睡衣解開,白皙的肌膚上用黑墨水寫着四個字。
因為害羞不斷吸氣,導緻他的小腹不停的起伏,晃的人眼花缭亂。
宗郁琛背對着光,看不清眼底晦暗的情緒。
他擡手用拇指蹭“生日快樂”的生字,卻發現顔色被蹭掉了。
莫久仗着黑夜看不到他的臉紅,裝作正經道:“我用可食用墨水寫的,容易擦一點。”
莫久很快就後悔他說了這句話——
他本意是想告訴宗郁琛為什麼一擦就掉色。
直到宗郁琛溫熱的唇瓣貼着他的小腹親吻,舌尖舔舐那四個歪歪扭扭的小字。
他驟然驚呼出聲,渾身酥麻得宛如電流滑過,讓他腿軟的立不住身子。
他本就綿軟的肚皮緊繃,被反制壓在床上,濕濡卻有彈ufpfkc性的觸感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
他掙紮的雙手被人輕易按在胸口,直到肚臍隐隐有輕微的撐xxldpl脹感,他才哆哆嗦嗦的喊宗郁琛的名字。
小貓咪的肚皮是最敏感的部位。
莫久洗澡時連這種小地方也會用棉簽輕輕擦洗,圓圓的肚臍幹淨又小巧可愛。
沒等莫久顫抖着緩過氣,就聽見讓他魂飛天外的一句話。
“你□了。”
宗郁琛望着他的眼神如貪婪的餓狼般幽暗,他嗓音低沉道:“這是我的禮物嗎?”
莫久從來沒見過宗郁琛這樣表露欲望的一面,宛如被無意踏入的羔羊打開的潘多拉魔盒,撕破那層彬彬有禮的僞裝。
他心下無意識的揣測到,如果他繼續這樣挑釁,也許會被掌控到吃幹抹淨也逃不出他射下的圈套。
莫久手指微微蜷縮,此刻卻大腦一片空白。
下身的異樣感讓他後知後覺意識到,宗郁琛甚至在沒有碰他□□情況下,他當着他的面□了出來。
隔着布料被觸碰的瞬間,他的身體就跟着發顫。
他還是誠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這不是……”
誠實的小孩是會被表揚的。
隻是宗郁琛明顯沒想到,莫久在這方面也出奇的誠實。
莫久顫抖的支起身,因為用力過大腦袋還直接撞進了他懷裡。
他頭抵着他的胸口,手指發抖的要去解他的褲子。
“我幫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