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亞?”西裡斯被這明顯的動靜吸引過來,他一開始還不确定是我,湊近看後十分驚訝,“怎麼了?”
“沒事,灑了點酒。”我的魔杖在湯姆的西裝内側,可他那邊被圍得水洩不通。
“我來吧。”西裡斯抽出魔杖,很快那片酒漬便幹透了。
“未成年巫師可不能在校外用魔法。”我開玩笑說。
“他們哪管的到這裡。”他收起魔杖,“雷古勒斯你看着點啊。”
雷古勒斯?我才注意到這個男孩,他和西裡斯是完全不同的風格,安靜憂郁…這是我的第一印象。
“是我沒看見。”我解釋道。
“知道了。”他也沒反駁西裡斯的話,看了我一眼後便徑直離開了。
然而他的手帕還在我這,但想必他也不會要了。
“你怎麼在這?什麼時候回的英國?”西裡斯不停提問,“雙面鏡一點消息也沒有,你不會把它落在新奧爾良了吧?”
“前些日子回來的。”我挑了一個回答,即使這個答案也在打馬虎眼。
西裡斯還想說什麼,卻被來人一聲打斷了:“剛剛動靜不小,發生什麼了?”
湯姆走近我身側,擡手熟練地将我散碎的發絲挽在耳後。
“酒水灑了,已經解決了。”
“感覺沾上的味道沒去幹淨,讓她們帶你上去換一件吧。”湯姆自始至終沒看西裡斯一眼,後者當然認出他就是那位神秘人,而我與他之間的關系也不言而喻。
西裡斯是有些不愉快的,他曾經在我面前提過神秘人,并且說得還不是什麼好話。可我卻裝作對他的事一概不知,隐瞞這麼久。
“我找人帶你去吧。”他想着至少得讓我解釋清楚。
“布萊克…是吧。”湯姆面對着他,西裡斯毫不畏懼地同他對視着,“西裡斯。”
“奧,那個格蘭芬多。你和你的家族還真是格格不入啊。”
“謝謝,我也這麼認為。”西裡斯絲毫不覺得這是諷刺,他巴不得和這個家族沒什麼關系。
“嘿,西裡斯,你能讓你堂姐帶我去一趟房間嗎?”如果在這個三角中必須離開一位,我想一定是我。
西裡斯率先想到的便是安多米達,畢竟這是家中難得有着正常思想的巫師了。
我和安多米達甚至是剛剛才認識,經過了解我得知她正在和一個麻瓜交往,顯然她并不在乎那些“純血”是怎麼想的,看她的态度像是下定決心要和那個麻瓜結婚一樣。
換完禮服我聽見門口傳來的争吵聲,貌似是貝拉克裡特斯和她的母親,過了一會聲音逐漸走遠我才将門打開。
“嘿,西亞小姐。”我沒想到她的父親就在後面跟着,“你怎麼在這?”
“一點意外。”我随意解釋着就要離開。
西格納斯布萊克遞給我一杯酒水表示招待不周的歉意,他看起來有些急切:“婚禮人多出現意外再正常不過了,你先去忙吧。”我接過甜酒輕抿一口,一股清淡幽香的木質氣息填滿我的味蕾很是獨特,“很好喝,多謝了。”
回到宴會廳,西裡斯已經離開了,賓客也走得差不多,湯姆坐在一側的沙發上享受着難得的獨處時光,随意晃動的酒杯輕觸他的嘴唇,英俊姣好的面容更是散發魅力,我竟癡癡地看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