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換上了白色的束縛衣,正在原版太宰和陀總蹲過的監獄房裡打卡。
而對方把我弄進這裡的理由也很簡單,那便是其他人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出手救我。
還需要異能特務科的正在洗白的太宰,作為目前不可能直接和官方翻臉的港口Mafia,以及算是“友盟”的武裝偵探社。
至少短時間内沒人能夠救出我,并且從我進來的那一刻這裡顯然就我的消息封閉了,沒人知道我的情況。
因此可想而知,
所以我現在正等着體驗他們同款的劫獄套餐,這麼想着我便腳下一空掉了下去。
隻是與他們不同,我是直接跌落到了一個昏暗的地下室,而眼前赫然就是陀思和果戈裡。
果戈裡笑着向我揮手打招呼,陀思則坐在椅子上打量着我,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
然後便默然地站着,沒有警惕沒有打量,也沒有突然脫離監獄的驚慌,無悲無喜,一副一切皆空的表情。
陀思顯然對我的反應産生了好奇,便開口道:“悠小姐,你知道我們将你請來的目的嗎?”
他看着對方聽到他的聲音,才懶洋洋地擡眼看向他說:“鬧出這麼大動靜将我送進去又帶出來,我想我身上唯一有着這麼做的價值的無非就是我的異能力吧。”
“所以你也了解我的能力吧,那麼你也知道說再多拐彎抹角的話也沒什麼用。”我直接了當。
“合理的推斷,那麼悠小姐你是否聽說過“書”呢?”陀思仍然不緊不慢地說着話。
“知道還是不知道又有什麼意義呢?不知道你就要告訴我嗎?算了吧,我想如果這樣,你最後會幹掉我的吧~”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挑眉反問他,接着又自問自答将問題帶過。
他沒有說什麼,仍然笑着說:“怎麼會呢,既然你不想知道我也就不說什麼别的了,我希望借用你的“幸運”找到祂。”
顯然我對他的話一個字都不信,但是我也隻能答應。
過去了好幾天,我一直待在這裡,身邊攤着各種各樣的橫濱地圖,都是果戈裡買的。
他們直直盯着我,我手裡拿着一枚飛镖,是打算讓我随意丢在空中,落下的地方便前去尋找。
這個方法是我提議的,簡單随意的有些可笑,但是他們也沒有其他方法使我的異能力發揮作用。
盡管有着果戈裡空間系的異能力,但是每次他們都會落空。
陀思有想過是不是我故意的,故意拖延時間,畢竟我的失蹤确實引起了不小的動靜,但是有幾次他們确實看到了“書”,隻是他們還沒拿到,書就閃現消失了。
他有用過各種方法威逼利誘,但是對方永遠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又一次我擡手抛起飛镖,我們互相直視,都沒有去看,飛镖的影子出現在我們的目光裡,啪嗒一聲落在地圖上。
我們這才低頭查看,飛镖落在了海上,這是個麻煩的地方,畢竟果戈裡不可能傳送進海裡。
突然我們還注意到了,這個飛镖不完整。
我們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地圖,發現飛镖的镖翼落在了另一個地方。
就在陀思思考,打算先讓果戈裡先去那個地方尋找時,我在多天後第一次開口道:“你有沒有想過帶上我。”
我的聲音瞬間吸引了他們的注意,陀思沒有說話,似乎是在内心權衡利弊,我再次開口“你們有幾次不是差一點嗎,結果書就閃現走了,那麼有沒有可能如果我一起書會好巧不巧的閃現到我周圍呢,而剛閃現過的書也不會這麼快再次閃現。”
陀思深深地盯着我,我露出笑容,“别這麼緊張,我沒有什麼願望,對于書并不感興趣,以及我也不在乎你的願望,我隻是太無聊了,已經對待着這裡感到厭煩了,所以早點結束吧。”
在那幾天陀思為了嘗試對我威逼利誘中也包括洗腦,然後我便津津有味地聽着他的話,看到了那經典的“反派講述自己所做的一切的最終目的”名場面。
也就“得知”了書和他的理想“沒有異能力者的世界”。
隻不過我不想和他讨論什麼哲學話題,免得他像一些同人文中一樣現在突然想通什麼影響我安排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