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發現你們并沒有造成什麼危害,以及從未洩露過任何資料,所以請放心,我們什麼都不會做。”
“不過為了有明确證明能夠證明您的無害性,我們會對您進行一定程度的監管,不過請放心,在您造成危害前,并不會對您進行關押,隻是在您身邊有人會隐藏觀察,您完全可以繼續生活。”
“并且我們可以為小林櫻小姐和小林幸子小姐,分别提供橫濱最好的工作與教育。”精英真誠地告知我們。
“那不還是監視嗎!”櫻憤怒地吼道。
“是隻監視我一人對吧?”我問道。
“是的。”對方給出肯定地回答,“另外兩位小姐的生活完全不會有影響,甚至我們會給予幫助。”
“這樣啊,櫻她們的事由她們自己決定吧,而關于監視的事,我的回答是可以,隻要你們能夠做到。”我笑着回答。
“悠大人!”櫻有些着急地喊我,“沒事的,相信我,櫻。”我的回應使櫻平靜了下來。
“真不錯啊,沒有避重就輕,我還以為你們不會告知我,而是偷偷監視呢~”我調侃道,先抑後揚,将他們要對我做的事用語言藝術講出,然後用更大的利,一切都将弊的方面縮到最小,并且真誠的說出更能夠博得我的好感。
畢竟對于我們來說最壞的結果就是魚死網破,将所有資料洩露出去,而對他們則不盡然,再加上我的異能力,他們沒有把握和我賭這個,所以采取溫和的策略。
“謬贊了,哪裡敢,這是與您有關的事,您有知曉的權利,十分感謝您的配合。”對方鞠躬道謝後便告辭了。
櫻和幸子之後仍然拒絕他們的幫助,不過因為少了官方的壓力也輕松不少,而我也幹脆蝸居在精神病院不怎麼出去了,畢竟總是跟丢,不能讓要上交的報告一份也沒有吧,明面上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時間便這麼飛快流逝着,而在一次與太宰的久别重逢中,我意識到時間差不多了,無賴派的劇目即将開始,劇場早已拉開了帷幕。
“呦,太宰,好久不見,你的黑眼圈又重了,又沒睡好嗎?要一起撐傘嗎?”我撐着透明的傘對着淋着雨的太宰打招呼。
我們已經有段時間沒見了,畢竟我大部分時間都宅在精神病院裡,不過之前到是有一段時間微妙的粘人。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說道。
我看着無動于衷的他,無奈走過去,将傘遞過來,他默不作聲地接過,負起了撐傘的責任。
我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讓他身體僵硬了一下,“放輕松,太宰,走吧。”
他仍然默不作聲,但踏出了腳步開始帶我前往那個他想帶我過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