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包裡的銀行卡和一張新的身份證還有備用手機,這些都是吳二白悄悄替她置辦的,為的就是能夠完全脫離解家獨立開來而不被查到。
不過也就這個年代了,解優優感慨道,要是放在自己的信息化時代,大數據分分鐘就能被查的明明白白。
先用解雨臣的副卡買了張明天飛北京的機票,再用新的身份證買了今天直接回北京的票,這樣既不用被他查,自己也能多點時間辦事兒。
隻是等解優優飛到了北京,站在偌大曠空的機場内,這一個人突然有些茫然是怎麼回事,看了看新手機,她現在也不知道能聯系誰,或者還能相信誰。
坐在大廳内,手指在撥号處試了好幾個号碼,終究是一個都沒能撥出去,百無聊賴下,目光瞅到正中央的廣告屏播放的普法宣傳,這主意不就來了?
果然關鍵時刻還是得靠“好姐妹”。
試着用備用手機撥通那個号碼,然而第一聲剛響沒多久就被立馬挂斷,解優優不由一臉黑線。
“好你個老言,居然挂我電話!”三天不欠,上房揭瓦,解優優氣的握着手機的手都用力了些。
隻是轉念一想,他好像還不認識這個手機号碼,就他那個矯情性格,指不定以為詐騙電話呢,解優優也不氣餒,靈光一閃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過去。
果不其然,不超五分鐘,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看着鈴聲乍響的手機,解優優心裡竊笑,還是這個法子百試不靈。
剛接電話,那頭便傳來一個男人的“禮貌問候”。
“我說解優優你有病啊!換電話也不說,不就沒接你個電話嗎?你還威脅我?”
“嘿嘿,老言啊,别生氣嘛,我這不是怕你不接我電話了呗,再說,你怎麼就猜到是我?”
“敢拿我郝言一男朋友的事兒來威脅,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除了你解優優還有誰,你就說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聽着對面郝言一暴走般的怒吼,解優優忍不住捂嘴偷笑,“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說真的,來接我,我回北京沒地方去了。”
“你解大小姐還能沒地方去?我可沒空,忙着陪我男朋友呢。”電話裡郝言一不滿的抱怨。
“這樣子啊……”解優優頓了頓,語氣霎時委屈下來:“那我沒地方去,就隻能去學校找郝老師咯。”
“你……行!解優優算你狠!發位置等着。”
“嗯,等會兒見!”
搞定收工,解優優把電話挂掉,洋洋得意的給對方發了一個位置,然後就在靠近機場門口的地方随意找了個位置坐等。
要不怎麼說是“好姐妹”,看着手機上老言最後回複的一個很生氣的表情包,解優優又樂了起來。
郝言一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來了,他好不容易找到解優優,就看見她一個人正坐在椅子上怡然自得的玩俄羅斯方塊,沖過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怎麼,還真沒地方去了?”
“嗯,沒地方去了。”解優優擡頭看他了一眼,又低下頭繼續擺弄遊戲。
郝言一嘴上不爽,但看着她孤零零連個行李箱都沒有,心裡十有八九的猜到了點,估計又是跟他哥鬧矛盾了,要耍小孩兒脾氣呢。
死丫頭,從小學認識她起就這樣,驢脾氣,長了張嘴不知道用,就會冷戰。
但是抱怨歸抱怨,郝言一還是把解優優帶回了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最近男朋友也不在,剛好給她湊合兩天。
剛進房門,郝言一将鑰匙扔給還在門口站着玩俄羅斯方塊的解優優:“住兩天趕緊滾。”
“行,順便借你家蘇哥的電腦一用。”解優優也不理睬他的粗話,淡淡應了一聲,然後熟練的拿起背包進去書房,郝言一見狀也懶得管她,自顧自的去洗澡換衣服去了。
書房内解優優打開電腦,習慣性的輸入密碼郝言一的生日,登錄爬牆首爾藝術大學的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