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德克在決鬥台上宣布讓大家自由決鬥之後,蕾珀蒂他們擠到了他的面前。
“你上次說的沃克教授讓你找的東西是什麼?”蕾珀蒂急匆匆地問。
“什麼東西?噢,你說那個傳說一樣的東西嗎?我可不覺得真的有那麼一樣東西,而且我去圖書館都查遍了,根本沒有那麼一樣東西的記錄……”
“那是什麼?!”西裡斯皺眉打斷他的話。
“噢,是一個叫‘銀矛槍’的決鬥俱樂部,傳說在這個決鬥俱樂部裡流傳着一支決鬥之杖,要我說這就跟《詩翁彼豆故事集》裡的老魔杖一樣隻是個傳說罷了……”
“你剛剛說這個決鬥俱樂部叫什麼?”對于那個名字蕾珀蒂總感覺自己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她努力地在腦海裡回想。
“銀矛槍,那個決鬥俱樂部叫銀矛槍,這個名字有什麼問題嗎?”德克疑惑地問。
“口令!胖夫人的口令曾經有一段時間就是這個!”萊姆斯驚聲說。
此時他們沒人想呆在禮堂裡了,就連蕾珀蒂此刻也不再想着去參與決鬥,原本她和詹姆還約定今晚正式地比一場,但是現在,在一個将揭曉的秘密面前,這場比試在今後的什麼時候舉行都可以。
或許萊姆斯說的對,蕾珀蒂和詹姆真的很像,對于他們來說,冒險和探秘總是最具吸引力的。
他們一夥人沒有回應德克的呼喊,擠出禮堂,急匆匆往格蘭芬多塔樓趕去。
“口令?”胖夫人叉着腰站在畫像裡,以為他們要往休息室跑。
“銀……銀矛槍!”詹姆喘着氣喊。
“錯了,口令錯誤,你們不能進去了。”胖夫人抱着雙臂,準備走出畫像。
“不是,我們是想問為什麼上個月的口令是銀矛槍?它有什麼含義嗎?或者說這是從哪來的詞?”蕾珀蒂連忙說。
“你們得說出正确口令。”
“惡婆鳥!好了快說。”西裡斯催促道。
“什麼銀矛槍?那已經是上個月的口令了,要不是那個老瘋子被皮皮鬼氣得在我們耳邊不停吹噓他那些過往的事,我才不會說出那麼沒有品味的口令,要想進入休息室,就得說出正确的口令!”胖夫人那圓盤一般的臉上眉毛緊皺在一起,滿臉不耐煩。畫像後的休息室門洞正緩緩打開。
“你說的那個老瘋子是誰?”萊姆斯問。
“當然是那個讨厭的卡多根爵士,隻有他天天騎着他那隻肥馬在每個畫框裡亂竄,還把我珍藏的酒都打碎了!”
詹姆他們面面相觑,“卡多根爵士的畫像在哪來着?”他問。
“占蔔課!”蕾珀蒂想起上次就是因為瑪麗沒有找到卡多根爵士的畫像而導緻她們在占蔔課遲到,“但是上次他的畫像似乎就不在那兒了。”
“我們先去北塔樓看看,或許是你們上次沒找到。”萊姆斯說。
他們一行人又往北塔樓的方向跑去。
“門開着你們不進去嗎!”胖夫人在身後大喊道。
沿着占蔔課教室彎彎曲曲的樓梯,他們在牆壁上大大小小的畫框裡尋着那副卡多根爵士的畫像。這裡的畫像太多了,找得蕾珀蒂的脖子都有些酸痛。
“難道他去校長辦公室就是去偷這個決鬥之杖?”詹姆問。
“但是如果他知道決鬥之杖就在校長辦公室那位什麼還要讓德克幫他打聽呢?”萊姆斯用手指撓着自己的下巴,正仰着頭查找牆上的畫像。
“從來沒在霍格沃茨聽說過這個俱樂部。”西裡斯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皺眉說。
“卡多根爵士的畫像果然不見了!”蕾珀蒂指着一面石牆上僅剩的畫框痕迹,“這裡原本有一副很大的畫,卡多根爵士就在裡面。”
“你們找那個老瘋子卡多根?”
“那真的太不湊巧了,這次他可是惹上大麻煩了———”
“那個讨厭的騷靈皮皮鬼———”
“一個畫像可拿那種東西沒辦法,誰知道他把卡多根的畫像扔到哪裡去了。”
“要我說霍格沃茨的校長就應該把那個惡作劇幽靈驅逐出去,誰知道他會不會把我們也扔了!”
“皮皮鬼才不會找上我們,我們也就在畫像裡開開茶會,不想那個老瘋子天天說着瘋言瘋語……”一群穿着圈環裙的婦女在旁邊的畫框裡擠擠攘攘,端着茶杯七嘴八舌地說。
“皮皮鬼把他的畫像扔了!?為什麼?”蕾珀蒂趁她們喝茶的空隙,趕緊問。
“噢,可惡的皮皮鬼在用墨水瓶砸那些學生的時候,把墨水濺到了卡多根爵士的畫框上。”一個胖胖的女人放下自己的茶杯悠悠說。
“該死的皮皮鬼總是這樣惡作劇,把他的所到之處都搞得一團糟。”另一個高瘦的女人皺着鼻子,聲音尖細。
“卡多根爵士直接大罵皮皮鬼,他的脾氣一直都很暴躁,天天要跟人決鬥。”
從畫框外面又走進來一個女人,她端起茶杯說,“幹嘛要跟那個沒臉沒皮的騷靈計較呢,反正家養小精靈馬上就會把這些墨汁擦幹淨的,瞧瞧,他這不就把皮皮鬼惹怒了。”
“不知道他被那個家夥丢到哪兒去了。”隔壁畫框裡一個戴着禮帽的男人說。
“你們要找他?”一個僧侶從其他的畫像裡走過來,他的臉上帶着陰險的笑容,“如果你們不把那個皮皮鬼狠狠教訓一頓,他可不會告訴你們畫像在哪。”
“别诓騙他們了,你這個狡猾的老騙子,皮皮鬼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這樣做反而讓他更不會告訴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