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正嘻笑打鬧之際,忽然自側後方橫出一劍。循聲望去後,衆人則無不驚歎,居然是宋東西!
是的,那是十分出人意料的一劍,因為這一劍不僅僅是劍氣浮于表面,反而摻雜了一些更為精妙的氣旋。
見此,沒有經驗的少婠同方不顯幾人則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隻有過來人,洛前輩一衆才明白剛才那一劍意味着什麼。
“他這是破境了?”
随不明所以,但這狗東西周身變化的氣場也無一不提醒着少婠,這家夥破鏡了。這是她從未想過,這一劍可不僅僅是破鏡那麼簡單啊。
“不,不止!宋小兄弟已然是劍意中期了。”
一旁的荊大哥替幾人解惑道,不過結果卻非他所料。此話一出,少婠幾個人就炸開了。
“什麼,你說什麼,劍意中期!就他?”
與愣在原地的方不顯不同的是,圍觀的張浔鶴也坐不住了,跟着少婠一起沖了過去,倆人打着圈兒的圍觀他,滿眼的不可置信。
“他說的不錯,正是劍意中期。”
一側啞然許久的墨玉師姐此刻也回過神來,擱置好心底的小情緒後,贊同了荊昔歸的觀點。
這下幾個人就是再不相信,也不得不信了。
“乖乖,宋兄,你不就是看我娘出了那麼兩劍嗎,這就破鏡了,還連破兩境,直接從劍術後期到劍意中期了!這這這,也太逆天了吧!”
面對着張浔鶴誇張的贊揚聲,宋東西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後,謙遜的開口了:“這…我也不知。許是有感而發吧。”
……
聽此,張浔鶴則嘴角抽搐了一番。不是大哥,你是個天才就直說嘛,一句有感而發,搞得他很是狼狽啊!老天爺啊,他怎麼就不能有感而發一回呢?
哈哈,有感而發罷了~
切,裝,死裝!
見此,少婠也跟着撇了撇嘴。然後……不出所料便同張浔鶴一起,兩人蹲在了地上,對視了一眼,同病相憐啊!
随後下一秒,二人便默契擡頭,眼睛一眨不眨都定向宋東西,竟是一同羨慕嫉妒起來。直盯得宋東西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
“咳咳,差不多得了。我說你們兩個小崽子有功夫在這嫉妒别人,不如抓緊時間練練功!”
“一個兩個的都拿不出手,還有臉在這兒看别人了,真有意思。”
嘶,洛前輩區區兩句話,就殺的少婠同張浔鶴那叫一個片甲不留,狼狽非常啊!當下哪還敢多言,不過還是為了面子,一人撂下一句狠話就跑路了。
“狗東西你别得意,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額……額……”
“笨,那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見她磕磕絆絆的答不上來,張浔鶴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替她說出來了。
“對對,就是莫欺少年窮!反正你等着就對了!”
說完她倆就一溜煙兒跑路了,隻留下反應慢的方不顯,同根本就沒想跑的墨玉師姐,他們幾人在原地,經受着洛前輩的“精神摧殘”了。
據說,後來她們幾個人都被洛前輩有針對性的加練了,那叫一個受苦受累啊。不過他們幾個也是給少婠二人帶回來一個透心涼的消息來的。
那就是,她倆喜提來自洛前輩的單獨加練,而且還是從早到晚的不停歇,知道洛前輩滿意為止的那種。
一時間,少婠和張浔鶴二人聞此,臉色那叫一個精彩紛呈啊,一個個都苦不堪言,作鹌鹑狀。
一連幾天,少婠都是這般苦瓜臉,還是喬憶鸢率先看不下去了,抽空去了趟廚房,給她做了一桌子點心,這才把人兒給哄好了。
是啊,畢竟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嘛。所以,少婠很快便恢複了精神。隻是同她一塊加練的張浔鶴卻是苦不堪言了。
先不說給他加練的是自家娘親,下手自然狠毒。這一天訓練完,那可是新傷夾舊傷,層出不窮。更别說有時候傷還沒好呢,就又添新傷了。搞得他是十分難受。
再一個,他與喬憶鸢向來是“不對付”的。好吧,單純是他犯賤。平日裡沒少招惹她。
以至于現在,同樣是加練,少婠就有好吃的,他卻隻能幹巴巴的看着,還時不時得上喬大小姐幾個白眼。甚是難堪啊!
因此他就更難受了。畢竟誰受得了身體跟精神上的,雙重打擊啊!他可不像墨玉師姐那般……強悍。
是的,沒錯,就是強悍。
這家夥,自從宋兄連跨兩境之後。墨玉師姐就跟受了什麼刺激一般,那叫一個聞雞起舞,起的比雞早,睡的比加練的他倆還要晚。
天天不是練劍就是練拳,反正是沒有停歇的時候,搞得他倆很是困惑啊,不是,師姐她都不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