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您說的是。”高縣令賠笑道。
那青山院可不是好惹的,那可是舉國有名的專出人才的地方啊,就連當今攝政王也要給他們三分薄面。又啟是他這種小官得罪的起的?
“行了不必廢話,人交給我們帶走,其餘的人可以散了。别在這影響他人做生意。”
此時宋東西上前一步表明了态度,之後方不顯同少婠便默契的把人給拽過來了。随後衆人便再未理會身後的聲音,複又押着人往醫館去了。
“放開我,姨父,姨父你救救我啊姨父!”
然而回應鄭屠的卻是沿途中,百姓們的讨伐聲。
小霸王在手了,少婠也有心情思索起短短幾天發生過的事兒來了。
可那苗娘子何故要說謊呢?少婠是百思不得其解。
沒道理啊,那段文财是她的未婚夫。照理說,那苗娘子不應該給她們幾個人,提供假的線索啊。
難不成,是由愛生恨?
對啊,莫非!
“你們還記得之前苗娘子說的那句話嗎?”少婠忽的打了一個激靈,随後便開始複盤。
“先前,她說她被羞辱之後跑去段府。結果她不僅被段家公子悔婚,而且還将她趕了出去!”
宋東西此言一出,衆人便心下一凜。随後反應過來,不約而同的加快了去醫館的腳步,去尋苗娘子。
沒想到剛至醫館大廳,樓上便出了事。
先是一陣杯盞呗打碎的聲音,接着便是苗娘子凄厲的慘叫聲。
“糟了,苗娘子有危險!”
三人趕到時,就見一蒙面男子正持着匕首行兇,眼看着就要得手了。卻被三人阻攔了。
少婠和方不顯都上了,且目标明确。少婠去救苗娘子,而方不顯則持劍糾纏住那蒙面男。為她的營救提供幫助。
順利将人救下後,少婠也加入到同那蒙面男的打鬥中。
正打的激烈,可那蒙面男忽的賣了一個破綻。不過卻打歪了,一劍挑開了少婠胸口的衣服。
“混蛋,流氓!”
少婠怒罵着,可萬萬沒想到,就着一下,她懷裡藏着的令牌卻跟着掉了出來。
是雲間令!!
得見此令,那蒙面男的眼睛瞬間瞪圓了,宋東西的眼神也變了,唯有方不顯還在狀況外呢,傻乎乎的以為少婠被人欺負了,出手更重了。
不可戀戰。那黑人見勢不對,猛地朝三人甩過一記飛镖後,便跳窗逃走了。
“追!”
這地方大家也是初來乍到,對于地形十分的不了解,可這黑人卻駕輕就熟,如入無人之境。幾個飛身就不見了蹤影。
可見此人必是這附近的慣犯。
“算了,别追了。”
追人無果,他們隻得停下了腳步。
“不是吧,這人怎麼這麼能跑啊?而且他似乎對這個地方很熟悉,根本就不帶猶豫的!”
沒想到呀,就這麼一段路,少婠就累的扶着腰大喘氣了。
反觀其他人臉色也都有些不好。三個人追都能追丢,說出去還蠻丢人的。
“哎,等等。你們快看,這是從剛才那個黑人身上掉下來的!”
還得是方不顯眼尖啊,那地上就那麼小的一個東西,少婠根本就沒注意到。
“可以啊,你小方方。這都能注意到!”
方不顯聽了撓了撓頭羞澀一笑。
“害,我這不也是離得近嗎。不過這個東西怎麼看起來,像是一個紐扣?”
他二人都有些摸不着頭腦,還是宋東西先看出來了。
“不是紐扣,是徽章。那是同音會的标志。”
“同音會,那是什麼?苗家姐姐你認識嗎,他們為什麼要害你啊?”
醫館二樓客房裡,少婠不解的問道。可苗娘子卻說她也不知。
“這,小女子不知,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害無妨,都是小事。呀,你胳膊怎麼受傷了!是剛才那個蒙面男傷的嗎?”
正安慰着,少婠忽然發現苗娘子受傷了,當下就要去喊醫師。
“是啊,得虧你們來的及時,要不然我就,我就……”
說罷苗娘子低聲啜泣了起來,少婠便又輕哄着,安撫着她的情緒。别說,那晚的陪伴還真叫少婠學會陪伴了。
房間内一片祥和,隻有宋東西對着那苗娘子胳膊都受傷處輕輕皺起了眉頭。
還有少婠,她竟然真的跟雲間令有關。方才被那蒙面男知曉了。看來日後的路,不好走了。
再看着眼前一個兩個傻乎乎的,不知擔憂的少婠和方不顯二人,宋東西覺得一陣頭疼。得,他多照拂照拂吧。
思索間誰都沒注意到,那掩面啜泣中的苗娘子,正盯着少婠收進懷裡的雲間令,眼中閃過一道幽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