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高專的時候,家入哨子已經安排好了等在急救室門口,順利的将沒有意識的一對女孩送到了急救室内。
沒過幾分鐘,夜蛾正道就快速趕了過來,看到兩人先是松了口氣,随即臉色不算好的詢問起事情的經過:“高層那邊在追究這次的事件,你們誰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告狀倒是挺快的。”夏油傑靠在牆上冷笑,這樣夜蛾正道一驚,畢竟這是一貫溫和圓滑的夏油傑,而不是桀骜不馴的五條悟。
“我來說吧,”真田悠站起身,簡單的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最終總結到:“我确實沒控制好情緒,先沖上去的,不過,無論如何,無法看到她們因為擁有咒力就被随意欺辱,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聽完全程的夜蛾正道歎氣,作為情緒穩定的大人,他的怒火都不知道朝那裡去,最終隻能幹巴巴的訓了兩句:“下次遇到這種事情記得先彙報,交給老師。”
“好,在揍他們之前我會電話報告老師的。”真田悠乖乖點頭,大不了一邊揍一邊給夜蛾老師打電話好了,不過,她也好奇
另外一件事情:“老師,像這對女孩這樣處境的咒術師,他們會進行救助嗎?”
來不及對真田悠上一句回複生氣的夜蛾正道就一怔,随即有些語塞,到底還是回到了這個問題:“或許是收不到她們的求救。”
“畢竟委托任務是需要高額的委托金。”夏油傑整理好情緒來到兩人身邊,“一般人可支付不起那筆錢。”
對此夜蛾正道無話可說,很多事情他不贊同,但是并沒有能力改變現狀,隻能盡可能多的為自己的學生争取生存空間:“這對姐妹的後續會比較麻煩,我先去處理。”
看着夜蛾正道離去的背影,真田悠也替這位頗為公正的老師頭痛,也開始擔憂急救室裡躺着的一雙女孩的處境:“能把她們留在高專嗎?”
“比較困難,不過可以拜托悟将她們帶回五條家。”夏油傑冷靜分析到,“高層很喜歡把這種幼小的咒術師掌控在自己手裡,培養成權勢的爪牙,你還記得之前的谷上慶子嗎,就是咒術是控制頭發的,悟因為她和咒術高層對峙後,才将其放在五
條本家照顧。”
“那這次豈不是更加難處理。”既然上次咒術高層讓步了,那這次肯定會變本加厲,真田悠感覺到了無處不在的束縛。
“雖然艱難,但是還是要做。”夏油傑凝眉,不過也不是特别擔心,隻要他和悟想做,就一定可以成功。
“咒術界的高層,沒有比較,就是中立,或者傾向于我們的嗎?”對此,真田悠有些不可置信,一個組織,或者說一個政權,總不可能是鐵闆一塊兒吧,況且對于實力崇拜的咒術師來說,總有原因靠向五條和夏油的人吧。
“大都是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橘子,頑固古闆,所以對我們友好的人不算多。”一道清亮的聲音插了進來,是單手插兜的五條悟,身後還跟着七海建人,白發少年臉上帶着些調侃的笑意:“我聽說了,悠,幹的不錯嘛~”
白發少年徑直走到夏油傑身旁,歪在了對方肩頭,打趣摯友:“傑,你被後輩比下去了,這麼拉了啊~”
七海建人穿着闆正的高專制服也來到真田悠面前,一臉無奈:“太沖動了,悠。”
對上七海建人的臉,真田悠不自覺的撓撓鬓角,有些心虛:“确實有點,我下次注意。”
“打的好,但自己的安全是最重要的。”真田悠一認錯,七海建人反倒是安慰起來,“我和五條前輩接到消息就往回趕,擔心你們被為難。”
“放心吧,就交給我了。”五條悟揚手,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那我們能做些什麼嗎?”真田悠看向二年級的兩位,也不過是跟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而已,不能理所當然的将爛攤子都甩給對方,自己輕松走人。
“那這兩個女孩暫時先交給你和七海照顧,不要讓人随意帶着她們,鑽了空子。”想了想,五條悟道出了自己的擔心:“我和傑會去進行交涉,但是高專這邊就交給你們。”
“嗯!”
“放心!”
四人分頭行動,五條悟帶着夏油傑暫時離開了高專,而真田悠和七海建人則是守在兩個女孩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