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ed懲罰我吧，daddy。”艾莉亞調笑道，她還是不在意，惡魔當然知道他内心真實的感受，繼續給他來了一個暴擊，“再不回去的話，你就要在這*了吧？”

“啊…已經……”

“閉嘴！”傑森惱羞成怒的大聲打斷她，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個詞在這種場合的刺.激性，“你他.媽有本事一會别哭啊！你給我等着！”

看得出來他很急

無論從哪種意義上都是

被丢到後座抗回安全屋的惡魔臉上露出得逞的笑，還有時間對躲在暗處的他豎起一個中指，竊.聽器在盡職盡責，布魯斯聽到她故意問傑森，“要不要叫布魯斯一起來？”

“你是不是想死？玩弄我們兩個很有意思？”對方果不其然咒罵道。

“不，也不是，我還挺喜歡你的，你知道，從刺客聯盟時我沒對誰這樣有耐心——達米安還是個小寵物一樣的孩子，你可愛死了，可布魯斯我也喜歡，看着他為我妥協很有趣，和你睡覺他今晚會傷心，和他睡覺我又舍不得你。”她從後面環着他的腰，難得吐露一點真話，“我都想要。”

“狗屁。”傑森毫不客氣的說，“你就是想看我們兩個難堪，想想吧，反目成仇的父子倆為了你，不得不在同一張床上脫*了伺候你……”

他說不出來後面的話，為那個畫面惡心的抖了抖，幾乎要吐出來了。

“求你了，莉亞，我在騎摩托，别讓我們一起摔倒。”傑森語氣有些虛弱，放軟了語調，“你後半夜去找他我都不在乎，别提那事了。”

“你真善良，但不至于，在他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前……呵！”艾莉亞冷笑一聲，連着他都下意識抖了一下。

“好啦，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你們兩個怎麼鬧起來的。”傑森停下摩托，把她帶進自己的安全屋裡，一進門他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抵在門上，鋪天蓋地的吻落下，對方果然軟了下來，“我隻想連本帶利的把這些天的忽視讨回來，聽到了嗎？親愛的小媽。”

他可真記仇，她隻不過用這稱呼那麼逗了他一次

惡魔迷迷糊糊的想，同時寬容的摟緊了他的脖子，語調無奈的輕聲安撫着，“好吧，小傑鳥，我的傑森……”

“媽媽今晚隻屬于你一個。”

“*你.媽.的……”對方僵硬一瞬，不滿的悶悶抱怨一聲，“你能不能别在不該的時候發神經。”

“那你不也還沒熄火嗎。”惡魔滿不在乎的聳肩，最後的衣料被脫下，她輕輕“唔”一聲，向後躲了躲，“你手好涼，把暖氣開高點。”

傑森已經放棄和她溝通了，盡管第二天起床時會被對方指責像個牲*口一樣，但至少現在——他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他想要的。

艾莉亞抽抽搭搭的被抱到浴室去，傑森沒有立刻一起泡進去，他随意裹着睡袍（睡袍不是他的風格，但在這種時候很方便），然後微微把窗簾拉開一個邊，剛好夠對方能看見自己的，反比了一個V，既是羞辱，也是炫耀。

布魯斯回了他一個中指

“聖誕節快樂。”但他也這樣遙遙做了一個口型給傑森。

總之，惡魔大概會過聖誕節

但那隻是尋找愛情的一個借口而已

現在她活在愛裡，于是節日就變成了他們向她搖尾乞憐的時候。

布魯斯平靜的駕車駛向韋恩莊園，他知道她都想什麼，克拉克和美國隊長人太好，雖然滿足了她的惡趣味但也僅僅是那麼一點，斯塔克太花，她想花天酒地才去找他，英國那兩個兄弟更沒意思，論刺.激也就那樣，又不如他帥。

這樣想她果然最“愛”他

他知道艾莉亞想要什麼，玩.弄他，要他清醒的意識到自己的沉.淪，最後無可奈何的向她投降、妥協，為了她與所有道德歌頌的為敵，無底線的縱容與忍讓……當然，還得平衡好搖尾乞憐的傻樣和惹她生氣的冷硬，不然他比别人有什麼特殊的。

布魯斯覺得自己有點賤，但沒關系，今天是聖誕節，他允許自己喝一點酒為愛情糊塗一會。

誰讓他愛上一個惡魔呢？

而至少，隻要他習慣這種無時無刻的推拉感（他已經很擅長了），并且善用傑森，她總會回到韋恩莊園的。

「聖誕節快樂。」

估摸着他們徹底完事了，他拿起手機，給她發去客廳聖誕樹下的禮物照片和祝福語。

「P：明天一定要和傑森一起回來吃飯，不然阿福會親自去抓他的。」

那邊顯示了已讀

十分鐘後，手機屏幕再次亮起

「聖誕節快樂，還有也許明天聽完你的八百詞忏悔後我才繼續愛你。」

「P：傑森答應了。」

「以及——惡魔不過聖誕！再問就去死！！！」

布魯斯心滿意足的微笑起來。

看吧，惡魔當然不過聖誕！

……

至于忏悔，他得想個辦法色.誘一下這個惡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