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是傻子嗎！我都說了我們是同類人，我能做的出來的你也肯定也會。”

操！她他媽的過去到底都幹過什麼！托尼無從反駁，默默看了她一會，而艾莉亞也十分給面子的，伸出手臂讓他抱。

“沒關系。”她的小腦袋壓在他肩膀上，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我們也沒到需要對方忠誠的階段。”

“那這算什麼？”托尼聽到這話，反而平靜下來了，他深深地看着她，“假如你不想從我身上得到這些，你又想要什麼呢？艾莉亞。”

他很清楚的知道，有時候一個看似亳無所求的人，實則往往是在圖謀更大的東西。

艾莉亞親了親他的脖子，漫不經心的、面無表情的輕輕啄吻着他的脖子，“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畢竟你實在沒什麼優勢…相比于……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捂住了嘴巴，艾莉亞嗚嗚掙紮着叫出聲，托尼被她氣的夠嗆，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柔軟的唇瓣。将她的痛呼堵在嘴裡。

“别脫我衣服。”惡魔小聲尖叫道，他順着她的力道和她分開，被她惡狠狠但看上去十分沒有威懾力的一瞪，又忍不住捏着她的臉親了她一口。

“我要愛，要好多好多的愛。”

托尼看見她别過臉去，像是随口一說，但她捏着被子的手驟然緊了緊，暴露出她并沒有表面上那樣不在乎。

對于他這樣久經情場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公子來說，愛同樣是遙遠并且陌生的東西，他當然可以喜歡她，像喜歡一切他看得上的東西一樣，但他同樣會因為愛而退卻。

就像艾莉亞比起談愛更喜歡make love一樣，他也如此。

于是托尼對此閉口不言，他把她摟到懷裡，讓她坐到自己腿上，輕輕撫摸着她的後背，“等事情解決了，我們去冰島看極光怎麼樣？”

“冰島？”艾莉亞笑了一下，順着他的話說，“冰島很美，芬蘭也不錯，我們可以坐馴鹿拉的雪橇，或者是哈士奇。”

她的目光迷離，殷紅的嘴唇微微彎起一個弧度，有些孩子氣的，撥弄着他的衣擺。

“但現在，我隻想要吃兩塊薯角披薩。”她擡頭吻了吻他的下巴，然後推開他，“我昨天确實喝了好多酒，讓我再睡一會吧。”

“我希望不會有一天被LAPD打電話叫去保釋你……”托尼拍拍她的腦袋，有些無奈的歎氣，“你知道加州有特色traffic officer對吧？”

“我遇見過？大概？”她搖晃了一下在托尼看來充滿漿糊的小腦袋，回憶片刻，“沒關系，我能搞定他們。”

“如果你說的是正常搞定的話。”托尼刻意把“搞定”加了重音，“那我還很高興。”

“走開。”艾莉亞對他翻了個白眼，滿不在乎歪過頭來說，“法律是約束窮人的。”

托尼的表情頓時變得一言難盡起來，眉毛都擰作一團，沉默半晌才說，“……我真應該把你送去學法。”

她無所謂的笑了一下，沒說出什麼惡毒的話來，人類社會的道德感在她身上并不多，幾乎是一種天然的惡在她身上體現。

“Listen,little girl.”他深吸一口氣，扶住艾莉亞的小腦袋，“你得答應我以後要遵紀守法，好嗎？”

“我不想騙你。”艾莉亞皺起眉頭，認真盯着他的嚴肅的臉看了一會，似是在琢磨他話的認真程度，最終有些不情不願的張張嘴，“你得給我獎勵，我才不要做虧本生意。”

托尼這才松了口氣，又揚起一個笑，低聲在她耳邊吹氣，“好吧，你想要什麼？daddy都能給你弄到。”

她的唇間立刻露出一抹狡詐的笑意——讓他十分想松開她然後逃跑。

“你知道涉及到我的原則問題的也不會被答應的對吧？”

惡魔解他皮.帶的手頓了頓，一路移到他的胸口，懲罰性的重重掐了一下，“别說話了，接下來你隻能哭給我看。”

托尼努力遏制住已經到嘴邊的歎息

或許他應該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

……但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