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累呀。”顧笑寒擦了擦額頭的汗，笑着看向傅星回，“怎麼樣？這可是我親自參與編排的舞蹈，好看嗎？”

傅星回回過神來，眼中還帶着一分淡淡的迷茫，問：“你……要邊唱歌邊跳舞嗎？”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啊，怎麼變成你問我啦！”顧笑寒鼓起腮幫子，有點不開心。

“嗯？……哦，你跳得很好。”傅星回說實話，“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舞蹈，感覺很驚豔。”

“這才對嘛！”顧笑寒驕傲叉腰，“哼哼，這可是我和西露雅老師一起編的！沒有人可以抵抗它的魅力！”

“編舞再好也要有人來跳，是你賦予了它靈魂。”傅星回說。

“……”顧笑寒愣住。

“怎麼了？”

“……沒怎麼，沒想到你這個直男癌嘴裡也能蹦出好聽的話來。”

“？”

傅星回疑惑，傅星回思考，傅星回不解。

什麼是直男癌？而且為什麼顧笑寒覺得他不會說好話呢？他明明隻是不擅長與人交流而已。

想不通這個問題，他決定回到最初的疑問：“你費盡心力準備這個舞蹈，是想在舞台上跳嗎？”

“當然不是啦！這個舞并不适合邊唱邊跳，動作幅度和力量需求都太大了。”顧笑寒眨眨眼睛，回答。

“而且，這是一首适合安靜的舞蹈，隻有在不搭配伴奏時，它的美麗才能最大程度地展現出來……嗯，西露雅老師是這樣說的。”

聞言，傅星回又疑惑起來：“那你學這個舞蹈是……”

“當然是跳給你看啊！”顧笑寒生氣地跺腳，“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知道嘛！虧我練習這麼久！”

“……抱歉。”

“你确實該好好道歉啦，不夠道歉的對象是自己才對，畢竟你連自己的生日都沒有記住！”

“……生日？……”

傅星回回憶了一下，好像，按照身份證上的日期，今天确實是他的生日。

但對他而言，這隻是他的出生日期而已，沒有其他含義，也不會對他的生活帶來什麼影響。

在這個殘忍到過分的世界裡，每活一天都是奢侈的，生日對大部分人的意義，就是慶祝自己多活了一年吧。

“謝謝你。”他露出真誠的眼神，“這是我收到過最好的生日禮物。”

“……不用安慰我。”顧笑寒卻失落了起來，“我了解過軍校的管理方式，你根本沒收到過其他生日禮物。”

他們太忙碌，隻會記自己的身份編碼，反而記不住出生日期，自然也不會過生日了。

顧笑寒也是通過身份編碼知道傅星回的生日的，他想送對方禮物，但卻不知道對方缺什麼。

力量，名譽，金錢，傅星回都不缺。

武器，衣服，藝術裝飾品，他也都不感興趣。

顧笑寒發現，自己無法給予對方任何有實質意義的東西。

“沒有安慰。”傅星回打斷他的思緒，“心意才是最重要的東西，這已經很好了。”

“……我懷疑你今天被什麼髒東西奪舍了。”顧笑寒的耳根漲紅，“不然你怎麼這麼有情商呢？你不是星回，你是誰！”

“？我就是傅星回啊。”

“……又變回笨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