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對幹慣了農活的江河來說,江瑾在他的面前是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的。
看着自己男人被江河壓着打的時候,甯月着急的不行,她想上去阻止,但是又擔心自己被誤傷。
就在她看着江河的拳頭要打向江瑾的眼睛的時候,甯月尖叫的喊道:“住手!給我住手!”
可是這會江河哪裡會聽甯月說的話,至于江瑾?
那是想聽也聽不了,隻能被迫的接受着江河的一拳又一拳。
就在甯月急得團團轉的時候,她的眼睛瞟到了站在人群外面的陳秀梅了,頓時她的眼睛亮了起來。
“娘,二弟和江瑾打起來了!你快來勸勸啊!”
被喊了名字的陳秀梅這會有些尴尬,因為周圍的人都看向了自己,所以被逼無奈的她隻能是讪讪的走了出來。
她面上雖然看着一臉擔心着急,但是心裡卻對甯月有了怨恨:這老大媳婦怎麼回事,眼睛怎麼就這麼尖,這都能看到自己!
“住手!你們兩兄弟在這裡打好看嗎?淨在外面丢洋相!”陳秀梅低聲斥責了一下。
而這一聲也讓江河停了下來。
畢竟自己可以不聽甯月這個大嫂的話,可以不聽自己媳婦的話,但是自己娘的話自己不能不聽。
而且就算是陳秀梅對江瑾要比對他們兄弟都好,但是也沒有虧待過他,平時對他們這些親生的孩子都是很好的,所以江河對陳秀梅也是很敬重的。
停下來的兩人,江河則是低着自己的腦袋看着地,心裡有些擔心自己娘會生氣。
因為自己娘和他們這些兄弟都說過,他們也要對江瑾好一些,尤其是在外面的時候,可是自己今天都和江瑾在外面打起來了。
相比起江河的沉默,江瑾這個作為單方面被打的人來說,他就沒有那麼淡定了。
他頂着一張鼻青臉腫的臉跑到陳秀梅的面前控訴:“娘你看看二弟,我平時掏心掏肺的對他好,可他這會不僅是将我誤會了,還把我打成這樣。”
說着,江瑾還擔心陳秀梅不相信,他往陳秀梅的身邊湊了湊,想讓她看清自己臉上的傷。
見到自己面前這樣的江瑾,陳秀梅有些不忍直視。
天知道自己剛才是有多不想插進他們倆兄弟之間的争執,畢竟都是自己的兒子,自己幫誰都不好。
至于罵的話,自己也不好罵啊!
畢竟自己要是真的罵了的話,那不就是給周圍這群圍着的人制造樂子嗎?
于是心裡不爽的陳秀梅見到沒處可以發洩,所以隻能是不着痕迹的瞪了眼甯月。
要是她不開口把自己給卷進來的話,那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而且不就是兄弟之間打個架嗎?至于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行了,你們現在就給我回家,回家之後都得給我一個交代。”陳秀梅撂下這句話,轉頭就離開了。
原本甯月還在為江瑾不會再被打了而舒了口氣,但是轉瞬她就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自己的兒子還沒有找到呢!
“等等,娘你别走,我家金寶不見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呢!”甯月一把攔住了正要離開的陳秀梅。
而原本心急想要離開的陳秀梅在見到自己被甯月攔住的時候,有些不高興的蹙眉,心裡對甯月的不滿更盛了。
但當她聽到甯月說要找江金寶的時候,不滿的心情稍稍的減輕了些,開口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金寶不見了,你們現在還不去找嗎!”
作為當事人的江家人在聽到陳秀梅說的話的時候,也立馬反應了過來,畢竟不管剛才發生了什麼,這孩子丢了才是最重要的啊!
同樣的,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也着急了起來,紛紛開始議論。
和江大伯家關系比較好的一個嬸子語氣有些着急地開口道:“江金寶一個小孩會去哪裡呢?”
“該不會是去河邊下水了吧?”一個抱着洗衣盆的年輕女人提了一嘴,但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
因為前段時間就有一個孩子下水然後被淹了,到最後也沒有給救活,所以年輕女人之所以閉嘴也是想到這件事了。
現在的她心裡可是後悔死了,恨不得抽一抽自己這沒把門的嘴,但說都說出去了。
于是她也隻能是向孩子的父母投去歉意的眼神,心裡祈禱着孩子沒有事。
可這句話到底是被甯月給聽到了,于是心裡本就着急的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那句話的女人,眼裡滿是警告和怨毒。
被瞪的那個女人在看到甯月的眼神之後,心裡害怕極了,悄悄的往人群後面藏了藏自己的身子,期待這樣就不會被甯月給看到了。